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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臺灣電影、熟悉電影史的人,一定會記得楊惠姍,她曾憑借電影《小逃犯》《我這樣過了一生》,連續兩年獲得臺灣電影最高獎——金馬獎最佳女主角,另外一部作品《玉卿嫂》,在亞太地區影展中,也獲得了最佳女主角稱號,這使她成為上世紀70年代臺灣電影界最重要的表演藝術家,享譽整個華語影壇。
在事業如日中天的當口兒,她卻離開了電影圈,一頭紮進了對當時的大多數人來說還頗顯陌生的『琉璃工藝』這一新天地。對於這次『轉身』,楊惠姍說,這是前世的命、今生的夢。『當年拍《我的愛》時,由於劇情需要,道具借來了很多琉璃藝術品,我當時看到它們,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戲終物還,楊惠姍卻還對那些繽紛的琉璃魂牽夢縈。『後來,我從一位日本學者那裡得知,原來中國早在漢代便已掌握了現在所謂只有法國人纔會的水晶脫蠟鑄造技術,頓時產生了承傳這份古老文化傳統的念頭。琉璃的魅力,以及我對祖國古老文化的虔敬和熱愛之情,把我從電影圈中吸引過去了。』
終於,在丈夫張毅的支持下,楊惠姍創辦了琉璃工房,開始了琉璃文化事業。夫妻二人,為他們的琉璃工房殫精竭慮,耗盡錢財,也耗費了心血。經歷了無數次失敗,纔摸索到理想的配方,掌握了行之有效的操作技術,制作出最初的琉璃藝術品。從1987年起,在將近三年半的時間裡,他們共負債7500萬元新臺幣,『所有的房子抵押了不算,連銀行貸款利息都快繳不出來了。最艱難的時候,我們口袋裡連買茶葉蛋的錢都沒有了。』楊惠姍笑著對記者說。『欣慰的是當時我們真的很有勇氣,很大膽,而且也從未放棄!』
經過20多個年頭的奮斗,楊惠珊和張毅的琉璃工房站穩了腳跟,成為現代中國琉璃事業的開拓者。回想這其中的得失,楊惠姍很淡定,『電影是我所愛,琉璃更是。其實,選擇琉璃並不是說我就離開了電影,而是一種繼承和超越,它們都是藝術創作,可以說,我把從影12年所積累的靈感全部給了琉璃。』
人們常用『洗盡鉛華』來形容息影明星,而記者面前的楊惠姍,卻多了一份清澈之感,也許這也是源於琉璃。
本報記者周凡愷馬競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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