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時間,中國作協“招安”80寫手的消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韓寒、郭敬明、張悅然等“80後”作家加入中國作協一事終於有了眉目,幾位提交申請的年輕作家已經順利通過了專家諮詢委員會審查。80後的寫手是伴隨正商業炒作成長起來的的一代“文字玩家”,他們被商業炒紅,其寫作的目的絕大部分也是爲了商業利益,一直以來飽受文化界的爭議,如今審查通過,讀者、網友更是一片熱議。
他們能不能稱之爲作家,他們的的東西可不可以稱之爲文藝作品或者是文學作品。藝術的根本是服務我們的人民,作家的職責是爲人民的精神文明服務,而文學作品應該是生活的反映和結晶,同時也是服務生活、給人啓示的精神食糧。那麼這些80後寫手到底寫了些什麼呢?
作爲伴隨着這些少年寫手成長甚至閱讀過這些少年寫手文字的一代,我們無法忘記當年新概念作文大賽的火熱,隨着這些人的一炮走紅,在高考沉重的壓力下讓我們看到了一條捷徑,一個突圍的最好的缺口,它相當於新一代文人的成長號角,也相當於一代人苦苦追求的夢想。韓寒、郭敬明、張悅然等“80後”成爲“80後文化”的代言人,他們通過媒體大肆宣傳和具有時代氣息緊緊抓住了青少年朋友的眼球,他們的作品佔據了青春文學市場,牢牢把握了屬於自己的文壇話語權。他們在一段時間內曾經成爲衆多青少年的偶像,在他們的背後,不僅有一羣看似瘋狂的“粉絲族”,更是一羣具有相當消費實力的讀者,他們不僅在人氣上,更是在物質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無論是韓寒的《三重門》,還是郭敬明的《夢裏花落知多少》在吸引衆多“粉絲”贏得超高人氣之外,更讓人關注的是他們的收入,他們的作品爲他們帶來了巨大的經濟利益,確實讓很多人炎熱,由此推動了廣大青少年對寫作的狂熱,但這樣的完全是爲了追求“眼球經濟”作品把中國的文壇搞得是烏煙瘴氣,這些“意識流”的東西實在沒有什麼文學價值和藝術魅力可言,無非是寫寫失戀和早戀,滿足朦朧少年對青春期的好奇和追逐,甚至是模仿。
80後的寫手都寫了些什麼?現在回首想想他們的作品壓根就不能稱之爲文學作品,它僅僅是一種快餐讀物,是經不起時間的檢驗和淘洗的,它甚至連啓蒙讀物都不算,因爲它完全是爲了激起我們情感衝動的東西,或許一時的性起可以讓我們去模仿或者爲它們拍案、爲主人公的命運流淚,但當我們稍微長大後,稍微接觸社會後,我們會發現其實這些東西就是煽情的東西,太幼稚了,有的時候我們都會爲自己當時的表現感到好笑。如果說成人小說是滿足成人對性的好奇的話,那麼這些寫手的東西就可以說是爲了滿足青少年對情竇的好奇,而我們知道,《花花公子》不可能爲這些閱讀者帶來什麼生活的其實,也不可能給他們帶來什麼觸動,要說有的話也就是看的時候有些猥瑣的聯想罷了。同樣的道理,這些寫手尤其是爲了商業利益的寫手創作的東西對青少年來說是不利的,他們滿足的是對這些清澀的情竇少年對情感的衝動,既不能引導他們走出青春期的煩惱更不可能成爲他們的勵志書。
文學界應該百家爭鳴,但那僅僅是說有價值和社會功用的文學!只有這樣的作家和作品才能流芳百世,源遠流長。
[稿源:紅網]
[作者: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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