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1日,美國總統布什在田納西州發表演講。布什在演講中重申,美國是否從伊拉克撤軍將不取決於美國國內政治或民意調查結果,他將聽取美軍駐伊拉克最高指揮官彼得雷烏斯和美國駐伊拉克大使克羅克的建議。新華社/法新 新華網消息:日本《朝日新聞》3月10日發表文章,題目是『我們(市民)是建立世界新秩序的旗手』,作者是日本早稻田大學國際政治史教授田中孝彥。文章認為,在冷戰後的世界政治中,軍事力量和經濟實力的大小不再是決定國家影響力的惟一要素。在各國紛紛強調自身主張的今天,任何國家都不能強迫別國接受一種新秩序。在這種情況下,民眾將能夠發揮主觀能動性,並成為建立世界新秩序的旗手。文章摘要如下。 冷戰結束距今已近20個年頭,但新的世界政治秩序仍不明朗。分裂與衝突並存的現實讓許多人感到,世界呈現出的是一種『無秩序』的混沌狀態。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如果回顧從近代到冷戰結束前的世界歷史就會發現,世界秩序總是在大的戰爭結束後出現重大轉變。而冷戰秩序是在沒有經歷大戰的情況下就瓦解了的,但是實力對比仍舊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蘇聯解體,美國成為惟一超級大國。如果遵循以往的模式,美國肯定會建立一個服務於美國的新秩序。但事實卻恰恰相反,5年前爆發的伊拉克戰爭就是證明。 美國不要說建立新的世界秩序,就是伊拉克國內的秩序也沒有建立起來,徹底喪失了國際社會對其的信任。可以說僅僅憑借強大的實力並不能夠建立起新的世界秩序。這種變化反映出以往的模式正在發生著變化。 其中一個變化就是冷戰中期西方發達國家之間『相互依存』的關系到了冷戰末期已經擴展到全球范圍。由於各國間經濟、社會層面的交流日益加深,一國對其他國家的依賴程度越來越大。 相互依存不再僅僅意味著軍事力量和經濟實力。在這種關系下,各國通過依靠他國彌補自身的不足。如果斷絕關系甚至發生衝突,結果必將波及本國利益,從而遭受更加巨大的損失。因此,通過軍事威脅和經濟禁運迫使對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的做法變得越來越困難。 也就是說,冷戰後的世界政治,軍事力量和經濟實力的大小不再成為決定一國影響力,或者說支配他國能力的惟一要素。反過來說,那些軍事力量和經濟實力相對弱小的國家,也有可能不再惟大國馬首是瞻,甚至是采取完全相反的立場。 當前另一個重大的變化反映在各國間人力、物力、財力和信息的交流已經跨越國界,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廣度。基於這種變化,跨越國界的民間組織可以更加容易地聯合起來,向大國表達自己的不滿。 所謂秩序,往往反映了其制定主體的利益和理念。特定的勢力憑借其強大的軍事和經濟實力制定的符合自己利益的新秩序必然伴隨著許多強加於人的情況。而在各國紛紛強調自身主張的今天,這種強迫式的做法必然不會被接受。甚至會引發排斥和反抗。 秩序是需要人去遵守的,否則就沒有任何價值。一部分人因此受益,因而樂於遵守。另一部分人則由於利益受損會想盡一切辦法抵制和反抗。世界政治的變化更是提供了越來越多的反抗手段。從冷戰結束至今尚未建立起一個明確的世界秩序,由美國和發達國家建立新秩序的嘗試如何能不遭遇抵抗呢? 如果對現有的反抗和異議一再地忽視、打壓,世界秩序就不可能建立,還會引發諸如『國際恐怖主義』那樣的暴力反抗和一系列連鎖反應。此外圍繞伊拉克戰爭歐美之間出現的齟齬也許會擴展到整個世界。 承擔建立21世紀的世界新秩序這一重任的不是國家。當出現有違新秩序建立的倒行逆施時,我們每一個人都應當敢於提出異議,進行反抗,從而使其走上正軌。現在我們可以利用網絡和非政府組織團結世界各地的人們。我們市民並不僅僅只能被動地接受那些既定的秩序,通過發揮主觀能動性,我們將成為建立世界新秩序的旗手。(編輯:劉瑞常) 今後50年世界將發生急劇變化,其中三大因素將起決定性作用:人口發展、持續的全球化和戰爭與和平問題。面對西方影響力的減弱和中印等亞洲國家的崛起,德國《時代》周報政治分析家特奧·佐默不久前在該刊撰文指出:如果資本主義不能很好地解決不平等問題,它有可能走向滅亡。 (責任編輯:黃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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