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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內心喜歡一個人睡呢,還是辛苦地與結婚證上的那個人睡到壽終正寢?第四次『性革命』開始了,不過,這次似乎有些保守,它意味著,夫妻同床有些像看牙醫,還需要預約!
不知道有多少人,特別是男人,在找機會『逃睡』,比如睡客廳沙發、辦公室值班、出差等,他們在自由與義務的狹縫中掙紮,左邊是太太,右邊是美夢,左邊是性,右邊是睡。
現在已經進入『性』與『睡』分開的年代,過去,『睡』就意味著曖昧、性生活,甚至是愛,還記得嗎?阿Q就是對吳媽這樣求愛的:『我想跟你睡覺。』現在,人們開始重視生活品質,性有自己的舞臺,睡也要自己的田地,這是決定了我們第四次性革命的社會條件,是的,這有些吃飽橕的奢侈,但也是順應世界之潮流。
很多已婚男人很困惑,原來年輕時對『床』的憧憬,怎麼慢慢就變成一種負擔,不上床,又會內心不安,是夫妻感情出了問題?還是自己的『性』趣走下坡路?本人在電臺或者雜志主持情感熱線時,經常會有男性提出這樣的問題,比如在山西電臺的『健康之聲』做節目時,就遇到一個這樣的案例:他結婚纔三年,太太生孩子坐月子那一個月,他另立門戶,睡在客房裡,重溫快樂單身漢的日子,後來居然有些樂不思蜀。可是,太太出月後,就本能地要他回歸婚床。這時嘗到獨睡甜頭的他,斗膽提出『分房睡覺』的建議,結果太太激烈反對:『這像什麼話,被外人知道我們一屋一個枕頭,我還有什麼臉見人?』無奈之下,只好重歸太太懷抱。接下來,不知是床上多了一個『小人』乾擾還是被動回歸的緣故,他從此就睡不香,結婚原來就是這樣『一被子』的束縛,自己本是家裡獨生子,從三歲開始就一個人睡,剛結婚時,與心愛女人同床,還蠻新鮮的,慢慢怎麼就失去了性的『色』彩了?如果,夫妻同床只是為了睡,那麼一個人睡覺的品質不是更有保證嗎?
顯然,這是該先生繼青春發育後的第二次性覺醒,我說,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睡覺方式,是共枕還是單睡,因人而異,關鍵是夫妻的溝通,如果兩人感情很好,不要害怕分床睡覺,反而有利情感保鮮。
以前幾次的性革命,中國人都缺席,飽暖思淫欲望,那時我們還餓著,哪有閑心。在第四次性革命浪潮裡,我們看到這樣一個『中國現象』,那就是第一代獨生子女剛好進入婚姻的生活,並卷入了這股風潮中。他們有點像從小就擁有自己床與臥室的西方人,婚前,他們也可能單純為了『愛』而上床,而婚姻裡的雙人床,不僅僅意味雙方身體的接觸交流,它還是睡覺、休息與個人隱私『展示』的地方,所以,這張婚床顯得復雜沈重起來。漸漸,有人對床產生強烈的排斥心理。於是,很多家庭裡出現這樣的奇觀:同床如同窗,分蓋不同被子;同房不同床,像賓館裡是『標間』;更進步的,是同居不同房!
所以過去『床頭吵架床尾和』的描述,現在應該改為『東廂吵架西廂和』。嬌生慣養極度自我的獨生子女,多少都有『假單身傾向』!所以,激情過後,很容易因為『零距離』而出現審美疲勞。而如果實現『一牆之隔』地睡覺,仿佛有咫尺天涯的渴望,又有畫地為牢的安全感,非常美妙,纏綿中有獨立,開放裡藏隱私。
第四次性革命,它改變了一群人的生存狀態,同時對於人們戀愛、結婚觀念將起到潛移默化的影響。這股浪潮的簡稱就是LAT,它不是線性代數之流,而是Living Apart Together的英文縮寫。這個概念最早來源於荷蘭和瑞典等以性開放而聞名的國家,原先指的是那些沒有結婚的情侶,選擇保持包括性在內的親密關系,但是卻不住在一起。後來這個名詞則逐漸擴展到已經結婚的夫婦。
『千年修得共枕眠』,那是舊話。我們現在強調『分開同居』,實質上是為了突出『性』的VIP,不僅沒有削弱性在婚姻中的作用,反而是突出了它獨立的舉足輕重的地位。性不再附麗於睡覺之後,更不是它的附庸。做愛,不再是迷迷糊糊的睡夢邊緣的翻身或者伸腿等低級運動,而是一種有關愛情的隆重的身心交流與對話的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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