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6日,千龍網首次獨家公開報道了一位在法國留學的中國學生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歷所寫的《這就是法國所謂的自由民主博愛?》後,法國媒體一味報道反對中國、支持藏獨活動的聲音,而對支持中國奧運、反對藏獨的聲音卻視而不見的做法,引起公衆的普遍質疑,西方媒體一直所鼓吹與倡導的“新聞自由”、“新聞公正與客觀”到底是一種什麼理念?
帶着這個一直困擾了記者本人很多年的巨大疑問,千龍網記者連續三天分別兩次走訪法新社(法)駐北京記者站、三次走訪路透社(英)駐北京記者站、兩次走訪美聯社(美)駐北京記者站,想通過採訪獲知這些西方主流媒體是怎樣報道藏獨分子破壞火炬傳遞的。而讓人驚訝的是,擁有“世界四大通訊社”之美譽的這三家著名新聞機構均無一例外以各種理由拒絕接受採訪。他們拒絕接受採訪的態度也各有千秋,有的以不是理由的理由橫加拒絕,有的“虛晃一槍”又稱千龍網記者是來“踢館”,還有的“虛晃一槍”之後乾脆“隱姓埋名”。
4月14日下午,千龍網記者帶着攝像設備來到位於北京朝陽門外大街16號中國人壽大廈9層的法新社,首先跟該社前臺接待人員說明自己冒昧前來採訪的意思後,前臺接待人員立即去找了一圈回來答覆千龍網記者說,法新社駐北京記者站的主編不在單位,所以無法接受採訪,而且主編不懂中文也不接受中文采訪。
爲了能順利進行採訪,千龍網記者在當天晚上將中文《採訪提綱》分別通過傳真和電子郵件發送給法新社駐北京記者站,並委託懂法語的人幫忙翻譯成法文。4月15日上午,千龍網記者還特意帶上了一位翻譯一同來到法新社駐北京記者站,前臺接待人員在請示該社主編後再次轉告千龍網記者,法新社從來不接受採訪,而且一再向千龍網記者強調法新社一般是“沒有官方邀請不接受任何採訪”,並反問千龍網記者“哪有新聞媒體接受記者採訪的”。
與法新社駐北京記者站相比,英國路透社駐北京記者站拒絕的接受採訪的手法頗具戲劇性。4月14日下午,千龍網記者來到剛剛搬遷至長安街民族飯店斜對面凱晨世貿中心中座F2層的英國路透社駐北京記者站,接待千龍網記者的是一位大約30來歲、偏瘦高個的外國人。
由於沒有事先預約,千龍網記者一面爲自己的冒昧來訪表示歉意,一面提出本人此行目的是來了解路透社採訪北京奧運火炬全球傳遞的報道情況,比如派出了多少、發了多少新聞圖片和文字稿、這些新聞都包括哪些內容……沒等千龍網記者說完,這位外國人用流利的中文打斷千龍網記者的話說:“要說西藏的事情,就說西藏的事情,不用繞什麼彎子。”
一聽此言,千龍網記者立即直奔主題:“我的問題非常簡單,你們發了多少藏獨分子搶奪北京奧運火炬的新聞?有沒有圖片?”這位外國人立即告訴千龍網記者,一方面自己可以上網去查看路透社的報道,另一方面需要千龍網記者提交一份《採訪提綱》,便於他上報給他們的“老闆”做好內容準備。這位外國人還非常主動地向千龍網記者要筆,並在千龍網記者的採訪介紹信的背面寫下了兩個電子郵箱,然後將筆往玻璃茶几上一扣,招呼也不打、扭頭就走了。
4月14日當天晚上,千龍網記者趕緊將《採訪提綱》發給了這位外國人所指定的郵箱。第二天(4月15日)下午,千龍網記者再次來到路透社駐北京記者站,卻被前臺接待人員告知,“他們都出去採訪了,不在單位”。千龍網記者只好將自己帶來的已打印好的《採訪提綱》和採訪介紹信都交給前臺接待人員,並一再囑咐請轉交給路透社駐北京記者站的領導,請路透社領導一天24小時均可隨時聯繫千龍網記者前來採訪、攝像。
第三天(4月16日)早上9點,千龍網記者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路透社駐北京記者站打電話,瞭解該社領導是否願意接受採訪,這位一直都不肯透露姓名的老外告訴千龍網記者,他已經將《採訪提綱》交給了“老闆”,而他無法確定“老闆”什麼時候接受採訪。爲此,千龍網記者於4月16日下午第三次來到路透社駐北京記者站,見到了被稱爲該社“老闆”的“大中華區時政首席記者”姓林的先生。林先生告訴千龍網記者,路透社不接受任何採訪,“不是我們怕接受媒體採訪”,而是路透社正在與加拿大一家資訊公司合併。
路透社與其他公司合併是否真實,千龍網記者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方式去求證;公司合併與接受採訪有多大聯繫,千龍網記者更無法去求證。而在請千龍網記者進入路透社一會議室座談時,千龍網記者因被對方冠以“定罪推理”的“新聞邏輯”而與對方發生爭論,林先生則稱千龍網記者來路透社駐北京記者站採訪是一種“踢館”行爲,並讓千龍網爭論的細節問題。這種“虛晃一槍”的拒絕接受採訪的方式,千龍網記者雖然不是頭一次領教,但是,像美聯社駐北京記者站先“虛晃一槍”而後“隱姓埋名”的拒絕法,更顯得“門檻”太高。
4月14日下午,千龍網記者在長安街天安門附近先用電話聯繫美聯社駐北京記者站,表示要登門採訪,卻被對方告知:“美聯社不接受登門採訪。你要採訪,可以先把《採訪提綱》發過來,給我們先看看再做安排。”
14日當天晚上,千龍網記者如約給美聯社駐北京記者站發去了同樣的《採訪提綱》。4月15日上午,千龍網記者來到美聯社駐北京記者站所在的建國門外交人員公寓門外時,該社人員在電話中一再表示“美聯社不接受登門採訪”,“我們商量過了,我們確實沒有辦法回答你的這些問題,因爲我們不是總社。”
接連三天,千龍網記者兩訪法新社、三訪路透社、兩訪美聯社,親身體驗了世界三大通訊社均以不同方式拒絕接受採訪,對此,記者百思不得其解。記者有新聞採訪的自由,採訪對象也有拒絕接受採訪的自由,這本身無可厚非。但是,這讓千龍網記者想起一些西方媒體同行在中國採訪時,一旦遇到採訪不順利的情況時,經常說中國政府喜歡“報喜不報憂”;他們還經常抱怨中國政府對於負面新聞經常採取封鎖消息、不願公開披露信息、限制外國記者自由採訪,甚至主觀認定其中一定會有其“難言之隱”。那麼,按照西方媒體的這一“新聞邏輯”思維,又該如何解釋千龍網記者這次採訪屢遭拒絕的真相呢?這其中是不是也有什麼難言之隱?
隨着時間的推移,人們對藏獨分子打砸搶燒惡劣行徑有了更清楚的認識,同時,對藏獨分子破壞北京奧運火炬傳遞、達賴集團分裂祖國的真相也看得越來越清楚,而對於一些西方媒體的歪曲事實的報道,越來越多的民衆也開始質疑西方媒體這種“有選擇性”的新聞報道方式是懷有某種目的和傾向性,我們不知道法新社、路透社等這樣的世界性的通訊社是不是也有懷有這樣的目的性和傾向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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