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以造謠撒謊爲特色的法輪功媒體《大紀元時報》2004年12月刊登出過一則假消息:《原中共中央宣傳部文藝局長孟偉哉退黨》。一時間,法輪功上下如獲至寶,旗下各類媒體開足馬力,大肆炒作,又是座談,又是聲援,還發出“偉哉!孟偉哉”的“歡呼”,滿以爲他們這下可找到“退黨”鬧劇的最佳“突破口”了。
年逾古稀的孟偉哉老先生在家突然聽到這個彌天大謊後怒不可遏,立即挺身出來進行闢謠。而法輪功竟然面對孟老的親筆聲明甚至電視錄像,仍然一口咬定是“新華網造假”,並繼續杜撰所謂孟老“痛斥新華網僞造《中國共產黨黨員孟偉哉嚴正聲明》”。這種公開強行劫持他人的名字肆意造謠栽贓的無恥行徑,除了法輪功,世上恐怕再沒有第二家媒體幹得出來。
所謂“孟偉哉真假退黨風波”自然很快就真相大白了。法輪功《大紀元時報》是從來不會認錯的,他們根本不向讀者及當事人表示絲毫歉意和做出任何交待,脖一梗,臉一抹,便吐沫四濺的又忙着策劃和編造另外謠言了。
值此《大紀元時報》發佈“退黨”人數已經超過1100萬之際,回顧這一鬧劇,便是從“孟偉哉退黨”的大笑話開場,以變本加厲的繼續造假貫穿始終的。因此,周琳女士在七一前夕和孟老的談話便格外引起我們的興趣。
孟偉哉:我和共產黨已經不能分離!
作爲一名文學愛好者,一直很敬仰作家兼畫家孟偉哉。當有機會能和中國文聯老幹部處的同志一起去看望他時,便早早地準備好鮮花,帶着“掌中寶”,靜靜地在樓門下等候。而這時的孟老,早已用紫沙壺爲我們泡好了鐵觀音,在電梯口等我們。
“請進!請進!”孟老高興道,聲音響亮。他的身體不錯。年過七十了,牙齒還很整齊。“就是右耳不好,朝鮮戰場上受的傷!”
一居室。屋裏很簡陋。白牆已經有些灰暗,地上鋪着磨得很舊的地板革。“我不是沒有條件裝修。”孟老一邊請我們坐一邊笑着說,“有什麼意義呢花那麼多錢?胡錦濤提的八榮八恥中不是有艱苦奮鬥嗎?很好!我早就覺着該提倡艱苦了,我一直就是這樣!”
牆上掛滿了字、畫。正中方桌上鋪着氈布,上面放着筆、墨、紙、硯,還有書與信件。“這是我工作的地方。”孟老在桌邊坐下,左手搖着蒲扇,右手放在桌子上。
孟老就這麼呼啦呼啦地搖着他的大扇子,節奏隨着情緒的變化而時快時慢,沒有絲毫掩飾。稍微介紹了自己現在的生活後,孟老的話題就直轉海外法輪功2004年末開始鬧騰的所謂“孟偉哉退黨事件”。
“那一年12月8號的晚上,有一個朋友給我打電話,說,‘老孟,聽說你退黨了,有這事嗎?’我說:‘沒有啊!’”孟老清楚地回憶道。
作爲一名老共產黨員,孟老認爲這是一個政治事件,必須嚴肅對待!第二天一早,孟老趕緊給朋友打電話,再次覈實傳言。與此同時,中國國情網也將海外法輪功網站上出現“孟偉哉”帖子《孟偉哉宣佈退出共產黨!》的事情告訴了孟老。孟老很快趕到中國國情網站,寫下了聲明自己永做共產黨人的《嚴正聲明》。
“我這個,我這個手都氣得發抖!”孟老說。“後來我聽說,作家協會的網站在發的時候是(上下頁接着)這樣弄上去的,這就是一頁了。中國國情網是(兩頁排開)弄上去的,這就是兩頁。這也成了一個爭議。說是假的。”
“後來又說退黨的有5、60個人了。”孟老扳着手指頭道,“還有6個去世的作家!”
“這當然都是胡扯八道的事情了!”孟老怒斥道!
事後,當有人問孟老是否還要修改《嚴正申明》時,孟老堅決拒絕了:“一個字都不能動!”
“你沒動美國之音還說‘真假孟偉哉’呢。”孟老笑着道。“你要動一個字,這個版本一多呀越多越不了得。所以我不能改。”
作爲一名作家,孟老對自己的言辭非常挑剔,包括對他的《嚴正申明》。“有的字呀有的句子我組織得並不漂亮!”孟老拿起從網上下載的《嚴正聲明》,對自己“不滿意”地說。“比如,這個,‘我自幼受中國共產黨教育,是在黨的培養下,在軍隊和革命戰爭以及和平年代的工作中上了大學’,這句話說得有點繞,而且不太很清楚。”緊接着,他話題一轉,“但是不能改!”
爲什麼會出現“退黨”鬧劇?孟老認爲,這是國際敵對勢力、反華勢力長期戰略的一部分,再利用中國民運分子,最後又藉助法輪功。“我個人一直認爲,法輪功,從李洪志這個人說起,沒那麼多水平!”
“從政治上、經濟上,包括個人才能上,這些人沒有人支持,沒有後臺是不行的!”孟老堅定地說,“而他們的後臺就是剛纔我說的前面那些。有些人就不出面就是了。藉着法輪功這個旗號!”
孟老的情緒很激動,一上午都是。上好的鐵觀音,他只淺抿了三次。大蒲扇一直搖着,聲音高亢。當他講到自己的經歷,尤其是講到自己的父親時,眼眶溼潤。這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啊!
“我的父親是1936年參加革命的,1940年1月犧牲的。我的父親,6歲,我整整6歲他就犧牲了。孤兒寡母。”
我不忍再看孟老的雙眼,起身,爲他添了茶。“您喝點水吧!”我說。孟老伸出手,卻把杯子移到了一邊……
“我曾經追求的奮鬥的一個理想就是共產主義、社會主義,我不會背叛我的理想!”孟老激動地說。孟老14歲參加革命。1953年在朝鮮戰場第一線加入中國共產黨。在朝鮮戰場上受傷,右耳致殘。臉上、頭上留有傷痕。至今,後腦還有未取出的彈片……
“我走的道路,從我父親起就已經決定了!”孟老回憶起他剛記事的時候,也就3、4歲時,父親的戰友、部隊就經常出入他的家庭,以至他的家就像一個小軍營。
所以,孟老對黨始終忠誠並充滿希望。“因爲只有中國共產黨是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一個政黨,而這個政黨現在在中國也確實完成了很偉大的功業,功績!”
“我是一個忠誠的黨員,我是愛這個國家的!我們家的兩輩人爲這個事業付出了生命和鮮血,別人想動搖我也難!”孟老站了起來,放下扇子,動情地說,“我和共產黨已經不能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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