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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賴的『左手』和『右手』——達賴近期竄訪列國言行析
『我認為同情很自然,發生了新的事件嘛。』達賴口中輕描淡寫的『新的事件』,是造成數萬人死亡、上千萬人失去家園的汶川特大地震。5月31日,當英國BBC國際臺記者表示,世界各地都在為汶川大地震向中國表達同情時,接受采訪的達賴卻堅持:『但是,「西藏問題」是一個政治問題,一個持續了五六十年的問題。所以,它更重大,不是嗎?』
善良的人們很難相信,當全世界都在關注發生在中國的這場特大自然災害的時候,當所有人的心都在為遍布災區的一場場生死救援而緊緊揪起的時候,當世界許多國家政府和人民緊急向中國受災群眾伸出援助之手的時候,一個自詡為悲憫的佛教徒的人,竟然將『政治問題』置於人的生命之上!
然而,這卻是達賴說出的心裡話。為了這個比數以萬計的生命更重要的『政治問題』,一個多月來,達賴奔走於世界,極力鼓動游說。
『我把右手伸給中國政府,把左手伸給國際社會。現在,我的右手還是空的,左手已經得到了支持和呼吁。』達賴如是說。顯然,達賴伸出雙手,為的不是給予和奉獻,而是急切地盼望得到些什麼。那麼,達賴的『左手』希望得到什麼?達賴的『右手』又想得到什麼呢?
達賴頻頻向『國際社會』伸出左手,乞求的是將『西藏問題』『國際化』
『不尋求西藏獨立』、『不是要把西藏從中國分裂出去』、『更不想讓漢藏人民分開』……和以往一樣,一個多月來,達賴每到一處,總要先剖心裂肺地作一番表白。但是,在這樣的『表白』下,他所竭力爭取的,究竟是什麼呢?
在他的四處演說中,『西藏願意與中國……』、『西藏和中國的紛爭……』、『西藏與中國政府的關系……』,這樣的句子比比皆是,甚至,生怕聽眾不明白如此將『西藏』與『中國』並列的用心,他進而把歐洲主權國家組成的聯盟作為樣板,提出『歐洲聯盟的政治模式是很好的參考』。如此,在他所傳遞的訊息裡,除了『西藏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外,還有什麼?
正是為了使隱晦的『西藏獨立』逐漸搬上『前臺』成為『既成事實』獲得認可,達賴纔頻頻向所謂『國際社會』伸出左手,乞求將『西藏問題』『國際化』。
5月21日,達賴在英國表示,『英國與西藏有著偉大、悠久的歷史關系,因此,英國在「西藏問題」上應該肩負起推進和改造歷史的使命』。
達賴的言論令人震驚。
稍微了解近代史的人都知道,英帝國主義是『西藏獨立』的始作俑者,也是最早覬覦中國西藏地區的歐洲列強。從十九世紀四十年代到二十世紀初,英帝國主義在不斷從海上入侵中國的同時,也從陸路發動對中國的侵略。為了把西藏納入英國勢力范圍,1888年和1903年,英國侵略者兩次發動戰爭,侵略中國西藏。西藏人民奮起抵抗,保衛祖國、保衛家鄉。歷史和西藏各族人民都依然銘記著那段歷史:
——1888年,英國侵略軍翻越喜馬拉雅山,侵入日喀則地區,用大炮、洋槍大肆屠殺我國軍民。我軍民在用大刀、石塊阻擊英軍進攻隆吐山失利後,為了不讓祖國的土地淪落敵手,先後三次以血肉之軀冒著侵略者的槍林彈雨組織反攻……
——1904年,英國侵略者又一次入侵西藏,遭到我軍民強烈抵抗,英軍假意停火談判卻突然向藏軍開火,制造了震驚中外的曲米辛古大屠殺,上千名藏軍喪生;同年,乃寧寺大血戰後,攻入寺內的英軍將所有文物洗劫一空……在這次反抗英軍入侵中,江孜軍民憑借原始的武器,與裝備精良的侵略者在江孜城鏖戰八個月之久,彈盡糧絕之際,與來犯之敵展開肉搏,筋疲力竭之時,捨生跳崖誓死不降……
——今日十四世達賴的前世、十三世達賴喇嘛曾發出錚錚誓言:『全藏僧侶人民不惜重大犧牲,誓與英國侵略軍決一死戰!』成千上萬藏族同胞為抵御外侮而血染高原……
——為了挫敗英帝國主義將西藏從祖國分裂出去的圖謀,西藏人民與其展開了長達數十年曠日持久、堅韌不拔的斗爭……
英帝國主義者對中國西藏的侵略,帶給西藏人民無限痛苦與災難,這段血淚史,在達賴口中竟變成了『偉大、悠久的歷史關系』。此等背叛,達賴還如何面對歷史?如何面對當年與英國侵略者浴血奮戰的人民?更何況,他自己的生父祁卻纔讓也是因當年『傾誠中央』而被親英分子毒死的,難道達賴也忘記了嗎?
