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見女陪伴跟在自己的後面,也不理她,僅僅只是走了一個街口,便攔停了一輛的士,立即坐了上去。她倒是沒有想過要扔下女陪伴,而是坐在汽車裏等她。
女陪伴無可奈何,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阻止她,只得坐了上去。這次,小芳去的不再是酒店房間,而是一家情人旅館。她和他竟然來到這樣的地方,女陪伴簡直嚇得靈魂出竅。
小芳在情人旅館裏與頌猜歡度了幾小時的快樂時光,女陪伴在旅館外面替她望了幾個小時的風。好不容易等小芳出來了,女陪伴跑上前去,也不顧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小芳面前。
“小芳姐,我求求你了,以後別這麼冒失。你如果再這樣幹幾次,我都要嚇出心臟病來了。小芳姐,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好不好?”
小芳見女陪伴跪在自己面前,嚇得涕淚交流,心中也大爲不忍,伸出自己的手,拉起她:“讓別人看見了不好,走,我們回家去再說吧。”
回到家以後,小芳將門反鎖了,然後對她說:“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告訴你了。現在,我是離不開頌猜了,也根本不可能離開。至於將來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不準備去想,也完全無法想。我知道你心裏所承受的壓力,我也並不是不想讓你好好地保住這份工作。但是,我確實是身不由己,不可自拔了。你可以將一切告訴他,那也就沒有你的事了。”
“你知道我做不出來的。”女陪伴說,“小芳姐,答應我,冷靜下來,想一個好的處理方法。”
“坦白地說,我也想找到一個最妥善的處理方法。”小芳說,“這些天來,我一直都在想,簡直就想破了腦袋,結果還是沒有辦法。既然你想幫我,我非常感激,不如你也幫我想一想。我知道,你的腦子比我的好使。”
如果要瞞住武大郎,最重要的是他每天晚上打來的電話。女陪伴畢竟是大學畢業生,對現代科技瞭解比較多,她立即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去買一部手機,然後去電話公司辦理一個轉移呼叫手續。她們出門的時候,便讓固定電話進入轉移呼叫狀態,無論小芳在哪裏,武大郎打來的電話,都會自動轉移到小芳的手機上,她也就可以接到電話了。武大郎打的是小芳房間的電話,發現她接了電話,自然不會懷疑,還以爲她在自己的房間吧。
小芳住的別墅是一幢兩層樓,司機住在一樓靠邊的一個小房間中,有一扇門對着一樓的客廳,任何人如果經過客廳出門,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但是,如果不通過這個客廳,他就很難發現了。小芳同女陪伴一合計,又想出了一個主意,她們可以弄回一架充氣軟梯,每天晚上出去約會的時候,將軟梯從二樓吊下來。小芳離開後,女陪伴就將軟梯收起來。如果小芳晚上回來,只要給自己的房間打個電話,那部電話剛好與女陪伴的房間連線,她就可以將軟梯放下,悄悄接小芳上樓。
辦好這兩件事,小芳覺得萬無一失了,當天就要去會她的情人。可是,女陪伴卻不能放心,她堅持要先試用幾天,確信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再開始行動。同時,她也告訴小芳,這只不過是權宜之計,根本不可能永久性解決問題。
第一天晚上,武大郎第一次打電話來,小芳還在別墅裏沒有出門。估計第二次電話快來的時候,她和女陪伴已經架好了軟梯,她很順利地到了樓下小院裏,繞過司機房間對着外面的窗子,走到了外面。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武大郎的第二次電話來了。他們通了十幾分鍾電話,武大郎根本就沒有覺察到異常。第二天,她們又試了一次,同樣沒有任何問題。
按照女陪伴的要求,今天只是第二次試驗,小芳仍然不能去會頌猜。可是,小芳早已經急不可耐了,第一通電話剛剛結束,她便興沖沖地給頌猜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約會地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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