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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中國日報》6月19日報道:上個星期三(6月11日)下午兩點半左右,我和一名尼泊爾朋友走在加德滿都王宮大門前的。當時我們看見王宮外有不少媒體車輛和記者在守候,那天是尼泊爾前國王賈南德拉離開王宮的日子。
我感受到的是一個平和的氣氛,直到一輛警車從我旁邊經過。
『China out! China Out(中國,出去!)』我聽見警車上的人在喊叫。我看到裡面有一些男男女女,有的穿著紅色的藏族僧袍,和警察一同擠在車廂內。他們歇斯底裡地叫喊,這和這個喜馬拉雅國度的祥和顯得格格不入。
幾分鍾之後,又有一輛涂了迷彩的卡車經過,車上有更多的示威者,喊著類似的口號。我估計兩輛車裡應該有30到40名示威者。
『他們今天的活乾完了』,我的朋友對我說。我意識到我剛纔看到了『著名』的加德滿都藏獨分子,他們基本上每天都會在加德滿都的中國使館簽證處附近鬧事。當地的朋友曾經告訴我,這些人很有規律,一般每天下午的2點左右開始鬧,持續半個小時左右,通常以同當地警察發生衝撞而結束。
在上周到尼泊爾之前,我曾經在媒體上看過有關這些示威者的報道和照片。因此那天我就決定讓我的朋友帶我去他們每天示威抗議的地方看一看。中國駐加德滿都使館簽證處離王宮並不遠,步行幾分鍾就到了。示威者已經散去,但是還有一些警察蹲在路邊休息。他們看起來都很疲憊和苦惱。
我的朋友開始用尼泊爾語與這些警察聊天。其中有一位年輕警察說,這些抗議示威活動大概已經持續了4到5個月了。『他們看起來像宗教徒的樣子,這讓我們很難對他們使用武力,』他說。
再走到街角,一個在路邊賣烤玉米的婦女顯得更加惱怒。『這些示威者不會買我的玉米,而且當他們進行示威活動時,交通受到影響,我的玉米也賣不出去了,』她說。
『我不知道他們吃什麼。他們看起來很強壯,每天都過來叫喊著我們聽不懂的口號。有的人一個人能抗幾個警察』。
不過,也有人對這些每天發生的事情顯得很平靜。
『這個「戲劇」每天在特定的時間進行——之前及過後,一切都很正常』,位於中國大使館簽證處對面一家叫做SBI的銀行營業部保安說。他也不覺得銀行的業務受到藏獨示威的太大影響。『他們組織得很好』。
他的話讓我想到不少尼泊爾朋友都曾經跟我說過藏獨分子的活動確實是精心組織的。尼泊爾媒體的朋友告訴過我每次示威開始前他們都會及時通知到媒體。很多示威者都會很嫻熟的在媒體的鏡頭前做出極端的表情和誇張的肢體動作。他們還說,本地的記者向西方媒體出售一張軍警『鎮壓』藏人的圖片可以獲得一兩百美金的報酬。
有時候,藏獨分子還會向他們表演的觀眾提供更多『附加值』。尼泊爾Sopan雜志社出版人巴蘇(Basu Dev Dhakal)就向我講述了他上周二(也就是我去使館附近的前一天)的目擊經過。
『當時,我坐車路過中國使館簽證處附近,警察開始管制交通,不讓出租車往簽證處方向開。我往那裡張望,看到攝影師們都已經在等候,隨後大約有100到120名的示威者抵達這裡』,巴蘇說。
『我看見這些示威者分成三群。一群穿著綠色的衣服,看上去像中國的軍人,他們中的一些人扛著長短槍支和棍子。另一群人打扮的像和尚,第三群人則穿著各種便服,』巴蘇說。 『然後我看見穿著綠色衣服的人開始用棍子毆打另一群人,並做出開槍射擊的樣子。接下來我看見有示威者倒在地上,他們捂著頭部,好像流了很多血。這些看得我心驚膽戰。同時我也非常困惑,怎麼會有中國軍人到了這裡?』
『但是,我發現這些「受傷」的示威者臉上絲毫沒有痛苦的表情。警察後來把這些示威者裝進警車帶走,而我也沒有在看見街上看到任何的血跡。』
巴蘇的講述並沒有讓我太吃驚。我和我的同胞見識過3月中旬拉薩騷亂後西方媒體對中國眾口一詞的討伐,也見識過如何通過對圖片移花接木將暴徒裝扮成無辜的受害者。
很多當地人都說,加德滿都的藏獨示威者多數來自達賴喇嘛在印度的大本營達姆薩拉。在後來的一個采訪中,尼泊爾毛派領導人普拉昌達也承認這個情況,並表示尼泊爾新政府將和印度談判解決他們之間存在的開放邊界的問題。開放邊界的存在不僅使藏獨分子幾乎不受限制的從印度出入尼泊爾,而且也給尼泊爾帶來不少其他的問題。普拉昌達說新政府今後將會采取『強有力的行政措施』來改變在加德滿都日復一日的藏獨鬧事現象。
不過,尼泊爾朋友告訴我,藏獨示威者只佔到在尼泊爾生活的20多萬藏人的極小的一部分,絕大多數在尼泊爾的藏人是熱愛和平的。
在耳聞目睹了藏獨分子在加德滿都鬧事的這些情況後,我聯想到達賴喇嘛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用來描述這些情境也許再恰當不過:『從絕對真理的角度來說,我們日常生活中所感受的和經歷的完全是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