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塞罕壩精神——牢記使命 艱苦創業 綠色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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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北方網 作者:日報李國惠 韓雯 編輯:靳永鋒 2019-09-23 08:35:43

內容提要:9月20日上午,天津禮堂中劇場座無虛席,這裡作為塞罕壩精神學習報告會的主會場,有全市1000名機關乾部、師生和群眾參加。

天津北方網訊:9月20日上午,天津禮堂中劇場座無虛席,這裡作為塞罕壩精神學習報告會的主會場,有全市1000名機關乾部、師生和群眾參加。同時,在16個區604個分會場,有1.5萬人通過電視電話會議系統、黨員培訓遠程教育系統觀看報告會。

報告會六名成員結合親身經歷深情講述了塞罕壩的創業史、奮斗史、奉獻史。

河北省政協委員、省林業和草原局信息中心主任杜紅梅

在美麗高嶺築起“綠色豐碑”

“每次參加報告會,精神上都會受到一次洗禮。”甫一見面,河北省政協委員、省林業和草原局信息中心主任杜紅梅就對記者說。

說起塞罕壩,她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塞罕壩,蒙古語的意思是“美麗的高嶺”。可這個美麗的高嶺,曾經一度變成了風沙蔽日的茫茫荒原。植被的破壞,直接導致內蒙古沙漠大舉南侵,其中的渾善達克沙地,與北京直線距離180公裡。“由於它平均海拔1100多米,北京的海拔只有40多米,如果這個沙源堵不住,就相當於站在屋頂上向北京的院子裡揚沙子。”她說。

1962年9月,369名平均年齡不到24歲的創業者,從全國18個省(市)集結上壩。“惡劣的生存環境,是他們需要攻克的第一道難關。”杜紅梅介紹,塞罕壩冬季漫長,年均積雪長達7個月,極端最低氣溫零下43.3攝氏度,再加上偏遠閉塞、物資匱乏,生活條件極其艱苦。

考驗一個接著一個。“由於缺乏在高寒地區造林的經驗,頭兩年,人們滿懷希望種下的2000多畝落葉松,成活率還不到8%,超出想象的困難和挫折,一度冷凍了人們的笑聲和激情。”她回憶道。

黨交給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堅決不能退縮和放棄。“關鍵時刻,王尚海、劉文仕、張啟恩等首任林場領導班子成員,帶頭把家從承德、北京等城市搬到了塞罕壩,以示決心。在他們的帶領下,林場技術攻關組改進了‘水土不服’的蘇聯造林機械,改變了傳統的遮陰育苗法,大大提高了造林成活率,讓信心和希望在荒原上重新燃起。”她回憶道。

但考驗並沒有結束。一次罕見的雨?災害,57萬畝樹木被冰凌包裹,20萬畝樹木全部被毀;一場百年不遇的大旱,12萬畝樹木全部旱死……“面對一次次災難,塞罕壩人沒有灰心,他們含著眼淚清理了死樹枯枝,栽上新的樹苗,從頭再來。就這樣,接續奮斗57年,終於創造了荒原變林海的人間奇跡,使得在自然狀態下,至少需要上百年纔能修復的塞罕壩生態,重現盎然生機。”杜紅梅驕傲地說,如今,林場造林面積達到了112萬畝,成為世界上面積最大的人工林場,如果把這裡的樹按一米的株距排開,可以繞地球赤道12圈。

“今天的塞罕壩,視覺上是綠色的,精神上是紅色的。”杜紅梅動情地說,高寒濕冷的氣候和常年超強度的勞動,讓許多人患上了嚴重的心腦血管病、風濕病,早年去世的創業者,平均年齡只有52歲……三代塞罕壩人用青春、汗水甚至生命,在美麗高嶺上築起了一座不朽的綠色豐碑。

提起未來,她充滿信心:“塞罕壩精神發源於塞罕壩,成長於燕趙大地,在全國開花結果,放眼未來,我們不僅要扛起捍衛京津冀生態安全的歷史重任,還會與京津兩地攜手,持之以恆推進生態文明建設,為子孫後代留下天更藍、山更綠、水更清的優美環境。”

