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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聞發佈會 |
[現場]:北京防治非典聯合工作小組第六次新聞發佈會10：00將在國際飯店舉行。 [09:56]
[現場]:北京防治非典聯合工作小組醫療組組長、北京市副市長張茅，耳鼻喉科專家、北京市衛生局常務副局長韓德民，衛生管理和流行病學專家、市衛生局副局長樑萬年，市政府新聞辦公室主任王惠在主席臺就座。 [10:01]
[主持人王惠]:各位新聞界的朋友們，早上好！北京防治非典聯合工作小組第六次新聞發佈會現在開始。今天出席新聞發佈會的領導有，北京防治非典型肺炎聯合工作小組醫療組組長、北京市副市長張茅，耳鼻咽喉科專家北京市衛生局常務副局長韓德民，衛生管和流行病學專家、北京市衛生局副局長樑萬年。 [10:03]
[王惠]:從本週起，新聞發佈會改爲每週一次，每週二上午10點在北京國際飯店國際廳舉行。今天的新聞發佈會主要向各位記者介紹北京防治非典工作中醫療救治方面的情況，並且回答中外記者有關醫療救治方面的問題，今天的發佈會時間大約1小時。下面先請張茅先生介紹北京防治非典工作中醫療救治的情況。 [10:05]
[張茅]:尊敬的中外新聞界的朋友們，大家早上好！首先，我感謝新聞界的朋友們對北京防治非典工作的關心和支持。今天的會議主要內容是由我和韓德民、樑萬年兩位同志，就防治非典醫療救治工作向大家介紹情況，並回答大家的問題。 [10:06]
[張茅]:醫療救治工作是當前防治工作中的重中之重，醫療組的工作在聯合小組的領導下，按照黨中央、國務院和市委、市政府的部署，重點做了三個方面的工作。 [10:07]
[張茅]:第一，針對醫療工作中一些主要的問題，制定了一系列的規定、標準。比如，從門診接診病人到對病人的診斷，從醫院的管理到醫護人員的防護，以及病人出院以後的管理等等。 [10:07]
[張茅]:因爲非典型肺炎是一種新的突發性的疾病，人們包括醫務人員對它的認識都有一個不斷深化的過程，所以制定一系列的醫療標準和規範，對於指導醫療救治、提高醫療救治的質量和水平都是非常重要的。 [10:08]
[張茅]:這些標準和規定是集中了專家的智慧制定的，但是也要隨着情況的不斷髮展而不斷進行修正。 [10:10]
[張茅]:醫療組在第二個方面的工作主要是整合首都的醫療衛生資源，包括統一信息、統一醫院的資源、統一醫療衛生隊伍等等這些方面。大家都知道，北京醫療資源豐富，但由於我們的管理體制，這些醫院分屬北京市衛生部和其他一些專業管理部門以及部隊，因此，爲了進一步做好醫療救治工作，必須把這些醫療資源統一整合、統一使用。 [10:11]
[張茅]:這樣我們在這方面組織了定點收治醫院的院長聯席會議，成立了醫療救治指揮中心，以對這些資源進行統一的整合。 [10:14]
[張茅]:第三個方面主要是圍繞提高收治率、提高治癒率、降低病亡率、降低醫護人員感染率，以“兩提高、兩降低”爲中心開展工作。這裏的主要工作有：第一，加強定點醫院的建設，把提高收治率變爲確保收治，對患者實現應收盡收、隨診隨收。目前全市已經建立了16所集中收治病人的定點醫院，特別隨着小湯山醫院、中日醫院、宣武醫院建成以後，使我們的收治能力大大提高。 [10:14]
[張茅]:這項工作非常艱鉅、複雜，在黨中央、國務院的領導下，在國務院各部委、部隊和全市人民的大力支持下，涉及到醫院的改造、資源的組合和醫療隊伍的配備，但是這項工作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它確保收治的完成，能夠使我們在切斷傳染源，提高醫療救治質量方面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10:14]
