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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
成立組合的那一年中國的Hip-Hop文化剛剛興起不久,當時幾個國內重要的論壇上都有一種說法,就是要“創作中國自己的Hip-Hop音樂”。所以有一批說唱風格的樂隊組建起來,伴奏是歐美的風格,歌詞都是用漢語,有些也夾雜一些英語。
“有正式場合的演出就寫一些積極向上的歌詞,但是是分開的,演出有演出的歌,自己有自己的歌。”趙琛說他創作的過程並不像埃米納姆在《八英里》那樣誇張,“比詩歌簡單,但是也要有一些規矩,比如結句押韻什麼的。”至於內容,則主要是表達他們自己的經歷和心情,“比如一些挫折,失戀了,喝酒了什麼的,都是緣於生活的。”
最瘋狂的時候也就是最困難的時候。錄音是他們的大問題,在沒有自己的設備之前,他們就到網吧去上通宵,“在網吧嘈雜的環境裏,連下載安裝軟件帶編曲、製作、上傳,一夜能做3首歌。”可以想象那種狀態,一邊是CS的喊殺聲,一邊是他們衝着麥克旁若無人的說唱,但是當時很投入,“現在肯定都放不開了。”
有段時間趙琛曾去北京找過唱片公司,但是事情並不太順利,所以他們的注意力漸漸轉到商演上來。有陣子網上也在討論Hip-Hop文化背後的深層原因,在趙琛看來這很簡單,各有所好而已,就像70一代不再喜歡京劇和崑曲,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表達方式。也許再過幾十年,大家的興趣又會輪迴。
改變
當MC以後的變化是這樣的,以前金牛座的趙琛是一個“沉悶”的人,特別不愛說話,後來練說唱練得走火入魔,“人格轉變了”,逐漸變成了一個外向的人。他去學校應聘,面試的整個過程都很沉默,學校老師都以爲他是個老實孩子,後來得知他的另一個兼職,都大驚。
“所以玩這個能治悶騷型抑鬱症。”
在他看來天津的Hip-Hop音樂氛圍比北京要差不少,關鍵是沒有固定的人羣來發展和支持,所以他已經可以理性地看問題了。雖然在酒吧做表演,但是他自己的生活則遠離酒吧,“演出間歇都犯困,而且天天聽那些歌,早膩了。”有時間了他喜歡和朋友去聽相聲,要麼就去k歌,什麼民歌、戲曲亂唱一氣,反而不唱Hip-Hop了。
他們樂隊的成員有做酒吧的,也有自己開小店的,只有他白天做一份毫不搭界的工作。“爲人師表看怎麼理解了。我上課教得很簡練,學生聽着也明白。”他的學生都在20歲左右,也都知道他是個MC。
趙琛現在的想法是在日企裏找一份更穩定的工作,因爲“都老大不小了,還嘛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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