塞罕壩機械林場退休職工陳彥嫻

選擇塞罕壩 我無怨無悔

喝的是雪水、雨水、溝塘子裡的水;吃的是黑?面窩頭、土豆和咸菜;住的條件更是艱苦,倉庫裡、馬棚裡、窩棚裡、泥草房裡;工作一整天下來,肩膀被大麻繩子磨得血紅……19歲的年齡,本應在學堂裡度過自己的青春,而她的青春卻在水深火熱之中。回憶那段艱難歲月,如今已逾古稀之年的陳彥嫻,依然目光堅定、擲地有聲地說:“如果我能重新回到19歲,重新選擇一次,我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塞罕壩。選擇塞罕壩,我無怨無悔!”

陳彥嫻是第一代塞罕壩林場務林人,是拓荒者,更是塞罕壩由荒漠變林海的建設者和見證者。談及牽手塞罕壩,老人坦言心裡確實有點兒落差感。

“當初,本想去塞罕壩開拖拉機,沒想到事與願違。”陳彥嫻說,那時,她和同宿捨的5個好姐妹有著相同的理想──要是能像新中國第一位女拖拉機手梁軍那樣,開著拖拉機馳騁在原野上,為祖國建設貢獻一份力量,那該有多好啊!“我家鄰居劉文仕是塞罕壩機械林場第一任場長,聽說他們那裡正在開展大規模機械化造林,姐妹們就讓我給劉場長寫信,我們想把塞罕壩作為實現理想的地方,沒想到,一個月後,就收到了歡迎信,就這樣,也沒參加高考,我們就來到了塞罕壩。”

承德到塞罕壩有兩百多公裡,陳彥嫻與姐妹們坐汽車顛簸了兩天兩夜纔趕到林場。初到林場,除了條件艱苦,更讓陳彥嫻和姐妹們感到失望的是,交給她們的任務並不是學開拖拉機,而是學習育苗。“育苗確實不是個容易乾的活兒,整地、做床、催芽、播種,每項工作程序都有嚴格的技術要求。為了讓技術嫻熟,我們反復地練習,手磨出了血泡,手臂腫得抬不起來,大家伙都是咬著牙堅持下來的。我們互相鼓勁,既然來到了壩上,雖然開不上拖拉機,但我們所做的依然是在為祖國建設添磚加瓦。”

“當時大伙比學趕超,不服輸的勁頭特別足,你拖得多,我比你拖得還多,汗水把棉襖都濕透了。”陳彥嫻介紹,有一年冬天,到馬蹄坑作業區清理殘木時,山上的風特別大,男同志跪在雪地裡采伐殘木,女同志負責拖坡,拖坡就是把殘木用大麻繩捆好,然後拖到山下。由於積雪太深根本沒有路,拖起來十分吃力,面對困難,沒有一個人退縮。“乾了一個多月,我們累得就像脫了一層皮,等回到總場場部時,大家都已認不出我們了。但是,讓我們驕傲的是,我們創下了女同志上山參加采伐作業的歷史,男同志能做到的,我們女同志也做到了!”

如今的塞罕壩,小樹都已經長成了大樹,當年的茫茫荒原已經變成百萬畝林海。對於當年吃過的苦、受過的累、流過的汗水和淚水,陳彥嫻面帶微笑地說:“我們既完成了黨交給的任務,也給子孫後代留下一片綠色,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塞罕壩機械林場副場長於士濤

在莽莽林海綻放青春力量

“林三代”的使命是什麼?追求是什麼?又是如何在塞罕壩的廣闊天地裡大展拳腳的?

懷著對河的源頭、雲的故鄉、花的世界、林的海洋的憧憬和想象,塞罕壩機械林場副場長於士濤大學畢業後,立志要在這片詩情畫意的美景中大展宏圖。

可當夢想照進現實,還是讓他產生了不小的心理落差。至今,於士濤都記得第一次上壩的情形:“2005年10月12日,我從定州出發,當時是穿著短袖去的,到那兒就直接套上羽絨服了。一進入11月份,西北風卷著雪花刮個不停,到外面上個廁所要下好幾次決心,喝水、洗漱都得到屋後的小河裡砸冰取水。這還不算啥,不管天氣如何惡劣,每天都要上山間伐樹木、修枝打杈……”

