“浴室、葡萄酒和性毀了我們的身體,可要是沒有了它們,活着又有什麼意思呢?”2000多年前的羅馬人在入土後還在墓碑上對葡萄酒念念不忘。醉人的瓊漿,與狄奧尼索斯的精神一道從葡萄酒色愛琴海傳揚到羅馬、普羅旺斯,任何人類文明遍及的地方……
幾百年後聖子說,葡萄酒是他的血液。聖子如是說,這世上的一種冷豔的動物,女人,更是視酒如己。
造化妙手勾兌出女人絕妙的性情和最美的顏色,冷豔的美人,讓人想起冰山上的雪蓮,雨中的探戈,一蹙眉,一顰笑,便會誕生一個傳奇,比如那“絕世而獨立”的北方佳人,“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但最象冷美人的,還是那康乃馨高腳杯裏絳色的昭華,如同美國加州索諾瑪可蘭莊園的冰之吻(Syrah),那絕美的玉露,入口之後纔會綻開初放的美麗。
美麗是無定義的,最勾魂魄的是那用冰之吻親吻夜色的冷美人,那是與冰之吻(Syrah)一致的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性情,入口即讓你把持不住……夜色中,冷美人一任紫羅蘭的裙襬從古堡綿延至不夜城的街頭櫥窗,噴薄的激情,在交織的雨幕中欲迎還拒,象在跳一支雨中的探戈……總是說,舉杯的女人舉着其實是她自己。不管是否是一種微妙的心理投射。冰之吻(Syrah)可人的色澤和豐富而強勁的酒體,總會讓冷美人覺得體己。舉杯相向,悲喜苦樂溢於言表,愛恨情仇冰釋於淡淡醉意,之後是大徹大悟的超然與美麗……對冷美人而言,一飲而盡的就是她自己。而無論冰之吻(Syrah)還是冷美人,那種魅惑的若即若離,則總會讓男人抓狂;那種入口後爆發的美麗,更會讓男人慾罷不能。
可曾看見樓蘭新娘在葡萄美酒夜光杯的月夜那臉上的一抹駝紅嬌羞?可曾看見投懷於愷撒送抱於安東尼的克婁奧帕特拉在親吻毒蛇前飲下那一杯絕世佳釀?可曾看見眼中藏盡刀槍劍戟的葛麗泰•嘉寶在雨夜獨自舉起那一杯“紅粉佳人”?
冷美人是屬於暗金色的朝代的,手把玲瓏剔透的高腳杯,看着絳紫色的冰之吻(Syrah)在杯中晃起,金粉沉澱起來的故事會蒙太奇般歷歷閃回,而舌尖味道濃重的百味人生也會如絲如縷,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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