[張茅]:在提高治癒率方面，我們採取了多種措施，對目前的醫療方案進行研究、交流，提出更好的，更有效的醫療方案，使我們的治療結果更加有效、更加科學。 [10:16]
[張茅]:同時，積極試驗新的科學方法，加強我們診斷的成功率。我們還集中優勢力量，全力加強對危重病人的救治工作。這包括建立危重病人預警體系，及時掌握信息，相對集中收治，把條件好、水平高的中日、宣武醫院集中收治危重病人。 [10:16]
[張茅]:包括統一調動全市的ICU的力量，加強ICU的設備和人員的統一使用，組織重症的搶救隊，全力以赴搶救危重病人。在降低醫務人員的感染率方面，採取制定嚴格的規章制度和控制標準，加強對醫護人員的培訓和嚴格加強內部的管理，設專人對感染區的防護問題進行管理和監督等等措施來從內部和外部進行嚴格地管理和監督，以降低醫護人員的感染率。 [10:18]
[張茅]:針對前一段出現的醫院成爲重要的感染源的問題和人民羣衆發熱以後不能得到及時就診的問題，我們下大力氣對發熱門診的問題進行了整頓。使發熱門診成爲我們防控的最後一道防線和我們搞好醫療救治的重要的關口。這樣做到了既能切斷傳染源又能方便羣衆就診。這是我對於當前醫療救治工作的簡單介紹。 [10:19]
[王惠]:謝謝張先生，我們現在開始提問，今天我們的提問有一個改變，爲了滿足各位記者提問的要求，我們給每排一位記者一個提問的機會。從第一排開始。 [10:21]
[中央電視臺記者]:剛纔您講到醫院曾經發生過交叉感染的情況，因此許多人有症狀不願意去醫院就診，這也是設立了發熱門診沒有人就診的原因，對發熱門診具體採取的那些具體措施，請您詳細介紹一下。另外是否採取這些措施會足以保證在醫院不會有交叉感染的情況發生？第二個問題，北京市爲了控制疫情，已經全力以赴了，各醫院以及定點醫院，小湯山的醫院一千多個醫護人員都是來自全軍各醫院的，非典型肺炎是傳染病很強的疫病，萬一疫情控制的局面出現了反覆，我們還有多大的醫療後備能力可以挖掘？包括政府的調度能力。 [10:23]
[張茅]:發燒門診的問題成爲當前防治工作、救治工作當中一個突出的問題，引起了我們的高度重視。在前期，我們要求所有的二級以上醫院都設立發燒門診，全市一共設立123家，但是由於一些發燒門診的條件不具備，所以產生了一些新的問題。 [10:23]
[張茅]:我們對於發燒門診的整頓工作，根據溫家寶總理的指示：“數量要適當、佈局要合理、條件要合格”，按照這樣的要求對發熱門診進行整頓，已經初步見到成果。主要是三個方面的整頓，一個是明確標準，制定了一系列規範文件，包括對門診的條件，對於流程的條件，對於醫護人員的要求、保護等等這些方面，都有了明確的規定。 [10:25]
[張茅]:第二個方面，按照這個標準，對於發燒門診進行嚴格要求，按照“三避免”，避免一般的發燒病人與非典病人、留觀病人的交叉感染，非典病人與醫務人員的交叉感染。按照“三合格”，門診的條件、醫務人員和工作流程都要合格。組織專家進行了嚴格的檢查。第三個方面，實現“兩個遷移”，第一是流行病調查人員遷移進入發燒門診，對發燒門診的病人，有些確診病人和疑似病人提前進行流行病學調查，以弄清和切斷傳染源。 [10:27]
[張茅]:另一個遷移，就是把我們對於羣衆就診，發燒病人的診斷前移，在很多區都設立了發熱門診的電話，病人得病以後先打電話，跟醫生進行諮詢，看這種情況是否需要到發熱門診去。再組織一些流動車深入社區，先給病人進行看病、診斷，這樣大量的人能夠在發燒門診之前就進行診斷。我們要把進一步整頓合格的發燒門診，及時向市民進行公佈。 [10:29]
[張茅]:第二個問題，關於定點醫院收治病牀的問題，經過前一段的工作，我們收治病牀有了很大能力的增長。目前在這些定點醫院裏，還有相當數量的空餘病牀。 [10:30]
