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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風雪中等待客戶的送煤工
“扛樓”對送煤工的體力是個考驗
滿手煤灰的送煤工在工作間歇點上一支菸稍作休息
工人們把蜂窩煤當做簡易的煙囪
工作完畢,洗去塵灰
越是下雪寒冷時,送煤工越是繁忙
帶有“國營”字樣的煤店已經越來越少
谷賀林已經做了30年的送煤工,不僅把煤送到位還會幫客戶把煤擺放好
又一個冬季來臨。從上週開始,本市提前供暖,居民迎來了今年的供暖季。由於城市供暖設施的完善,燒煤取暖的用戶逐漸減少,送煤工的數量也正在急劇下降,以往一到寒冬就奔忙於居民區的“送煤工”現在已經不多見了。然而,在本市少量的平房區內仍有爲數不多的送煤工們,拉着煤車上街,挑着扁擔爬樓,繼續着“雪中送炭”的工作。
早上七點多鐘,在和平區哈密道煤店,二十多名送煤工開始了一天的忙碌。煤店院中,堆放着一座座煤灰山,幾名工人用鐵杴將煤灰鏟進壓煤機中,兩臺壓煤機將煤灰壓制成蜂窩煤,工人們將傳送帶上送出的煤搬上自己的送煤車。“這車是要送到附近的衚衕的,這車是要送到附近小飯館的”,送煤工們在接到各個地點的居民“訂單”之後,將煤送到客戶那裏。
並不是所有的煤都能通過訂戶銷售出去,送煤工經常要面對“有煤沒地送”的情況。在河北區一家煤點送煤的小張,剛開始送煤沒幾天,還沒有客戶,只能推着運煤車到居民區附近“擺攤”。把一車煤擺在平房衚衕附近,或者推着煤車經過街邊的“小門臉”,“只要有用煤的,就會叫住我們”,小張告訴記者,“賣煤不像賣菜,賣菜到了雪天生意就淡了,我們正好相反,越是雪天越好賣,我今天肯定能把這車都賣出去的。”
面對日益減少的居民訂戶,送煤工們也有着自己的對策。“現在送煤的活不好乾,有了暖氣之後,用煤的住戶逐漸減少了。冬天的時候,居民用煤的比較多,可是,夏天的時候就不行了。所以,飯館和小商戶成了我們的主要用戶,一些小飯館每天要用七八十塊煤,即便是到了夏天,我們的煤也能賣出去。”有着十一年送煤經驗的陳師傅說。
也許明年,在城市裏的送煤工會更加少見,但不管過多少年,我們都不會忘記這些曾經在寒冷中爲人們帶來溫暖的平凡的送煤工們。(本報記者趙雯曄文攝影記者杜建雄齊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