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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香凝手書“還我河山” 一個老戰士的珍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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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05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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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在抗日戰火硝煙中走過來的老戰士,收藏了何香凝老人1937年爲激勵前線將士的手書“還我河山”。在抗日戰爭勝利60週年的日子,他凝視着這氣壯山河的作品,向記者講述了那些刻骨銘心的往事——
這幾天,天津市公安系統離休老幹部陳來柱的心情怎麼也不能平靜。他拿出自己珍藏了近四十年的一幅書法作品,反覆地端詳、欣賞、沉思。
這一幅何香凝題寫的“還我河山”,據國家文物鑑定委員會委員、天津文物鑑定委員會委員劉光啓鑑定,是何香凝60歲時爲“紀念九一八事變發生六週年”所書的真跡。在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週年之際,這幅字顯然讓陳來柱想起了許多親身經歷的往事。
今年已82歲的陳來柱,在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即1938年從他就讀的河南省清豐縣六塔集學校投身革命、加入抗日救亡運動,那一年他只有15歲,同年2月他還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成了學校地下黨支部的宣傳委員。從那時開始,無論是在炮火紛飛的抗日戰爭,還是之後的解放戰爭中,陳來柱都是中國革命隊伍中的優秀戰士,黨需要他到哪裏工作,他就堅決服從組織安排。他曾先後擔任過區武裝委員會主任、區長等重要職務。1949年1月天津解放前夕,他又從硝煙瀰漫的戰場轉移到了天津市公安局系統,開始承擔接收僞警察局的工作。之後,陳來柱又先後擔任過駐所代表、分局長等職務。讓他記憶特別深刻的是1954年,他被調到公安部,接受了到東北撫順日籍戰犯管理所審訊日本戰犯的任務。
據陳來柱老先生回憶,就在被派去東北之前,有關部門組織他們在北京真武廟開辦了一個學習班,特別請來了外交部、中央聯絡部等部門中熟悉日本情況的專家學者,爲他們介紹日本軍國主義的情況和戰後日本國內的形勢。當時外交部的顧問、曾參加東京國際法庭審判的一位法官還介紹了審訊日本甲級戰犯的情況,撫順戰犯管理所的所長和管理科長也都介紹了在押日本和僞滿戰犯的情況。在不到一個月的學習之後,陳來柱參加的東北工作團委員會即開赴撫順,開始了長達一年的審訊日本戰犯這個特殊的工作。
當時日本侵華戰爭中的大部分戰犯,包括一些首要的戰爭犯罪分子,在日本投降後曾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和中國政府部門做過處理,被關押在撫順的大部分人是在我國解放戰爭時期逮捕的日俘戰犯,共計1122人。陳來柱所在的工作團下設4個辦公室,也就是4個審訊室,每室設一個大組,分若干個小組分別負責軍警憲特、日僞地方行政警憲特系統以及僞滿戰犯的偵察工作,其中包括僞滿洲皇帝愛新覺羅·溥儀、國務總理大臣張景惠等戰犯和尉官以下的犯罪分子。
不審不知道,一審才發現這些戰犯幾乎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中國百姓十幾條的人命,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沾滿了中國人民的鮮血,他們不僅到處亂殺無辜,甚至還要喝腦、吃心,就是發現有人頭上長了禿斑,他們也會把這些人填井活埋,其中有一個地區竟有二三百人遭此噩運。陳來柱所在的一室,負責主審軍警憲特人員,其中逮捕殘殺抗聯女英雄趙一曼的日本戰犯則鬆夢吉就是由他審訊的。
陳老還記得,當時審訊之初,則鬆夢吉既對國際形勢認識不清又對新中國的政策不瞭解,一方面對自己的罪行抱有幻想,一方面又以悲觀的恐懼心理抵抗審訊工作。爲了讓他丟掉幻想、端正態度,陳來柱採取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方法,給他講政策、講原則,儘量解除他的思想顧慮。漸漸地他終於老老實實地開始接受審訊,認真交代罪行,並把他經手的趙一曼被殺一案的詳細情況講了出來。
趙一曼是四川宜賓人,她早年在武漢上學期間就參加了革命,後到黑龍江和趙尚志將軍一起參加了東北聯軍。在一次與日寇的戰鬥中,趙一曼不幸被捕,被關押在哈爾濱市的一個監獄裏。當時東北的地下黨組織爲了營救趙一曼動員了不少的力量,還特別動用了一個打入敵人內部的僞警察,想方設法把趙一曼救出監獄並化裝離開了哈爾濱,但就在離開哈東地區還不到15公里的地方,他們的行動便被敵人發現了,趙一曼再次被捕入獄。日軍爲了讓趙一曼說出他們需要的情報,爲她設置了種種酷刑,採取了各種卑劣的手段,但這些都沒有讓趙一曼屈服,日軍無奈,最終下令殘忍地殺害了趙一曼。