[張茅]:我想近一段時間確保收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下一步還要根據疫情的發展，對於定點醫院如何進一步規劃要隨情況再作出新的決定。 [10:30]
[英國天空新聞社記者]:在上一週新聞發佈會上新聞發言人否認了在社會上由於非典疾病所引起的社會動盪和不安現象。我也注意到胡錦濤主席多次提出要求中國的各級官員在這個問題上應該公開、公正和誠實。我想知道，如果各級官員不能夠在所有問題上公開、公正和誠實，我們就不知道應該相信什麼和不相信什麼。我想問發言人，能否確定在中國北方非典蔓延的這些地方，有沒有社會動盪和不穩定因素存在？另外一點，如果現在的新聞發佈會被縮短到一個小時的話，能不能縮短一下發言人開始的陳述以及作答的時間，因爲現在已經十點半了，我們才進行到第二個問題。 [10:33]
[張茅]:我們現在政府官員都是按照“公開、公正、誠實”的原則來向社會公佈關於疫情信息和各方面情況的。在羣衆當中，在非典快速蔓延的情況下，在各方面都沒有充分準備的情況下，在羣衆中，也確實出現了對於疾病的恐慌情緒。 [10:33]
[張茅]:隨着黨和政府全力以赴採取各種措施，並且我們通過專家向社會廣泛地介紹對於非典的預防、治療和控制措施，以及隨着我們各項措施逐步見到效果，我想羣衆的恐慌情緒會逐漸減少，現在從北京的情況來看，事實證明也是這樣的。我覺得解決這個恐慌情緒最根本的是用我們防治工作取得的效果來說明問題。另一方面，我們要及時地解決和回答羣衆所提出的各種問題。 [10:34]
[張茅]:我們在這些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據我瞭解，在北京和其他地區，還沒有暴亂的情況發生。在北京地區，大家也看到社會生活還是在正常、有序地進行。 [10:34]
[外國記者]:每天在香港政府發佈有關的非典疫情的時候，除了給出今天出現的疫情的有關數字以外，還要指明這些病人的年齡以及醫療病史，在北京是否也可以做到這樣的信息發佈呢？ [10:36]
[樑萬年]:這個信息發佈，我們是根據衛生部、根據上級的要求來規定我們每天所發佈的信息數。我們在沒有接到上級指示以前會嚴格按照要求來公佈應該公佈的數字。 [10:37]
[北京晨報記者]:韓局長，我注意到，在最近的新發病例中每天有一些新增的病人，這是否意味着這部分病人在未確診以前沒有受到控制？另外，他們是否對別人、對社會依然有威脅呢？ [10:38]
[韓德民]:這個問題是我們從源頭如何控制疾病發生和控制疾病傳播的問題。每天北京確實有一些新發病例，這些病例我們發現以後，及時進行流行病學調查，對相關人口和相關的關係鏈做及時的醫學觀察和封閉，這個工作大家已經看到了，我們在及時有效地做。每天還增加一部分由疑似病人轉爲確診的病人，這些病人在我們嚴格的隔離觀察當中，對社會的交叉感染和擴散是得到保證的，沒有問題。 [10:40]
[韓德民]:關於新發病例的問題，是我們各個部門特別關注的一個問題。從北京的發病情況來看，擴散性比較大，所以新增的發病病例隨時可能出現。不可能把每一個病人都在沒有發病以前進行準確掌握，這是做不到的。但是有一點可以做到，我們已經把發燒門診分佈到全市各個領域，一旦有了這個病情，病人本身可以迅速得到控制。一旦發生病情以後，做社會調查和流行病學調查也是及時、準確的。 [10:41]
[樑萬年]:我還要補充一句，新發的病確實對控制疫情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我們每天對新確診病人以及新發的疑似病人都做專門研究和調查，來看看這些人到底怎麼來的，大體上把這些人分成四個來源。一個來源是發熱門診，剛纔韓局長已經說到，在發熱門診被醫學留觀的。另外一個來源是作爲密切接觸者被我們隔離的。第三個來源是外部的SARS病人來北京看病的。第四個來源，就是在社會上的，我們採取一系列的措施來搞清來源。 [10:44]
