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隨着國際國內形勢的變化,達賴集團看到暴力活動日益受到世界各國人民的唾棄,公開要求獨立的活動在世界範圍內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開始調整策略、變換手法,用“和平非暴力”、“中間道路”、“大藏區”、“高度自治”等口號替代赤裸裸的“西藏獨立”。
1986年,達賴集團頻繁召開所謂高層會議,動員並策劃拉薩騷亂。1987年4月,達賴集團又在印度召開各種會議,籌劃在西藏進行一系列騷亂、分裂活動,組織非法遊行示威,製造社會動亂的行動計劃。之後,“藏青會”不斷派人潛入拉薩和西藏各地,密謀策劃,企圖裏應外合製造動亂。
1987年9月21日,達賴在美國國會發表演講,之後又召開記者招待會,公然宣稱“西藏不是中國領土的一部分,西藏是一個獨立國家”。達賴的這些講話傳到西藏後,9月27日拉薩就發生了嚴重的騷亂事件。暴徒在“西藏獨立”的口號下,衝擊政府機關,砸毀汽車,搶劫財物,焚燒商店和公共建築,並打傷值勤幹警多人。
1989年,在達賴集團的煽動和蠱惑下,少數僧人和不法分子又在拉薩製造了嚴重的騷亂,他們衝擊政府機關、打傷無辜羣衆、焚燒商店,用暴力活動破壞了西藏的和平局面。
而這次發生在拉薩的打砸搶燒嚴重暴力事件,再次證實達賴鼓吹的所謂“和平非暴力”,只不過是欺世盜名的幌子。
主持人:繼續來連線拉巴平措先生,我們注意到80年代後,達賴集團提出了“和平非暴力”、“中間道路”、“大藏區”、“高度自治”等一系列說法和口號,這些口號的共同特點和本質是什麼呢?
拉巴平措:特別是中國改革開放這樣的形勢下,國家的經濟實力也好,國際地位也好,在非常看好的情況之下,他就用和平啊,中間道路啊,這樣一些形式,從策略上進行調整和變化。但是這些呢,可以說本質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西藏獨立,或者說變相獨立它的一些基本的本質還是沒有改變。
主持人:怎麼來看待像達賴集團提出的所謂的“和平非暴力”,以及現在事實上打砸搶燒這樣事件的出現?
拉巴平措:它往往是有幾個特點,一個就是“和平非暴力,再一個呢,因爲他一直是一種哀兵政策,給世人弱小的這樣一種面貌,所以說這幾種因素放在一起,在人們看來有很大的欺騙性。
拉魯對所謂“民族矛盾”問題的看法
拉薩3·14打砸搶燒暴力事件中,一些人提出了所謂的“漢藏矛盾”“回藏矛盾”作藉口製造事端,但這次事件中也有很多藏族羣衆受到犯罪分子的傷害攻擊。暴力事件發生時,很多藏族人和漢族人冒着生命的危險自發的互相救助。對於一些人提出的所謂“民族矛盾”問題,拉魯先生表示堅決反對。
拉魯:西藏和平解放前的時候,藏漢關係不是很好,這是由於統治者按照過去的做法,歧視少數民族,所以不可能關係好。現在和過去比已經是天壤之別了。所以在我的感覺當中,沒有什麼區別,都一樣,兩個民族關係很融洽,民族團結也搞得很好,這次發生事件後,我感到很驚訝,怎麼又區別漢族和藏族,又發生打砸搶燒事件,出現了破壞民族關係的行爲。
在這次事件中,出現了很多穿着袈裟的僧人蔘與暴力犯罪事件,對此,拉魯先生也有話要說。
拉魯:在宗教信仰方面,黨中央是沒的說,沒有比這更自由的。信也是自己,不信也是自己,今天信教,明天不信教都是自由的,今天當僧人也是自己的自由,明天還俗也是自己的自由。出家當僧人,爲了來世和衆生做善事,這是信教的宗旨。在信仰宗教的情況下,僧人也要愛國守法,要知恩。
主持人:拉魯老人用自己的親身經歷揭示了達賴集團挑撥民族關係破壞民族團結的本質,我們繼續連線拉巴平措先生,爲什麼達賴集團在搞分裂破壞活動中一直在挑撥民族關係,製造民族矛盾?
拉巴平措:實際上就這一次西藏打砸搶燒暴力事件中,也可以充分的看出來。被燒死的不光是其他民族的,也有我們藏族。同樣在整個暴力事件當中,各民族互相幫助,互相援助、支持,這種例子也是非常多的。我們也看到,有一個藏族醫生爲了救一個漢族的,最後被打的住在醫院裏,嚴重受傷,再一個漢族的爲了救兩個藏族小孩兒,被人家把耳朵給割掉了,所以這些事情真實的說明了民族團結,你再怎麼破壞是破壞不了的。因爲他的這種情誼、感情,不是偶爾形成的。
主持人:達賴集團還鼓吹所謂的“西藏文化”遭滅絕問題,你一直長期研究西藏宗教、文化,並出版多本著作,對這個問題,您是怎麼看的呢?
拉巴平措:我背後的書櫃裏面放的就是我們中國藏學研究中心,作爲國家的重大項目,國家投入上千萬進行的,藏文,大藏經,這是藏文大藏經啊,把過去的所有版本都集中起來,然後成立專門的機構,投入專門的資金,花十幾年的時間來專門搞這種工程,應該說明了國家對於這方面的重視。
主持人:314拉薩事件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破壞的民宅、商店、機關正在恢復重建當中,其實,無論是藏區百姓還是內地羣衆,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美好的西藏,而我們在共同爲現實的更加美好而努力着,而這種美好是決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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