對他來說,最難熬的還是晚上,其他人都下山回家了,因為家在外地,只能他一個人守在營林區,長夜漫漫,白毛風呼呼吹,野獸嗷嗷叫,整夜整夜難以入睡。“當時的心情,就好像坐上了過山車,從高處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我後悔當初太草率了,甚至已經開始收拾行李,准備回家再找工作。”於士濤回憶道。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林場領導看出了我的心思,把老師傅顧殿江派來跟我作伴。”他說,顧師傅50多歲,在業務上很有幾把刷子,人稱“林場活地圖”。老顧平時不怎麼愛說話,但一講起當年創業者在平凡中創造奇跡的故事,就會滔滔不絕。

“雖然我們現在吃的、喝的、住的都不理想,但是跟老一輩比起來,簡直就是在天堂,怎麼這點苦就吃不了呢?”老一輩的言傳身教,家人的支持鼓勵,再加上對林子的熱愛,讓他下決心留下來,做戰士,不當逃兵:“只有荒涼的沙地,沒有荒涼的人生,只要信心堅定,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此後,從防火、防蟲到管護,從育苗、整地到造林,他每天都得早出晚歸。幾年間,走遍了林場的每一個角落,記錄下每一片林子的位置和特征。看他臉上有了“高原紅”,老職工們開玩笑:“不錯,這下你入伙了,成了真正的塞罕壩人。”

“成了塞罕壩人,是對我最大的褒獎。那種驕傲和自豪,真是無以言表。”至今回憶起來,於士濤仍然激動萬分。在林子裡待得久了,他也有了自己的絕活。“間伐作業時,我也能以一棵樹為基點,迅速判斷出周圍哪些是應采伐的,哪些是應該保留的。”他說,“種樹比養小孩還困難,孩子哪不舒服會哭會鬧,但小樹不會,等發現問題時,可能已經無法挽回了,所以需要投入更多精力。”

在忘我的工作中,於士濤不僅贏得了老師傅的認可,還成為第一位“80後”總場副場長。同時,他還收獲了自己的愛情。原本,愛人付立華在北京有份不錯的工作,到底誰“投奔”誰,曾“拉鋸”了好幾個回合。

“有一次她來看我,正趕上造林季,我和大家在風雪裡奮戰12個小時,回到宿捨,吃著方便面還在渾身打戰。她一下子撲到我懷裡,哭著說:‘我以後天天給你做飯,和你一起守林子!’”如今,很多年輕人都在向往“詩和遠方”,而他們的“詩和遠方”,就是這片朝夕相處的林海。

承德市林業和草原局調研員封捷然

喚回綠水青山 收獲金山銀山

如何讓一棵樹成為一片林、又讓一片林變成一片海,讓塞罕壩綠色的“種子”植根祖國大地,建設美麗家園?與塞罕壩機械林場同齡的承德市林業和草原局調研員封捷然認為:“只要努力學、復制乾、主動闖,就能喚回綠水青山,就能收獲金山銀山。”

“小時候,父親和鄉親們每年總要到一個叫‘塞罕壩’的地方參加造林會戰。”封捷然回憶道:“每次回來,他總說,塞罕壩人真了不起,條件那麼差,還一年到頭、成年累月地乾,有的連命都搭上了。咱壩下的條件比人家好多了,更應該響應國家號召,跟著人家多栽樹。”

在塞罕壩精神的感召下,承德也塑造起了自己的綠色精神。如今,承德林地面積已經達到了3442萬畝,比建國初期增加了10倍,成為華北地區最綠的城市。

樹多了,風沙鎖住了。“今天,承德已經從沙塵暴加強區變為沙塵暴阻滯區,在抗擊風沙這場戰役中,我們守住了這塊陣地!”他自豪地說,就拿隆化縣全國造林模范鄭淑芳來說,30年栽了40萬棵樹,相當於走了三個長征路。由於長期在荒山上忙碌,顧不上家裡,丈夫責問:“你到底是要山還是要家?”鄭淑芳哭了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又拉上樹苗上山植樹去了:“看到滿山綠蔥蔥的樹,心裡慢慢就敞亮了。”