看着日本戰犯交代的材料,陳老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偉大的民族女英雄,這更增加了他的仇恨,在審訊工作中他更是抓住戰犯的罪行絕不放鬆。
一天,在審訊曾任瀋陽市鐵西區日本警察署署長的日本戰犯時,瞭解到他在撤退前曾將60多支槍埋藏在城市地下,爲了找出這一證據,陳來柱和戰友們一同押着戰犯驅車從撫順直奔瀋陽,在戰犯畫圖指認的地方,組織十幾個工人進行挖掘、尋找。沒想到一天之內連續開挖了三處,都沒有發現所埋槍支的下落,眼看天一點點黑了下來,又押着這麼一個要犯,陳來柱一行只好無功而返。
爲了讓這個戰犯認真交代罪行,配合我們的工作,陳來柱便在回去的路上給他做工作,講我們對待戰犯的態度,讓他誠懇認罪,老實交代,同時也安慰他:這幾年來城區變化大,記得不清了也可以理解,但你一定要態度老實。回去後你再好好想想。誰料這個戰犯越想越覺得自己罪惡深重,對不起中國人和這些審訊幹部,竟然要在自己牢房的大便池中自溺自殺,所幸發現及時,他才免於一死,後來又根據他認罪態度好並願意接受改造,等所有事情交代清楚後,他被送回了日本安度餘生。
陳老說,這一年審訊日本戰犯的經歷讓他好久都不能忘記,同時也讓他產生了一種情結,凡是與抗戰有關的書法及藝術作品,特別是那個時期名人的書畫他都會收集起來,仔細珍藏。
上世紀60年代初,有一次陳來柱出差到了廣州,他有一個特點,每到一地出差,只要有時間都會到當地的書店去看看,這一次也不例外。沒想到一進書店,迎面就看到了一幅字,上書“還我河山”4個大字,落款則是,“紀念九一八事變發生六週年以激勵前方抗敵健兒士氣——何香凝”。在當時陳來柱雖對何香凝的書法作品不是很瞭解,也一時難辨它的真僞,但他對這幅作品的雄渾有力,大氣磅礴還是充滿了喜愛,毫不猶豫就掏錢買了下來,並一直珍藏到今天。
今年,適逢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60週年,陳老在年初便又拿出了何香凝的這幅書法作品,還特意請國家和天津文物部門進行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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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aaa ip地址:[218.88.127.*] 於2005-09-05 18:33 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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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曼惟一手跡現身成都
。願她的靈魂在天國安息。 巾幗英雄趙一曼的曾孫女、陳紅的女兒朱文娟一直生活在成都,目前是四川外語學院成都學院英語系大四學生。昨(2)日,在日本政府簽署投降書60週年的日子,朱文娟第一次見到曾祖母、抗日女英雄趙一曼21歲時的手跡,這是趙一曼在1926年寫給黨中央的親筆信的複印件。
淚眼無語
驚見曾祖母手跡
昨日下午3時,朱文娟應省、市委黨史研究室楊永康、劉海之邀,來到省委黨史研究室接受一份特殊禮物。初見朱文娟,一個溫婉秀麗的女孩,與照片中的趙一曼有幾分相似。一直被文娟稱爲“楊叔叔”的楊永康將一個密封牛皮紙袋放在她面前說,這是份很珍貴的歷史史料,是目前發現的趙一曼惟一的手跡。
朱文娟急切地打開牛皮紙袋,拿出四頁蓋有“四川省檔案館複製件”印章的趙一曼親筆信,久久凝視,淚水在眼眶打轉,半天才開口道:“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曾祖母的遺物。我以前一直都覺得她好遙遠。”
曾孫女證明
“絕筆”並非真跡
信的最後一頁署名爲李坤泰,並加蓋了“李坤泰印”的印章。省委黨史研究室楊永康說,“李坤泰是趙一曼的本名,依信上標註的時間來看,這封信寫於民國十五年冬月二十六,即1926年1月10日,當年趙一曼21歲,已經是宜賓白花場團支部書記。”
楊永康透露,“這封信的原件目前收藏在中央檔案館,因爲研究需要,我們在四川省檔案館查閱了目前僅存的相關檔案史料,見到了這封趙一曼寫給中央的親筆信,因爲信上署的是趙一曼原名李坤泰,可能被忽略至現在才面世。”
目前網絡和各大紙質媒體上流傳的《趙一曼給兒子(寧兒)的遺囑》並非趙一曼的手跡,朱文娟告訴記者:“那封遺書是祖父陳掖賢寄給我媽媽的一份由祖父親自手抄的曾祖母的遺書,原件現在還保存在我家裏。遺書的內容是從日僞留下的檔案中發現的,後來從日文翻譯成中文。”四川日報報業集團天天府早報報本版撰稿早報記者周晶晶孫琪攝影韓傑麥朵2005.9.3願所有的中國人記住這位偉大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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