對於佛教徒來說,妄語已是罪過;而為了政治需要有意篡改歷史,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種罪惡。
挑撥國家間關系,是達賴企圖將『西藏問題』『國際化』的又一慣用手段。
『我曾經提出過,在條件成熟的情況下,經由中、印兩國政府同意,可以考慮在喜馬拉雅地區成立一個特別和平區域……』達賴5月19日在德國的這番表態,不禁讓人想起他在今年年初所提出的——『中國和印度要處於和諧及無爭端的狀態,首先是要解決「西藏問題」,因為,地處兩國之間的西藏將起到緩衝作用。』就在今年1月21日,他還對《印度快報》記者危言聳聽地『提醒』道:『西藏位於中印實際控制邊界線的最前方,但是隨著大量漢人湧入西藏,局勢會發生很大變化。印度當局應向北京提出西藏真正自治的問題。這實際關系到印度長達4000公裡的邊境安全。』
達賴的上述言論可謂煞費苦心:既冠冕堂皇地將所謂『西藏問題』上昇為『國際問題』,又不無挑動意味地離間中印兩國關系,企圖乘機坐收漁翁之利。
為了『西藏問題』『國際化』,達賴不放過任何一次機會——
5月16日,他在德國表示,希望德國政府向中國政府施壓,『更有效地推動中國政府改善西藏現狀』;而此前,達賴對德國《明鏡周刊》說,國際社會對中國政府施加的壓力,使得中國更願意與西藏流亡政府舉行會談,『我鼓勵所有的自由社會,特別是德國,保持這種壓力』;
5月23日,他在英國表示,如果他與中央政府的會談沒有實質成果,『屆時希望不僅是英國,而是整個國際社會都能以實際行動推動解決』;
5月25日,在接受《讀賣新聞》采訪時,他『呼吁日本政府再度向中方傳達對西藏人權的關注』;
5月31日,他在接受BBC采訪時說,『我認為許多西方國家,還包括一些東方國家,比如日本、韓國和印度,都會對「西藏問題」繼續表達嚴重關切』……
在達賴看來,經過他的極力游說,他的『左手已經得到了支持和呼吁』。但他一定知道,他『左手』乞求來的,並不光彩。於是,他繼續說,『如果我的右手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我還可以把左手收回來說:「謝謝!再見!」』
我們不難看出達賴玩弄『兩手』的企圖:他通過『左手』得到的『支持和呼吁』,就是要把『西藏問題』『國際化』,當他向中央政府伸出『右手』的時候,能獲得他最需要的東西。
那麼,他的『右手』究竟要得到什麼纔能令他『滿意』呢?
達賴把右手伸給中央政府,以所謂的『高度自治』『文化自治』為幌子,圖謀的是『西藏獨立』
達賴希望得到的,依然是西藏獨立。不過,要實現『西藏獨立』,達賴卻面臨一個無法逾越的障礙,那就是: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這是舉世公認的事實——即便他『左手』贏得的『支持和呼吁』,至多不過是支持和呼吁中國政府與達賴展開對話——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的政府承認和支持『西藏獨立』。
於是,達賴拿出『高度自治』作為幌子。
達賴在5月中旬赴德國前曾對德國《明星》周刊記者說:『高呼西藏獨立和中國人滾出西藏,是容易的事。但光呼喊改變不了任何東西。怎樣纔能獨立?惟一可行的道路是真正自治。』可見,所謂『真正自治』不過是走向『西藏獨立』的『道路』。
不僅如此,達賴為『西藏獨立』劃定的范圍,是所謂的『大藏區』。由於在前一段時間媒體對所謂『大藏區』的說法報道十分翔實,所謂『大藏區』的荒誕不經已昭然天下。於是,達賴在5月19日接受記者采訪時,斷然否認道:『我從來沒有說過「大西藏」、「大藏區」這樣的名詞。』
那麼,達賴真的放棄了『大藏區』這一說法了嗎?實際上,達賴不過為其換了一層新的偽裝——用所謂『文化自治』為『大藏區』的『高度自治』尋找依據。
5月24日,他對英國《金融時報》記者宣稱:『無論是四川省還是青海省,無論是甘肅省還是雲南省,那裡的藏族也面臨著自己的文化、語言消亡的危險。』
