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鮮有陽光明媚的天氣,一年裏的日記百分之八十都是記錄着雲朵或小雨。
收到廣州一個朋友寄過來的熒光筆,據說是貝塔斯曼特色的紀念筆,三角形,每個角各爲一種顏色,是生日禮物,雖然生日已過去了很久,但心裏還是非常感動。
一個在南京上學的同學對我說,逛超市的時候若是看見某商品的產地標示爲天津,便覺得異常親切。
我也是一樣。深夜裏躺在牀上看見天花板上的夜光星星,便很容易想起天津,那些星星都是在天津的古文化街買的,那時候剛剛看了張小嫺的文字,又恰好遇到賣星星的,便順手撈了幾顆買下了。那時候涓生站在我旁邊,後來看到許多可愛的玩偶與布袋,然而我都覺得沒有胖乎乎的她可愛。
還認識另一個天津男人,說不清楚爲什麼會很討厭這個人。大多在網上聊,通常聊着聊着便失去了耐心,最後忍弗住想去揍他!
其實亦有過幾面之緣,那天我在華聯門口等老假一羣人,他施然走過,穿的夾克還什麼的我不記得了。其實我比較喜歡這樣的見面,因爲那天我穿了高領的棉襖,幾乎把自己包了起來,他定然猜不出這個高高的女人就是網上拽兮兮的水藍。
其實他不過是個普通的男子,然而自作聰明牙尖嘴利引人生厭兼兩面相,最要不得的是他自以爲是先知,全天下的文字都是雜草,說話時兼顧諷刺與不屑。
終於在不久前的某一天,我忍弗住在網上執行了阻止他向我發送消息的動作,便再也見不到那隻本來很可愛用在他身上卻令我厭惡的兔子。
這樣便會斷了聯繫了吧。
我較鍾愛煙花那樣聰明可愛的,老假那樣活力四射的,娜姐那樣善良的,風沙那樣浪漫的,兔姐那樣知性的女子。
然而獨獨偏不鐘意你這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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