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3公里多的扶貧公路環山蜿蜒,串起數個漢、苗、布依族寨子。這條公路是徐本禹來後,相關部門撥專款修建的。
10月26日,雨後的山村小道十分泥濘。在前往楊朝文家的小路上,村支書高光衛說:“這裏的大人細娃都想念徐本禹。要不是他,不但學生上不了學,這條公路也不會有。”
土牆、細竹遮蓋的屋頂和泥巴圍欄。就是楊朝文的家。
42歲的楊朝文有些禿頂,絡腮鬍很扎眼。屋內,兩間房屋沒有隔開,門邊擠着2張牀,另一房間正中的牀邊,堆着半人高的還帶着殼的玉米棒子。屋中用三塊石頭壘砌的竈頭正燒着柴火,煙霧瀰漫。
“爲保暖,所以只裝了一扇窗口。”楊朝文有點尷尬。
“我非常感謝本禹!”在楊朝文的記憶裏,徐本禹是個能吃苦的人——支教的2年多裏,來他家家訪時,常住在他家。“這麼髒,他也不嫌棄。”楊朝文說。
如今,他的四個孩子不但不用交學費,而且“每月還按時到學校領錢”(領取好心人資助的生活費)。
這不僅僅是楊朝文家的故事。“全村至少有幾十戶貧困人家因爲徐本禹的到來得到資助。”村長高叢樹說。此前,經常有孩子輟學,有人家讀不起書,現在沒有了。
“每逢村裏辦紅白喜事,人們談起徐本禹,都非常懷念。”高叢樹說,徐本禹就是該村的恩人。
“學校修起了,兒子兒孫都享福,”他說,此後的世世代代都不會有文盲了,“說不定還可以出個什麼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