他對《明星》周刊記者說得更加露骨:『假如我們真的要求獨立,那麼,我們獨立的范圍便限制在今天西藏自治區的版圖內,那裡生活著200萬藏人,佔當地居民的大部分。但我們希望的首先是文化自治,因此不能忘記生活在鄰省的藏人。』當《明星》周刊記者隨後指出『在這些省份中,藏人不佔多數』時,達賴辯道:『對。因此,我們希望在這裡的專區和縣的層面上實行文化自治。』
5月31日,當BBC記者追問達賴『文化自治』究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達賴兜了一個大圈子:『因為我們有獨特的文化遺產,這種文化遺產,也是一種深厚的佛教傳統。保護這種文化不僅符合六百萬藏人的利益,也符合那個地區數百萬其他人的利益。』
達賴不愧是政治老手,在這段答非所問、看似不知所雲的話語中,他在表達另外的意思——『六百萬藏人』暗指所有藏族同胞,『那個地區』當然也就是所有藏族同胞居住的所謂『大藏區』了。他要在這個『大藏區』實現『文化自治』。
達賴要用怎樣的『文化』實現『自治』?達賴在這裡通過『文化遺產』、『慈悲基礎』、『佛教傳統』等一系列詞語的轉換,試圖將『佛教文化』與『西藏文化』等同起來。因為,只有將『佛教文化』與『西藏文化』等同起來,他纔能堂而皇之地成為『文化』的代言人、進而順理成章地成為『文化自治』的主宰者。
誠然,『宗教文化』是西藏傳統文化中重要的組成部分。但西藏傳統文化決不僅僅是宗教文化,宗教文化也不僅僅是『佛教文化』。誰都知道,文化是勞動創造的,人民是文化的創造者;文化是發展的,是相互交流的,是不斷進步的。這是文化發展的基本規律和常識,達賴不會不知道。他也曾說:『當今世界是互相聯系的世界,彼此成為更大的群體。這一事實對於我們來說意味著:「600萬藏人如果永遠封閉於世界之外,那麼我們永遠是個弱勢民族」』。但是,今天在西藏正在發生的文化進步和發展,在達賴口中,卻被誣為『藏人迅速被(人口)更加眾多的中華民族所同化』。
美輪美奐的西藏建築,巧奪天工的民間工藝,熱情奔放、富有時代特色、民族特色的藏族歌舞,還有浩大的文物維修工程等等,這是今天有目共睹的西藏文化發展繁榮的現實,這是西藏各族人民用自己的智慧培育起來的西藏文化的百花園。然而,以『西藏文化守護者』自居的達賴,對所有這些,都是看不見的、不承認的,他眼中所見的文化、口中所說的文化、心中所想的文化,實質就是維護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的文化。
達賴不承認西藏文化的進步。只有將今天欣欣向榮的西藏文化描繪成瀕臨滅絕的樣子,他纔能充當西藏文化的救世主,以『文化自治』的名義,假借宗教領袖的身份,恢復對西藏人民的精神統治和思想鉗制。
『我只是一名佛教僧侶』,達賴這樣對《明星》周刊記者宣稱,記者卻心知肚明:『但你並非一名簡單的僧侶』。多年前,世界傳媒巨頭默多克就一針見血地指出:『達賴是一個穿著意大利古奇皮鞋、周游世界、對政治極感興趣的老喇嘛。』而英國《衛報》5月29日刊登一篇題為《打倒達賴喇嘛》的文章也揶揄道:還有比達賴更荒謬可笑的政治人物嗎?
就是這樣一名政治喇嘛,在最近一段時間裡,腳踏名牌皮鞋、周游世界,玩弄他的『左手』、『右手』,盡管其『左手』得到了一些或不明就裡或不懷好意的支持,但是他的右手注定空空。因為,在宣揚保護『民族特性』、『文化遺產』等美麗的詞藻中,他索取的,是個人和集團的私利,是與包括藏族同胞在內的廣大人民的利益相背離的;因為,在標榜『民主』、『人權』的招牌下,他留戀的,依然是逆歷史潮流而動的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因為,在玩弄『大藏區』、『高度自治』、『文化自治』等文字游戲的背後,他圖謀的,是任何主權國家都不可能容忍的分裂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