[樑萬年]:同時，採取緊密的措施對外地來看病的和散發在社會上的這些人員進行流行病學隔離和留學病學觀測。現在可以說，這些新發現的病人在我們掌控中的比例越來越多，我們完全有信心，也有能力能夠在不久的將來將絕大多數新發現的病人掌控住，這樣它對社會的危害就可以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10:45]
[外國記者]:我有兩個問題。首先是關於非典剛剛在中國出現進行傳播的時候，首先發現這個問題是一名來自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姓江的醫生，我想了解，當時他爲什麼沒有機會與中外記者探討這個問題，特別是與外國媒體進行解除。第二個問題想問一下樑萬年副局長，這個問題我已經等了十天了。在向整個社會公佈非典疫情以前，您曾經談到醫院這個系統要經過六個小時確診和疑似病人的數目，這個流程過程中，是如何進行的，信息是如何採集的？您所掌管的不同單位和不同的科室和人員方面，有哪些人在我們瞭解這些信息以前會接觸到這方面的問題？ [10:50]
[樑萬年]:我的信息採集流程，上一次新聞發佈會的時候我做了一個簡單介紹，我們每天所公佈的疫情是來自報告的，這個報告系統是嚴格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傳染病法》來報告的。我們嚴格採取對收治醫生負責制，收診的主治醫生在判定這個人是SARS，或者是疑似患者的時候，他必須立即填寫傳染病報告卡，在限定的時間之內要把傳染病報告卡遞交給這所醫院所在地的區縣CTC，也就是區縣疾病防治與控制中心。區縣CTC經過覈實診斷，在限定的時間內要報告給市CTC，市CTC經過複覈，然後進行整理、分析，然後公佈疫情。 [10:50]
[樑萬年]:這個工作流程，不僅是對SARS，對我們國家法定的其他流行病學傳染病也都同樣適用，多年的實踐表明，這個工作流程是特別有效率的，也是特別及時和準確的。 [10:51]
[韓德民]:剛纔這位先生提的第一個問題，是說北京最早發病的一位姓江的部隊的同志，據我瞭解，這個信息來源還不是很清楚。最早到北京的非典型肺炎三個傳播途徑已經向社會公佈，據我瞭解，沒有這個情況。所以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10:52]
[中國青年報記者]:前一段有的媒體報道說目前我國正在用中西醫結合的辦法來攻克非典，請問北京在這方面採取哪些舉動？北京目前有沒有用中西醫結合的辦法治療好的非典病人？ [10:52]
[張茅]:北京中醫資源力量非常強，現在有26所醫院，3000多名醫生在北京工作。我們防治非典的工作除了北京的醫療資源以外，現在我們收到了全國各地，包括海外華人，幾十種各式各樣推薦治療非典的藥方。 [10:53]
[張茅]:醫療組專門設立了中西醫結合的治療組，在這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制定了北京市中西醫結合治療非典的方案，並進行了落實。目前方法有幾種，一種是專家直接給病人診斷、治療，進入臨牀。還有一種是專家進行會診提出藥方和治療方案。 [10:54]
[張茅]:現在北京的中西醫專家對於治療非典病人提出了四種規範性的藥方，即針對發燒、高燒、憋悶和康復期這樣四種比較通用的藥方。目前接受治療的病人達到733人。應該說對病人病情的恢復起到了積極的作用。這項工作我們還要繼續積極地大力推進。 [10:56]
