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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年來臨之際,筆者有幸見到一件如月兔般靈氣十足的青銅兔尊。
在中國青銅器動物類中,兔尊是較少見的一類。從全國各地的出土記錄及青銅器圖錄中看,只有山西省曲沃縣曲村北趙侯墓出土過三件兔尊。
1982年至1992年,曲村遺址慘遭破壞,重要墓葬幾乎均遭盜掘,隨葬物品被洗劫殆盡,走私到香港、臺灣、日本等地。為彌補損失,中國考古隊進行了搶救性挖掘,其中就有三件青銅兔尊。
這三件青銅兔尊十分可愛,形制各不相同卻又大同小異。筆者所見到的兔尊是藏家上世紀八十年代中葉在香港工作之餘,湊巧在一古玩店不期而遇的。雖然兔尊已無鏽色可鑒,但其肥圓的臀部上已出現一個赫紅色的鏽點,可以佐證其是西周器,乃山西流失的一尊無疑。喜出望外之餘,藏家擲重金購買了它。
這件兔尊長33厘米,高11厘米,通體摩挲成黃、紅色,鮮艷亮麗。兔作匍匐狀,仿佛人用手指一按,這兔就能隨之一躍。兔背部有喇叭形口,可惜兔蓋不幸丟失。兔尊腹部中空,下有矮足,腹部兩側各有三周同心圓紋飾,且圓紋由裡向外為圓渦紋。這只兔尊形象活潑天真,將兔子靈動機警的特點生動地表現出來。
特別有趣的是,兔尊器內粘有樹葉狀物。通過化驗證實,殘留物與酒有關,因此專家們斷定,兔尊應該是酒器。
雖然青銅器尊中罕見兔尊的原因至今尚待探究,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兔象征著機智、歡樂、活力、生意盎然。瞧,這件兔尊躍躍欲試的形象,仿佛表達著它對兔年早日到來的期盼與對祖國在兔年蒸蒸日上的美好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