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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陳潔):還有一個網友他的問題是:宣傳部門直接走到這類事情的前臺的確很不容易,但是也有可能現在的體制、司法的制度出現一些碰撞,這是否導致宣傳部在行為當中存在錯位的地方?
風之末端:他們發過來的文稿我們會看一下。
伍皜:剛纔講從決定做出到付諸實施,確實時間比較倉促,而且包括他們調查組成員互相都還不認識,我們新聞處的同志也說需不需要這些調查組成員碰個面,我說為了保證他們的獨立性、公正性不需要碰,就是臨時去,就是搞突然襲擊。我當時的設想是車上都不用碰頭,去了以後每個人該怎麼問就怎麼問,那樣可能更體現獨立和公正。我本身不分管網絡,跟他們也不熟,我昨天還鄭重其事地問他們(在QQ裡),你們究竟是不是『五毛』(有沒有報酬) ,他們給不給你們報銷車費?
伍皜:這次比較倉促也是我的決定,雖然外地報名網友也有很多,但外地網友就不參加了,一個是時間來不及,一個是純義務,讓他們出車費來跑也不好。所以這次讓我感動的是我們有這麼多的網友敢於擔當,這麼有社會責任,這麼願意為公眾,擔著被謾罵的風險,這是一種擔當,一種社會責任感的體現,我很敬佩。
主持人(陳潔):下面的問題是要問風之末端的,有一個問題是跟剛纔伍副部長回答的類似。在極短的時間就上陣,『前線』也不是很明確,你們到那兒就是聽對方說什麼,真正你自己想看的東西不多,這樣有些形式嗎?
風之末端:就像剛纔伍副部長說的,為什麼最後的報告沒有一個結論性的東西,這個我們內部也商討了很久。應該說有一個結論性的東西,但是最後發現我們所看到的、聽到的那些東西也就是原始材料不足以給我們每個人心理有一個結論性的東西,最後把那個東西全部拼起來也拼不出一個范圍之外的東西,所以大家一直商定還是把這個東西如實地記錄下來。可以說我們把聽到的、看到的就這樣記錄下來了。現在看來是否應該再問一個問題,如果委員的水平再高一點,也許還能進一步做一些事。但從整個過程來看,我們始終是一個觀察者,或者說就像聽政、觀察,我們只是聽了、看了,唯一的遺憾就是我們聽到的、看到的不足以給我們一個結論,這是最大的遺憾。
主持人(陳潔):你們能聽到的、看到的也無法令你們滿意。剛纔你說了一個很好的建議,以後進行類似活動的話,在選擇成員還是要選擇一些具有法律經驗的人士,還要有各方各面的人士,在調查上就更方便。
風之末端:這幾天網上還搞了『人肉搜索』,我覺得這也是一個很正常的東西,因為大家現在在網上可以看到這樣一個情況,對於我們的報告本身質疑的人不多,畢竟這個報道裡面的內容甚至於還有一個附加,當時還有其他媒體人員都在,媒體也發了一些報道,這至少證明了我們出的報告是真實可行的。風之末端:剛纔伍副部長也說了沒有一個結論,在我看來或者說所有人看來好像應該是正常的。現在反過來也沒有說這個報告是『五毛』的報告,現在搜索出來的信息很多是片面的東西。當然對於有些東西我想也不用過多去解釋,因為什麼叫『五毛』,沒有一個專門的機構判斷你是『五毛』,就看你在網上的文章,從我們開始上網開始都有,讀者完全可以上去看,你究竟是不是『五毛』。
伍皜:這方面我發表一點我的看法。我們很多的網民(跟自己意見相符的纔叫網民吧),網絡是開放的,網絡是我們大家共同所有的,可以說人人皆可為網民。與自己意見一直的叫網民,自己意見不一樣的叫『五毛』,我覺得這也是網絡話語權的問題,每個人都可以是網民,我是一個官員,但是我也天天上網,難道我就不能叫網民嗎?所以大家好像也有質疑,我們是找個幾個『托兒』,所以就不能叫網民調查委員會,不能這麼想,只要是上網的都是網民。
伍皜:第二,我覺得整個委員會的構成還是考慮了幾個階層的。我一開始就說了,實際上我們並不是說要讓這幾個委員會代表全體網民去調查,我們只是從網民中很幸運地抽起了一些人參與到現場,沒有說代表網民的意圖,他們看到的也只是他們看到的,也不能強加給網民。
主持人(陳潔):網絡上雖然爭議很多,但是也有好的,我這邊就有一個。這位網民沒有提問就是想表達一下個人意見,不論調查出什麼,或者是沒有調查出來什麼,這個調查組本身就是很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支持。第二,報名參加的人都是勇者,能被選上的就是勇者中的幸運兒。第三,堅決相信調查委員會中的每一個成員都不會昧了自己的良心。第四,對站在風口浪尖的伍副部長和風之末端表示支持和慰問。
主持人(陳潔):我們今天這期節目現在已接近尾聲,伍副部長還有什麼要補充嗎?
伍浩:剛纔突然感覺我說的太多了。
蔣月蓉:今天能坐在伍副部長旁邊聽他講整個事情的過程,也把心中的疑惑揭開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問題了。
主持人(陳潔):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裡,感謝各位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