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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網消息:天津博物館館藏了衆多在津門“隱居”多年的稀世珍品,廣大市民也希望更多瞭解天津博物館“大天鵝”內的文化瑰寶。爲此,記者再次走訪了天津市文化局文物處,獲得了更多館藏珍品內幕。
天津博物館館藏的《賢良方正殘石》、《黨錮殘石》、《鮮于璜碑》三幢漢碑,堪稱鎮館之寶。
《賢良方正殘石》,1913年出土於河南安陽,後購入天津,碑文隸書12行,存93字。碑刻隸字古樸,結體凝整,用筆含方蓄圓,拙中蘊秀,富於變化。
《黨錮殘石》,出土河南洛陽,因碑文內容與黨錮之禍史實有關,故名。此石兩面銘刻隸書,四周皆殘。陽面6行24字,陰面2行7字。陽面隸書精麗,筆致勁健,風格端莊秀雅。碑陰書刻率意,筆畫粗細不拘,字體疏朗流暢,飄逸生動。
三碑之中,最爲世人倚重的,當屬《鮮于璜碑》。此碑1973年5月出土於天津市武清縣蘭城村。碑呈圭形,高242釐米,寬81至83釐米。碑首有穿,穿上碑陽爲題額及青龍、白虎畫像,碑陰刻朱雀;穿下兩面均陰刻隸書銘文。碑陽16行、滿行35字,碑陰15行、滿行25字,共計827字。爲東漢延熹八年造碑,距今1800餘年,是解放以來新出土的保存完整、字數最多的一通漢碑,彌足珍貴。
天津博物館館藏古代璽印篆刻“史記”
天津博物館館藏璽印,包括戰國至近代的不同鈕制、不同風格的官私印章2800多方,一二級品佔60%以上,這些以銅、鐵、銀、玉、琥珀、綠松石、象牙、骨角,以及竹木和石料等材質製成的璽印,精品薈萃,美不勝收,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和史料價值,反映了我國兩千年以來篆刻藝術發展的概貌,是我國研究各個時期璽印的珍貴資料。
館藏璽印以戰國至漢魏的璽印居多。其中“盛固”、“孫成”等戰國璽印,形制工整,鑄工極精,文字筆畫遒勁而纖細,顯得奇逸清秀,典麗精巧,堪稱戰國時璽印的傑作。館藏璽印中,有不少是官璽,如:“平阿左廩”是戰國平阿地方管理米倉官員的官璽,“勿正關璽”是楚國掌管關稅的官璽等;金代銅官印“河頭胡論謀克印”、“和拙海巒謀克之印”,有女真文邊款,在金代謀克印中極爲少見;五代“元從都押衙記”銅官印爲海內孤品。這些官璽印,對研究古代官制、地理和古文字學都是極爲寶貴的資料。
天津博物館館藏300多種敦煌珍貴文物
天津博物館收藏有300多種敦煌文物,數量之多,僅次於國家博物館。敦煌文物主要爲古代的經卷、論疏、社會文書等,這些古代經卷和論疏,均爲手寫本,絕大多數是用漢字書寫的,有少部分是用藏文書寫的,具有很高的藝術和史料價值。
天津博物館所藏經卷、論疏等,保存均非常完好。隋代的《妙法蓮花經》,唐代的《摩訶般若波羅蜜經》、《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共三卷)、《佛說搭乘稻芊經》、《思議梵天所問經》、《佛爲心王菩薩說投陁經》,五代的《佛說千手千眼菩薩經》等,雖歷經千百年滄桑,仍首尾完整,展卷整潔如新。這些館藏,跨越年代比較長,上溯北魏,下至宋代。有紀年的佛教經卷等,最早的爲北齊天保九年的《羯摩》,以及隋開皇十五年的《禪數雜事》,唐天寶十二年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樑貞明六年的《佛說佛名經》,後周顯德五年的《佛說無常經》等,歷時八九個世紀,是佛教在中國傳播、發展史的最好見證。
館藏甲骨首屈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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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甲骨 |
近2000件的甲骨是天津博物館館藏的一大特色,其數量之大、品位之高,在全國博物館首屈一指。
天津博物館的甲骨,主要來自殷墟甲骨,包括了甲骨的最早發現者和研究者王襄、王懿容,以及孟廣慧、方若、王西明、陳邦懷等人的部分舊藏。甲骨卜辭內容尤精,自武丁以迄帝乙、帝辛五期甲骨,均已具備。甲骨述及內容涵蓋較廣,不僅涉及祭祀、征伐、狩獵、出入等,還有年成、風雨、疾病、生育、天象等。其中還有很多是敘、命、佔、驗四部分都很完全的長篇卜辭或大字塗朱的卜辭。
在衆多的甲骨中,不乏稀世珍品。最典型的就是“月有食”刻辭——“旬壬申月夕有食”。這些文字,是世界上記載“月食”的最早記錄,也是推算月食發生的確切年代的可靠證據。有關商代官制的卜辭中,有武丁時期重要將領被封爲伯爵的甲骨,爲存世甲骨僅見一例。還有一片“用五百僕祭天”,這是迄今發現記載殺害奴隸數目字最多的一條卜辭。
館藏錢幣貨幣“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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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錢幣 |
天津博物館館藏中國曆代貨幣2萬多枚,包括從商代貝幣到近代機制錢各個歷史時期的代表性貨幣,非常系統地反映出我國貨幣的發展史。
藏品之中比較著名的有春秋戰國時期的空首布、平首布、燕明刀、楚郢爰等,其中1930年在山東章丘東平陵古城西南出土的春秋戰國時期刻有“莒邦”銘文的殘刀幣,堪稱絕世孤品。
館藏錢幣中,全套的新莽“六泉十布”、兩宋鐵錢、遼代“巡鐵直萬”金質圓錢等,已經形成系列,十分難得。也有一些錢幣的收藏,突出了天津特色,體現了天津作爲我國近代造幣中心之一的地位。如近代以來在天津鑄造的新式銀元、銅元和金質式樣幣,比較知名的有清光緒丁未年(1907年)庫平一兩金幣等。此外,秦“半兩”十印錢範、漢“半兩”錢範、漢“五銖”錢範,以及鈔版等,對貨幣鑄造工藝和技術的研究都具有極其重要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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