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5日,美國華盛頓大學藥物化學家邱聲祥博士給記者打來電話說,5月14日,身在美國的他通過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得知本報近期報道了關於內蒙古先後發現兩塊疑似太歲的軟物的事情,這讓他十分興奮。他正致力於太歲的研究,他將聯系中國方面的專家,利用世界最先進的遺傳系統分類學技術為內蒙古的不明軟物(在鑒定結果出來以前,本報繼續稱不明軟物為太歲)鑒定身份。他希望記者為他提取一下太歲的樣品。5月19日,記者重赴巴彥淖爾市臨河區農民張永平家。
1年長了2.25公斤
在張永平家,記者見到了被他埋在土中的太歲。張永平說,1個月前,在把太歲埋在土中之前,他稱了稱太歲的重量:25.75公斤,比剛撿回來時重了2.25公斤。當時,為了給太歲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他受西北大學生物系教授董兆麟的啟發,特地從太歲的發現地取回一編織袋原生土。他想,既然董兆麟教授說太歲發現地的土壤對太歲的研究有很大幫助,那就再讓它回歸到原來的環境。
有傳聞稱太歲會在土中行走,張永平擔心太歲會不辭而別。為此,他特地留了個心眼兒,他把太歲放在盆中間,四周埋上原生土,把太歲的頂部暴露在外,這樣便於每天能夠看到它。
泡太歲的水能治病?
太歲藏起來後,張永平想把泡太歲的水倒掉,被弟弟阻止了,弟弟要把泡太歲的水拿回去喝,因為這水給弟弟帶來了好處。原來,十幾年前,弟弟在念書時落下頭暈的毛病,走路還得一點點地挪,體力活也乾不了。春節前,弟弟開始喝泡太歲的水,一天喝5公斤,一喝就是兩個多月。現在,弟弟頭暈的毛病好了。今年開春後,張永平驚奇地發現,弟弟竟然做起了泥水活。
當日19時,記者見到了這個一度被村裡人認為是念書念傻了的人。面對記者,張永平的弟弟滔滔不絕地說起了喝泡太歲水的經歷:『去年臘月的一天,我喝了一杯泡太歲的水,喝下去不久,我的頭部舒服多了。第二天早上,我又喝了一杯燒開的泡太歲的水,誰知頭暈的感覺沒有了。接下來,我就堅持喝了兩個月,精神一天比一天好。過年時,我舅舅來我家串門,他常年身上痛,每天都得吃去痛片,痛得厲害時,要吃四五片。聽說我喝泡太歲的水身體變好了,他也試著喝了兩杯,沒想到第二天他身體的疼痛減輕了。前幾天,我舅舅特地打發家人過來,把我喝剩下的泡太歲的水拿走了,他說他要當藥喝。據他介紹,喝了幾次泡太歲的水後,他乾脆不用吃去痛片了。』
太歲被重新取出
因為邱聲祥博士需要看能夠更為詳盡地反映太歲特征的照片,這樣就必須得把太歲從土中取出。5月19日晚,蹲在埋在土中的太歲面前,張永平犯了難。他知道,要擺弄這個黏糊糊的東西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等把太歲從土中取出,張永平和妻子累出了一身汗。太歲擺在院子裡進行拍照,很多鄰居前來觀看,雞也過來湊熱鬧,想上前吃一口又怕生人,轉悠著不離左右。
端詳著被重新取出的太歲,張永平說,1個月不見它長高了,顏色變深了,特別是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顏色都變成了暗褐色,摸起來像一塊風乾了的帶皮豬肉,硬而有彈性。埋在土中的部分比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軟,而且兩側的顏色不一:一側深,呈現黃綠色;一側淺,呈現灰白色。
放在土裡後分量輕了
取樣時,拿著刀子的張永平遲遲下不了手,他不住地問記者:『咋割啊?』說句實在話,記者也不知道該咋割。太歲放在張永平家中1年了,除了精心安置它之外,他動也沒捨得動它一下,更別說拿刀子割了。
在張永平小心翼翼的操作下,兩小片黏而有韌性的東西被割了下來,總共不過0.1公斤。記者將這兩小片東西精心收了起來。隨後,張永平又稱了一下太歲,23.5公斤,與剛撿回來時一樣重。翻騰著被太歲弄得又濕又黏的一大堆泥土,張永平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會比泡在水裡時輕了呢?』張永平的弟弟見哥哥擔心的樣子,連忙安慰他:『不急,不急。土裡的黏液不也是它分泌出來的嗎?它肯定還在生長,只不過有些東西浸到土裡去了。』
聽起來,弟弟這話似乎也有道理。但是,太歲埋在土裡的分量比放在水裡的時候輕了,這是不爭的事實。這回,再怎麼存放它,是放在水裡,還是放在土裡?張永平犯了愁。
兩周就能驗明身份
連日來,邱聲祥博士對內蒙古巴彥淖爾市和赤峰市發現的兩塊太歲表現出了極大的關注,除了用郵件和傳真的方式和記者聯系外,他還多次通過國際長途向記者詢問有關事宜。5月20日,張永平家太歲取樣完成之後,記者立刻與邱聲祥博士取得了聯系。他表示,需要先看一下太歲的最新照片,纔能對其做一個初步的判斷。因為他在美國,赤峰市農民王鳳友家太歲的取樣工作,也需要記者來完成。邱聲祥博士目前與廣州、北京方面的專家一直在合作進行此方面的研究,因此記者取回來的樣品也不必寄往美國,只要寄往廣州和北京的實驗室即可。邱聲祥說,收到樣品兩周後,就可以鑒定出太歲的真實身份。如果是太歲,還需要到美國繼續進行更為深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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