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周正龍,我是周正龍。』『我是周老虎,我是周老虎。』
昨天下午,流野與黎永泰兩個男人,在人民公園,對著跳舞的市民扯著嗓子喊。流野身上的大紙條寫著:『我是周正龍,我獲年度新聞人物獎。我怕誰?』黎永泰手持公眾熟悉的『周老虎』,頭上戴著『老虎頭』。
他們從廁所出來,從魯迅的雕像前走過。
之後,『周老虎』坐地鐵,以浩蕩的陣容將沿途的公共空間變成流動的展覽館。
『真是有病。』有市民覺得這兩人腦子有問題:為何要拿著紙老虎游走在大街上?
『我覺得周正龍本身就是2007年最大的行為藝術。』有位年輕的路人說。
『總體上,這是一場溫情的敘事,不帶深刻的嘲諷,也沒有濃重的血腥氣。在會心一笑的同時,觀眾們依然可以看到這些作品背後蘊含的微妙的藝術觸覺。康德曾說,我們這個時代可以成為批判的時代,沒有什麼東西能逃避這批判。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場冬天裡的敘事是一場寬容的批判。』活動的理論主持郭岸?說。
『搞這個主題,是實在忍受不了社會的荒唐。』流野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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