[美國時代週刊記者：]:想澄清一個問題，就是關於來自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名名叫江延勇的醫生的問題，四月份早期的時候，當時中國政府向社會所公佈的非典疫情的數目還很低的時候，他曾經向中國中央電視臺寫了一封公開信，其中談到在北京非典患者實際上數目要遠遠多於公衆所知道的數目，這封信的寫出，當時國際媒體和世界衛生組織都對此十分看重，但是在他公開這個消息以後，世界衛生組織有關官員和來自中國內部的媒體卻沒有辦法與他進行接觸，我想知道爲什麼這種現象會出現？ [11:01]
[韓德民]:SARS這個疾病對人類來講是公知的問題，不僅對發病人，對整個社會都有很大的危害，這是大家都認識的問題，我們應該站在一個角度共同認識它。我們對SARS既不瞭解也不認識它，如何作出準確的診斷，如何確定病人的準確數字，到目前爲止還沒有非常科學的標準，不能在比較短的時間內對病人有甄別的能力。在早期出現這種問題，我想是可以理解的。還有一個問題，我們對江先生這個情況並沒有做正面的瞭解，我想如果單純就這個問題回答的話，恐怕我要做一些瞭解以後，下一次來認真回答。 [11:01]
[北京人民廣播電臺記者]:我記得在上一次新聞發佈會上，發言人說目前我們醫務人員的感染率日均下降到個位數，請問醫院是如何控制感染率的？請張茅副市長預測一下，今後的一段時間醫務人員是否還會受到感染？ [11:02]
[張茅]:醫護人員感染率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需要我們採取千方百計的措施努力進行降低。在發病初期，由於人們對SARS病的傳染性瞭解和各項防護措施還不夠到位，所以出現了醫護人員感染比較多的情況。 [11:02]
[張茅]:隨着我們各項措施的到位，我想醫護人員的感染會得到控制，並明顯下降，我們也希望能夠做到非常少、甚至不出現醫務人員的感染。我們要朝着這個目標做最大的努力。 [11:03]
[韓德民]:剛纔張市長已經做了很好的回答，我想這個問題應該從北京SARS流行病學的發病過程來看看。3月15號有第一例發病，4月15號左右，十天以後，北京迎來了SARS發病的高峯，在這個高峯期，我們做了一些相應的決定，在二級以上醫院建立發熱門診，這個發熱門診是作的應急反應，所以發熱門診的隔離條件和醫護人員防護水平都沒有到位。但是大家知道北京的傳染病醫院只有兩所，加上部隊一共是四所。 [11:07]
[韓德民]:對這樣突如其來的大面積發病，我們建立了廣泛的發熱門診，發熱門診進行交流和擴散的前期影響力是比較大的，院內擴散也比較多。還有一個問題，我剛纔已經反覆強調，到目前爲止，我們對SARS的準確認識還不清楚，並沒有瞭解它的準確傳播途徑，也沒有肯定病毒的有效控制手段。在這種情況下，早期醫務人員是在一線上，接觸病人機會比較多，很難甄別病人當中哪些是正常病人，哪些是SARS病人，所以感染率比較高。從4月15號到5月1號是醫護人員染率率最高的一個階段，有三百多位醫務人員被染率。 [11:07]
[韓德民]:後來我們採取了緊急行動，規範了發燒門診，同時也對病人進行了集中收治，更重要的問題是我們採取了一些有效措施，讓更多的醫務人員懂得如何防護，還建立了醫務人員防護的若干管理條例，包括現在建立集中管理的隔離病房，醫務人員接觸病人，在發熱門診當中，對病房進行嚴格管理。通過這些具體措施的落實，從5月1號開始醫務人員的感染率明顯下降。應該說，如果採取這些措施或者說我們向社會承諾把醫務人員的感染率降低到零，目前來講還要講究科學，要做到這一點還要做很多努力，但是這些數字已經表明，我們這些研究手段和控制手段已經明顯產生了效果，我希望今後通過各方面的努力做得更好。 [11:08]
[王惠]:今天的新聞發佈會就到這裏。下週二的新聞發佈會中我們將向大家介紹北京防治非典中羣防羣控的情況。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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