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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國防部5月25日公佈2007年度《中國軍事力量年度報告》,別有用心地誇大中國軍力和軍費開支,繼續散佈“中國威脅論”,嚴重違反國際關係準則,粗暴干涉中國內政。中國外交部28日對此予以嚴詞反駁。中國人口是美國的四倍多,國土面積比美國大,但中國軍力與美國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美國對中國指手畫腳,好像中國威脅了美國的安全。人們不僅要問,究竟誰威脅誰?如果說中國威脅美國,那就像是說一個三歲兒童威脅一個彪形大漢一樣荒唐可笑。
這份報告說,中國軍力持續上升,中國發展的方向和意圖不確定。中國軍力的發展,對東亞和世界的安全形勢產生影響。中國軍力的成長,已經超出了應對臺灣地區形勢的需要,
等等。
數字是枯燥的,但又是最有說服力的。讓我們看看美國的軍費開支及其迅速增長的趨勢。美國2007財政年度國防開支總額爲5129億美元,與2006年相比,增長了214億美元。2001年到2006年的5年裏,美國軍費增長了58%,在全球軍費開支中所佔份額也從36%攀升至47%。研究軍備控制和裁軍問題的權威機構、瑞典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發表的2005年年鑑指出,2004年全球軍費開支突破1萬億美元大關,達到1.035萬億美元,比2003年增長6%。年鑑還指出,導致全球軍費持續增長的主要因素是美國軍費開支激增。
再看看中國少得可憐的軍費數字。據美國《國防新聞》週刊報道,中國2007年度的國防預算約爲450億美元,比上一年度增加了17.8%。
中國隨着國力的發展,國防能力近年來確有所增強。我國軍隊官兵的薪水近年有所上升,新裝備的研發取得進步,武裝力量的結構重組明顯合理,這一切,與我國改革開放以來的經濟進步有着直接的關係。
即便如此,我國的軍事開支僅爲美國的9%,算上美國的反恐費用後更是少至6%。但是,中國軍人要守衛與20個國家相鄰的遼闊邊疆。更爲嚴峻的是,臺灣當局已大力提速“法理臺獨”。這表明,我國面臨着嚴重的安全威脅,而其中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來自美國對“臺獨”的同情和支持。
中國政府反覆重申,中國永遠不稱霸,中國永遠執行和平外交路線,中國發展軍事力量完全是爲了自衛,爲了保障臺灣不能從祖國大家庭中分裂出去。
中國發展軍事力量,完全是一個主權國家的內政,美國沒有資格說三道四。中國也不會因爲別人說三道四,就束手束腳,不敢作爲。弱國無外交,弱國也無國防。中國必須不斷髮展國力,其中包括爲捍衛主權而必要的軍事力量。這是一個常識性的問題。
綜觀現代歷史,究竟是誰在威脅世界和平?任何主持公道的人都肚知心明。是誰挑起了侵略朝鮮的戰爭?是誰挑起了越南戰爭?是誰軍事入侵巴拿馬?又是誰繞過聯合國毫無理由地武力攻佔伊拉克?
中國是個主權國家,最清楚自己的國防和安全需求。每年該拿出多少錢搞國防建設,並不需要別人拍板。中國一再申明:當代中國走和平發展之路,奉行防禦性的國防政策。中國加快國防現代化步伐,既不是爲了跟別人搞軍備競賽,更不是爲了推行軍事擴張。讓那些不懷善意的人無聊地胡說去吧,中國人民將繼續沿着自己既定的目標前進。(劉瑞常)
上個世紀將要進入尾聲的時候,美國前國防部長麥克納馬拉出版了一本回憶錄《回顧—越戰的悲劇與教訓》。這位當時越戰的決策人物在保持了近30年的沉默之後,對美國的越戰決策進行了深刻的反省與無情的批判,發出振聾發聵的吶喊:“我們錯了,錯的可怕!”也正因爲此書令人難以置信的坦誠,重新挑起了美國人竭力想忘掉卻又揮之不去的痛苦記憶,所以發行之後風靡讀書界,成了衆人競相先睹的第一暢銷書。
麥克納馬拉爲越戰的失敗開列了一個有11條之多的教訓清單,但歸納起來,無非是以下三個方面:一是對情況和自身“塑造能力”判斷的失誤。“我們(指美國,下同)用自己的經驗模式來看待南越的人民和領袖,我們認爲,他們渴望並決心爲自由和民主而戰鬥。我們對這個國家的政治力量做出了完全錯誤的判斷。”“我們並不擁有天賦的權力,來用我們自己的理想或選擇去塑造任何其他國家。”二是對軍事力量和技術的有限性認識不足。“我們沒有充分認識到現代化、高科技的軍事裝備、軍隊和理論,在與非正規的、被高度激發起來的人民運動的對抗中,所起作用是極其有限的。”“僅憑軍事力量本身,並不足以重建一個‘已經失敗的國家’。”三是對戰爭代價的盲目樂觀。“冷戰後的世界裏,在解決國際國內不可避免的一些衝突時,應儘量減少使用軍事力量的風險,並將傷亡控制在最低水平。”“如果我們的有限目標在付出可接受的風險和代價後無法達到,那麼,我們的領袖和人民必須有決心放棄已付出的代價,立刻撤退。”