樹多了,水也多了、環境好了、百姓富了。據封捷然介紹,通過植樹造林,承德的水源涵養能力提高了30倍,是華北地區唯一不缺水的城市。最近幾年,在承德新投資天然礦泉水的企業就有20多家,一批大項目、好項目落戶承德,其中億元以上項目就有616個,總投資4080億元,文化旅游康養、大數據及電子信息等綠色產業的增加值,首次超過了傳統的“兩黑”產業,實現了主導產業的綠色轉變。此外,還擁有經濟林一千多萬畝,培育出了全國最大的山楂、山杏仁生產加工企業和全國最大的果殼活性炭生產基地,帶動了幾十萬農民增收。

“嘗到綠色發展甜頭的我們,也更加珍愛這片綠色了。”他說,每年森林防火的季節,許多農民主動加入護林防火隊伍,村村有人盯,路路有人守,人人都是護林員,家家都是望火樓。老百姓說,寧可掉了自家門牌,也不能掉森林防火責任牌。

說起與天津的淵源,封捷然直呼神奇:“‘林一代’陳彥嫻老人,就是受了天津典型邢燕子的感召,決定把青春奉獻給塞罕壩。沒想到今天,老人又帶著塞罕壩精神,來到了津沽大地。”

最後,他動情地說:“從2007年參加報告團到現在,我經歷了無數次感動。如今,全國正在開展‘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為京津兩地阻擋沙源、涵養水源,就是承德和塞罕壩共同的使命。”

河北日報記者趙書華

一次塞罕壩行 一生塞罕壩情

山水不語,大美無言,每一位采訪過塞罕壩的記者,都受到了心靈的震顫和洗禮,都有說不盡的感動、道不完的感慨。河北日報記者趙書華就是其中一員。

說起與塞罕壩的淵源,趙書華頗為感慨:“2017年,我跟隨中宣部采訪團,到塞罕壩穿林海、走濕地,聆聽一個個感人至深的創業故事,感受著三代人創造的生態傳奇。他們真是苦啊,頭一天刷好的一摞碗,第二天得一個一個烤開,早晨起來被頭上全是霜。”

說起河北日報關注塞罕壩、報道塞罕壩、宣傳塞罕壩的點點滴滴,她更是如數家珍:“1962年2月21日,河北日報刊登了塞罕壩機械林場建場的消息。半個多世紀裡,新聞裡的塞罕壩,常寫常新,總有寫不完的故事。”

她邊說邊回憶,門振成是河北日報的一位退休記者,1977年第一次上壩采訪,就趕上了罕見的雨淞災害。結束了一天的采訪,晚上,他和職工們一起睡在宿捨大通鋪上。半夜時分,突然被驚醒。原來,雨落在樹枝上慢慢凍成了冰溜子,剛剛長成的小樹不堪重負,紛紛折斷,場景就如同地震一般,地動山搖。

“快去看看樹!”人們呼喊著向著山上跑去,有的用手托起被壓彎的樹枝,有的用木棍敲打枝上的冰凌。但一切都無濟於事。辛辛苦苦種了15年的林子,一夜之間,損失過半,面對著一片狼藉的松林,不少人痛哭失聲。直到上世紀80年代中期,這場由雨?災害造成的林地損失,纔全部補種完畢。

“樹倒了,還能扶起來;林子毀了,還能再種出來;只要人不倒,塞罕壩就不會倒!”在趙書華看來,塞罕壩是精神高地,更是信念高地。塞罕壩的夫妻望火樓,不同時期的河北日報都曾有過報道。“我的同事張利平曾采訪過一對暸望員夫妻,丈夫叫陳瑞軍,妻子叫初景梅。他們從1984年起,在亮兵臺望火樓駐守了12年。”她說,那時候,望火樓條件簡陋,沒有報紙,更沒有電視,被問及是如何熬過寂寞的,夫妻倆說,“只要這片林子每天平安,不出事,我們越寂寞越好。”

