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學仲先生平易近人,絲毫沒有大師的架子。
最難忘恩師徐悲鴻
新報:作爲老一代藝術前輩,您怎麼看待中國書法與繪畫的創新問題?
王學仲:這是一個老問題了。創新也是自然的發展規律。齊白石畫的畫和八大山人、和石濤完全不一樣,現在的畫家們畫的畫和齊白石又完全不一樣,這些都是創新。不但是中國畫,京劇、戲曲也都存在這麼一個問題。
新報:就您一生來講,對您影響最大的人是誰?
王學仲:對我影響最大的是我的老師徐悲鴻先生。在我的青年時代,他就告訴我們不要光是臨摹傳統,還要重視寫生。作爲他的學生,他的教誨是一生受用不盡的。當然在藝術界,對他也存在不同的看法,像以前的劉海粟和現在的吳冠中,都因爲不同的藝術見解對他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這種不同流派、不同學術主張的不同看法是很正常的。就像有人說我的畫好,有人說我的畫不好,這都是很正常的。
新報:您還創作過一部小說叫《吼哈》,爲什麼是您青年時期的作品,到了前幾年才完成?
王學仲:這部小說的人物、場景大部分是我青年時期的經歷,這部小說寫到一半的時候,社會上就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政治運動,許多小說家也因爲創作而遭到批評,我當時認爲這是險途,就放棄了創作。現在社會環境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我又把它完成、出版。其實這部小說一半是小說,一半是我的回憶,回憶我以前走過的道路,也是對當年魯南社會生活的一段真實記錄。回憶本身就具有美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