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18年12月27日。
一早到單位,南開大學百年校慶倒計時300天紀念封靜靜地擺放在桌子上。迫不及待地拿起、拆開,讀著2019年母校新年賀信,不知不覺中熱淚充盈著眼眶。
窗外,塞外草原的氣溫此時已降到零下19度左右,而這封母校的賀信卻使人如沐春風,心中暖暖的。
我是1983年9月份考入南開大學哲學系哲學專業學習的。四年大學時光一轉眼而過,帶著收獲,帶著成長,畢業回到了家鄉內蒙古。借用詩人汪國真的詩就是,“當我走向你的時候,我原想收獲一縷春風,你卻給了我整個春天。”
步出了校門,就像鳥兒離開熟悉的鳥巢,展翅飛向遼闊的天空和叢林。紛紛到社會闖蕩和奮斗,有時沒有緣由就會有我會念母校時時刻刻,母校卻可能只把我記在厚厚地學生花名冊裡的想法。可是,實際情況卻不是這樣的,每年在新年之前,都有一封來自母校的新年問候悄然而至。
字裡行間勉勵的話語,信封圖案裡熟悉的地方,時任書記、校長的簽名,校友會的用心和安排,一下子就把一個早已離開學校學子的心和母校緊緊聯系在一起了。也許有人會認為我有點誇張,可是這的的確確是我的真實感受。著名的學子被記著,是意料之中的事。普普通通的學子依然被母校想著、掛記著,絕對大大出乎人們的意料,這份感動鼓勵學子努力前行,激勵學子以南開為榮耀開創美好未來。
說到這裡,我要向大家講述一件事情。
1987年7月畢業後,我十分想到家鄉的報社工作,主要原因就是在南方實習時,感覺報社的待遇好,工作受人尊敬。本以為自己沒有背景,想達成心願會十分困難,可沒有想到是,分配工作時,自己一提出想法,很快就報社接受了。
工作一段時間後,自己纔知道之所以非常順利,是完完全全沾了母校的光。原來,我沒到報社工作之前,內蒙古日報社有一南開中文系81級的校友在報社按規定駐站實習,她在一年左右的時間裡,腦力腳力眼力筆力樣樣都強,靠勤奮,在報社樹立了南開人好形象,所以,我再要求到報社工作,報社領導只簡單目測了一番,人沒有缺鼻子缺眼,就簽發了通行證。再後來,還聽說,有兩位其他名校正兒八經的新聞專業的畢業生,也沒競爭過我,學姐留給人的南開人能吃苦,特實乾的印象太深了,靠著學姐的一番奮斗,我一畢業“不爭”卻順利就業。
不了解情況時,自己沒有壓力,了解情況後,一下子感覺到自己身上也肩負著一份責任。成名成家不重要,只要是南開人就要對得起這三個字。不論是遠在天涯海角,還是在平凡的崗位上,為南開增光添彩,不必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就在細小的事情上,做好了,就無愧於母校的培養教育,更會“惠澤”後來的南開人。
曾經,我們從祖國的四面八方走向南開,如今,早已從南開奔赴了大江南北,但母校和學長卻讓我們銘記:南開人,聚是一盆火,散是滿天星。
(作者系南開大學哲學系哲學專業87屆畢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