用5萬8千名美軍生命換來的這些教訓,無疑是彌足珍貴的前車之鑑。可惜後來的決策者們卻不能、甚至不願接受這些教訓。尤其當這些教訓和眼前的利益相悖之時,他們寧可重蹈前轍。於是,越戰和伊拉克戰爭便有了驚人的相似。
布什出兵伊拉克的堂皇理由是薩達姆政權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有恐怖主義淵藪之嫌,必須對其實施“先發制人”的打擊。而當血淋淋的事實證明了其師出無名之後,美國政府又祭出“推翻獨裁,催生民主”的遮羞布。如今3年零8個月過去了,大炮與刺刀下產生的政府、國會、憲法等等依然無力中止伊拉克的流血與暴力。且不說反美和反政府的襲擊幾乎每天都有發生,不同宗教派別、不同種族之間的衝突和殺戮也此起彼伏,就連美國人扶持和武裝起來的伊拉克安全部隊和警察也難免敵對勢力的滲透,許多針對當局和佔領者的暗殺和襲擊實際都是穿着軍裝和警服的反美分子所爲。難怪有學者說,伊拉克戰爭也許會變成取勝最快,打掃戰場最慢的戰爭。因爲一個年度軍費高達4千億美元的超級帝國擊敗一個早就元氣大傷的伊拉克,本來就沒有什麼懸念,它也可以以“解放者”的傲慢睥睨世界輿論對其真實動機和地緣戰略的質疑,但若想贏得一個文化背景完全不同的人民的心靈與思想,可就絕對沒有那麼容易。上個世紀,西方主流社會對於所謂“輸出革命”撻伐甚多;到了這個世紀,“輸出民主”就能徑情直遂麼?答案豈不就在眼前。
伊拉克戰爭可謂本世紀第一場具有頂尖水平軍事高技術的局部戰爭,所謂全頻譜信息優勢,單向透明戰場,非接觸、超視距、全縱深精確打擊,以及戰鬥人員的零傷亡,都是前所未聞的新概念。似乎擁有了軍事高技術,傳統的戰爭阻力蕩然無存,佔領亦可兵不刃血。然而當反美抵抗組織得以接觸自己的目標,同時又能混跡於普通百姓之中的時候,這一切便開始向原始的搏鬥與拼殺迴歸。CNN曾經公佈過一盤錄像帶:抵抗戰士用大口徑狙擊步槍瞄準一個美國士兵,旁邊的拍攝者提醒,“目標周圍有人,是否換個位置?”“不,請等我一分鐘。”只聽一聲槍響,美國兵應聲倒下。“真主是偉大的!”得手的狙擊手歡呼着跳上一輛汽車一溜煙地消失了。據說這些狙擊手射殺300米內的目標頂多用兩發子彈,因此他們已經成爲美國大兵的噩夢,更不用說那些隨時準備與襲擊目標同歸於盡的人體炸彈。要知道,高福利社會是死不起人的。美國觀衆幾乎每天都能從電視上看到血腥的畫面,零傷亡的神話早已破產,2800多個命喪伊拉克的美國軍人及其家庭對當局和決策者帶來多麼大的壓力,可想而知。這誠如麥克納馬拉所言“外部的軍事力量不能取代其政治秩序和政治穩定,這些只能靠其人民自己來建造”。
戰爭中最受煎熬、承受犧牲最大的永遠是哀哀無告的老百姓,那個頭纏着繃帶,在驚恐和疼痛中嚎啕大哭的伊拉克男孩的形象,已經定格於21世紀初人類的歷史。英國權威醫學雜誌《柳葉刀》的調查披露,自2003年美國發動伊拉克戰爭以來,已經有65.5萬伊拉克人死於兵燹,其中三分之一是被侵伊聯軍打死的,其餘則死於戰爭衍生的各種暴力。伊拉克曾經是巴比倫文明的發祥之地,它自身豐富的石油資源也足以讓自己的人民過上體面的生活。然而戰爭卻毀了這一切,超過75萬的伊拉克人不得不含淚揮別這片血腥的故土。如今,這場戰爭已經用掉了美國納稅人的3200億美元,軍事佔領當局卻連巴格達的安全都左支右拙,因此關於伊戰的代價,也就成了民主、共和兩黨政治角力的議題。對於這場戰爭的批評像潮水般要把白宮淹沒,布什被逼到牆角,終於無奈地承認伊拉克戰爭越來越像上個世紀60年代的那場越戰。據說美國軍事佔領當局已經開始與遜尼派武裝組織伊斯蘭軍作“試探性接觸”,這是否意味着戰略策略的某種調整或最終抽身退出亂局的鋪墊?尚不得而知。當然,布什政府絕不甘心就此言退,因爲眼前的這番景象實在與他們的初衷和戰略圖謀相去太遠!
麥克納馬拉在他的這本回憶錄中向後來者大聲疾呼:“我們必須明白,大規模軍事行動的後果——特別是在當前這種使用高度複雜和具有極大破壞性武器的時代——是很難預計和控制的。因此,除非我們的國家安全確實受到直接威脅,我們應儘量避免進行大規模軍事行動。這就是越南給我們的教訓。願上帝保佑我們能吸取這些教訓。”殷鑑不遠,在夏後之世。但願包括拉姆斯菲爾德等伊戰決策者在內的今日當事者若干年後,不再像麥克納馬拉那樣再度喟嘆:“我們錯了,錯的可怕!”(孔令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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