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山創面披綠裝 荒山廢地變資源
──薊州區大力開展礦山地質環境綜合治理調查
陽春三月,在薊州區大興峪北礦區,山坡上的松柏愈加濃綠,楊柳已開始綻放春芽,整個礦面生機一片……
“從2014年開始,我們在這裡削去陡峭山坡、人工築坡,覆蓋新土。在227畝的礦面上,一共栽種了9000多棵樹木,綠化覆蓋率達到100%,過去裸露的礦面已經全面得到了綠化。”薊州區廣成集團礦山創面修復項目技術員權偉說。
2017年,薊州區投資1億元,重點為大興峪北、東後子峪、漁山等6處廢棄礦區的陡峭創面和礦坑進行“療傷”,目前已全部修復,復綠總面積達到126萬平方米。“打好山水牌、建設優美生態”的發展理念真正落實到了實處。
探索廢棄礦山綜治新模式
薊州區是我市礦產資源大區,自上世紀60年代開始,成為我市的建材基地,采石活動頂峰時期的八九十年代達到400多家礦山企業。經過半個世紀的大規模和不規范開采,山體植被遭到嚴重破壞,礦山創面區域險象環生,存在崩塌、滑坡、泥石流等地質災害隱患,生態破壞已無法自然恢復,對社會經濟發展和群眾生產生活造成了嚴重影響。2008年,礦山企業陸續被政策性關停,遺留下礦山創面總計54處。
薊州區政府相關負責人介紹,為了讓這些礦山創面早日復綠,薊州區按照加強生態環境保護的治理要求,實施了對城區周邊、景區周圍、主要交通乾線可視范圍內的礦山地質環境綜合治理工作。積極探索廢棄礦山綜合整治新模式,做到修復生態,美化環境,變廢為寶,實現生態、經濟、社會效益共贏。
薊州區地礦局有關人士表示,通過礦山創面治理,讓荒山鋪綠裝、溝壑變平川、廢地成資源。與此同時,徹底消除地質災害隱患,修補被破壞的水文地理,構建串聯南部城區與北部山區的藍綠系統網絡,打通城區與山區之間的生態通廊,從而形成“城市在自然中,自然在城市裡”的生態格局,為加快構建我市北部綠色生態屏障及高質量中等規模現代化旅游城市提供環境保障。
全部采取綠色生態修復方式
修復礦山創面談何容易?需要吃苦流汗、需要采取科學技術手段和大量資金。
修復伊始,有人曾提議,能否用大型廣告牌遮擋交通要道旁邊的創面,省錢省力,但薊州區委、區政府從長遠大計出發,堅決摒棄不良修復方式,要求所有創面全部進行綠色生態修復,實打實地植樹造林。
修復礦山創面,在山上植樹造林,樹苗都是人工一棵棵背上去的,水都是一桶桶背上去的,新土也是一筐筐背上去的,施工隊員們汗流浹背,異常辛苦……
要修復好礦山創面,除了肯吃苦外,還要采用科學技術手段。
“大興峪北礦區位於燕山西大街山口北側,修復手段為‘梯級平臺削坡為主,局部擋牆護坡為輔’,形成多級平臺,並在平臺上和貼坡處進行綠化工程。工程削去陡坡62萬立方米,填土約16萬立方米,砌築擋牆及排水溝約1萬立方米,為礦面綠化打下了良好基礎,效果非常好。”權偉介紹。
“大興峪南礦區位於燕山西大街山口南側,修復手段是利用新城建築渣土對礦坑進行堆填、綠化治理。截至目前,已堆填新城建築渣土超過225萬立方米,栽植油松、檜柏、臭椿、桃樹等喬木1萬株,工程順利完工。”薊州廣成集團礦山創面修復項目負責人王少軍補充說。
由於礦山創面面積大,修復難度大,資金需求量更大。薊州區在堅持財政支持的基礎上,積極探索創新投資方式,鼓勵相關企業參與礦山創面修復,引進社會資本,加快修復速度,生態保護、市場經濟效益、社會效益取得多贏。
在東後子峪礦區,這裡的礦山創面正在被利用改造成一個大型水上旅游項目。
王少軍說:“這個礦區創面包括兩個30多米的深坑,現在不用再填土,項目施工方正在把它建成100多畝的水上樂園,變廢為寶;海拔150多米的陡峭山坡削平綠化後,也將開發相關旅游項目。在老虎頂礦區,這裡的創面也吸引了投資者,在復綠的基礎上開發興建民生服務類項目。這樣一來,礦山創面投資主體實現了多樣化,修復資金迅速匯集起來,改變了過去完全依靠政府財政投入的單一途徑,使創面復綠速度大大加快!”
昔日滿目瘡痍 變身郊野公園
隨著氣溫的回暖,有不少居民開車來到大興峪南、北礦區游玩。
“以前開車從這裡經過,每每看到礦山‘疤痕’,心情很不爽。真沒想到,原來的‘疤痕’長出了綠色植被,變成了一座大公園,真是太好了。”38歲的李剛稱贊道。
“這裡的山坡很緩,還有上下坡道,爬山非常舒服!站在山頂,看看四面青山,心情特好!”他愛人笑著補充道。
談笑間,只見一架無人機在山上空盤旋……
“這是我們用無人機勘測周邊地形,今年將把這些地方建成郊野公園,滿足更多居民休閑健身需求。”王少軍笑著說道。
66歲的農家婦女張寶芳,是附近村莊的農民,她家開辦的農家院去年賺了15萬元。“政府修復礦山創面,不但保護了生態環境,還讓我們吃上了生態旅游飯,真棒!”她豎起了大拇指贊嘆道。
“到今年年底,我們將把首批8個礦山創面全部修復完畢,復綠總面積將達到300多萬平方米,讓昔日滿目瘡痍的礦山創面全部披上綠裝!”王少軍堅定地表示。(『津雲』新聞編輯曲璐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