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的前女友個個都很漂亮,因此當帥帥的他向她示愛時,她幸福得幾乎發懵!
●戀愛中她與他妹妹發生誤會,他斷然提出分手。無法接受的她想用“天價”分手費來讓他改變主意。
●果然,她“賭”到了他的結婚承諾。
正當她憧憬着與他白頭到老,他的酒後真言卻讓她震驚……
傾訴女主角:蕊蕊(化名),27歲,設計師故事男主角:亮亮(化名),26歲,教師
“在別人眼裏我的家庭幸福美滿:老公年輕,長得又帥;女兒才三個月,漂亮又可愛,然而這其中的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蕊蕊先是在語音信箱裏留言,又寄來一封手寫信。
很快我們見了面。蕊蕊小巧玲瓏,身著自己設計的時裝,嫵媚中又透出幾分職業女性的幹練。
用“天價”拉回帥哥的心
小時候家裏負擔重,我沒上大學,早早開始做服裝生意賺錢養家。幾年後我來到上海一所業餘大學進修時裝設計。亮亮是我的授課老師,他長得很帥氣,可我看不慣他的傲氣。不知怎的,亮亮在課上總愛提問我,好像跟我過不去。
畢業後我到上海郊區上班,很意外地常常收到亮亮的電話,讓我漸漸消除了成見。一次吃飯時亮亮說,他覺得我很聰明,所以才經常提問、嚴格要求。第二次碰面時,亮亮竟提出要我做女朋友。我知道亮亮談過不止一個女朋友,每個都很漂亮。我對外貌沒太大自信,因此當時幸福得發懵。不久我換到市區工作,開始和亮亮在一起。一晃戀愛近兩年了,我始終不能肯定他對我是否百分百真心。2004年亮亮第一次帶我回家,坐上汽車的那一刻,我很激動!
但我高興得太早了。亮亮的小妹那次跟我們同回上海,我幫她安排好飲食起居,也讓她學服裝裁剪。做服裝講究手勢,我發現她的手勢總不對,就開玩笑:“如果你再不改正,我就要打手嘍。”當然是說說而已。小妹當時沒說什麼,等亮亮回家,她就跑進小房間哭起來。亮亮進去安慰她,不一會兒他出來責問我爲什麼打小妹。我趕緊解釋。當晚小妹給老家打電話,邊說邊哭了一個小時,說我打她,還說平時我對她百般刁難。第二天亮亮母親打來電話,讓我不要“虐待”小妹。虐待?!我告訴亮亮,小妹來後浴缸堵了好幾次,我發現她的長髮常常脫落,就建議她先洗頭再把長髮束起來。這不過是生活常識啊。
然而亮亮還是認爲我有意爲難小妹,提出分手,並限我一個月內搬走。那時我剛做完人流手術,就說等我養好身體,找到新工作就搬。亮亮的回答很絕情:“如果你一輩子找不到工作,難道讓我養一輩子?”我只得很快換了新工作搬出去了。
分開幾天後,我越想越心痛,也不甘心就此失去亮亮,就對他說,兩年中我做過好幾次流產,身體損傷很大,如果分手,他得補償我10萬元。
“我知道,這10萬元他是拿不出來的。我只想賭一下,想用這個天價挽回感情。果然,亮亮拿不出這筆錢,答應娶我。我知道那很勉強,但我實在太愛亮亮了,就用一生的幸福賭一次吧……”蕊蕊一口氣講完結婚的“內幕”,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我成了“虐待”小姑的人
新婚之夜,亮亮說既然成了夫妻,我倆就要把以前的不愉快全忘掉。一個月後,他又拿着年曆跟我商量要孩子的時間。我又驚又喜,我當然想和他恩愛到白頭啦。婚後,小妹還和我們同住,我從心底裏希望修復和她的關係。她提出要上班,我託關係安排她到工廠。一週後她說不想做了,我又給她換了個郊區的工廠。
不久小妹談了個男朋友,每週末住在男孩那裏。我們起初不知情,直到一個週五,小妹打電話說身體不適。我讓她立刻請假回來,然後陪她掛號。幾張單子都交好了錢,小妹卻死活不肯去檢查。我拗不過她,帶她回家,聽說她有男朋友,就把他叫來,盤問他到底做過什麼。男孩和小妹都不肯講。小妹在家休養,一週後開始又哭又笑,有時還失憶。那時我已懷孕三個月,沒力氣再陪她去醫院,但每天幫她洗頭、洗澡、洗衣服。見小妹沒好轉,我們就把她護送回家。亮亮的家人當面問我,小妹病成這個樣子,你這個大嫂爲什麼不帶她去看病?婆婆還說我肯定又虐待她了。蕊蕊的表情很痛惜。她說這個大嫂很難當,處處指點管教,小妹覺得受束縛;盯得不牢出了事,婆家又認爲監護得不稱職。
談離婚,他認爲我“故技重施”
小妹送回家後,我擔心亮亮不開心,可是直到今年1月女兒降生,家裏一直風平浪靜。
今年春節我們在孃家過。大年三十,亮亮陪我父親喝完酒,上樓躺在我和寶寶身邊,忽然問:“老婆,你還愛我麼?”我心裏一跳,笑着說:“當然愛你啦。”他接着說:“如果你愛我,就放了我吧。你折磨我這麼長時間,也報復夠了吧?”我如遭雷擊。都說酒後吐真言,難道亮亮認爲和我在一起是種折磨?我一夜未眠,等亮亮醒了,問他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他說記不得酒後說了什麼。
做完雙滿月,我帶女兒和我母親回到上海。因我生了奶瘡不能餵奶,只好讓母親把女兒帶回老家。一天清早,亮亮跟我說:“老婆,我們什麼時候去離婚啊?”這回他沒喝酒,我無法再拿他的話當酒話,雖然心裏很亂,但還是裝作不在意地回答:“隨你吧。”亮亮認真地問我離婚條件,我整個心都涼了。我提出女兒歸我撫養,亮亮出撫養費,如果他一次付清費用,我願意帶女兒走得遠遠的。亮亮認爲我“故技重施”:“你明明知道我拿不出這筆錢來!”
當晚亮亮就與我分居。我與好友交流,好友問我亮亮是否移情別戀了,我說我始終不敢去證實這一點。我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知道講臺上的亮亮很容易讓女孩生出仰慕之情的。
蕊蕊擦掉眼淚,吸了口氣:“我與亮亮的結合純屬賭氣,一開始就風雨飄搖……現在我想好了,不奢求亮亮做一個好老公,但希望他能做一個好父親,爲了女兒保全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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