50多年來,塞罕壩共有20多對夫妻守過望火樓,50多年來,塞罕壩沒有發生過一起森林火災。如今,望火樓已被人們改叫“望海樓”,意思是“眺望林海”。

趙書華感慨地說,塞罕壩國家森林公園本來可以承受每年100萬人次的接待量,僅靠賣門票就能收入8000多萬元,可他們卻主動將每年的入園人數控制在50萬人以內,目前,旅游開放面積僅佔林場總面積的萬分之四。

“如今,塞罕壩人已經把對樹、對自然的朴素感情,昇華為一種可貴的生態自覺。”她說:“從一棵樹到一片林,再到一片海,塞罕壩每棵樹的年輪裡都記錄著生態文明的進程。”

塞罕壩機械林場黨委書記、場長劉海瑩

當好“先鋒樹”再創新輝煌

謙遜平和,是劉海瑩給人的第一印象。從大學畢業擔任基層林場技術員,到成長為塞罕壩林業事業發展的領軍人,他一步一個腳印,走得踏實堅定,而帶給他力量的是三位塞罕壩的創業者。

“1984年,我從河北林業專科學校畢業到了塞罕壩,成為了‘林二代’,相比‘林一代’,我算是幸運的,條件已經好很多,不再是‘風沙彌漫,草木稀疏’,老一輩塞罕壩人留給我們的不光是已初具規模的森林,還有他們那種不屈不撓的愚公移山精神和實乾苦乾拼命乾的韌勁。”當接力棒傳遞到劉海瑩手上時,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激勵著他要接好手中的“這一棒”。

劉海瑩說,人們在惡劣的自然條件下造林時,會先栽上一些適應性強的樹,為其他樹種落地生根創造條件,這些樹被叫作“先鋒樹”。“在我的心裡,王尚海、李興源、王鳳明就是一棵棵永遠挺立在壩上的‘先鋒樹’。”

“王尚海是林場的第一任黨委書記。1962年,組建塞罕壩林場,王尚海二話沒說,舉家上壩。建場頭兩年,由於造林成活率低,加上生活艱苦,人們情緒一度很低落。王尚海穿上老皮襖,騎上黑鬃馬,帶著技術人員跑遍了塞罕壩的山山嶺嶺。功夫不負有心人,老書記用執拗換來了驚喜。”劉海瑩說,1964年春季,王尚海和技術人員選定了離總場只有5公裡多的馬蹄坑進行“大會戰”,一定要把樹種活,會戰期間誰都不回場部,大家都吃住在山上,最終,“大會戰”取得全面勝利,開創了中國高寒地區機械栽植落葉松的先河。

“至今,很多林場老職工都記得,老書記曾經當眾掉過兩次眼淚,一次是馬蹄坑‘大會戰’勝利的時候,他跪在山坡上號啕大哭;一次是他的小兒子發高燒,因為大雪封山,孩子的病轉成了小兒麻痺。知道孩子將落下終生殘疾,他緊緊地抱著孩子,哭了很長時間。”劉海瑩說,王尚海在塞罕壩乾了13年,在任期間林場完成造林54萬畝。

被劉海瑩稱為“先鋒樹”的還有為塞罕壩引進樟子松的技術員李興源。為了讓樟子松在塞罕壩的土地上紮根,李興源在路上撿拾馬糞驢糞,還經常去公廁淘大糞。松芽出土時最怕鳥來啄苗,他拿著銅鑼,在苗圃周圍使勁地敲。就這樣,一試三年,終於取得了樟子松育苗的成功。如今,樟子松已成為塞罕壩的第二大樹種。

“對我影響最深的,還有我的入黨介紹人王鳳明。”談及王鳳明,劉海瑩激動地說,“我的鳳明老哥,乾啥都要衝在最前面,乾啥都把最難最險留給自己!最苦、最偏遠的林場他都乾過。他常說:‘我是個黨員,黨讓乾啥就乾啥,乾啥也得乾好。’2005年,一位工人在清理水井時遇險,他第一個跳下井去救人,不幸以身殉職,年僅50歲。”

劉海瑩說:“如今綠色的接力棒交到了我們手中,守住、守好這片林子,是我們的使命!我們將帶領新一代塞罕壩人,發揚光大塞罕壩精神,在綠色發展的新征途上,當好‘先鋒樹’,再創新輝煌!”(津雲新聞編輯靳永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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