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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0年前天書 |
『現在可以肯定了,具茨山的岩刻形成於4000年前。』12月5日,經過近一個月的實地考察,以宋豫秦教授為核心的河南具茨山考察史上最強大團隊下了如此結論。
具茨山貫穿禹州、新密、新鄭,山上的『天書』自上世紀80年代末被發現以來,其形成年代及含義一直是難解之謎。如今,籠罩在『天書』上的『年代謎團』終被揭開,
據此,有學者大膽推測『天書』的含義:中國最早的文字,大禹治水的『河圖』,炎黃部落聚居的『記事』等等。
一調查組成員說:『目前討論含義還為時過早,我們能破解的是這些岩刻是4000年前古人留下的,突破了中原地區沒有岩畫的論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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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界定『天書』寫於4000年前
12月5日,在擔當了近一個月的向導之後,『具茨天書』發現人劉俊傑送走了遠道而來的最後一位客人——北京大學環境科學與工程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宋豫秦。
劉俊傑說:『宋教授要去深圳會見一位易學專家,共同研討這些符號的含義。』
它們是什麼時候雕刻上去的?這是比甲骨文更早的文字還是古人佔卜星象的卦圖?由於已發現的符號、圖畫皆刻畫於具茨山裸露的岩石之上,具茨山岩刻形成年代成難解之謎,而這個年代斷定是破解其含義的關鍵一步。
為此,河南新鄭黃帝故裡文化研究會邀請諸多學科專家,組成了以北京大學環境科學與工程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宋豫秦和中國科學院地質與地球物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導師周昆叔為核心的具茨山岩刻考古調查課題小組,11月4日正式組隊進駐具茨山,進行踏訪考察,全面普查岩畫岩刻。
歷經艱險,二十多天後,課題組會同省內專家,根據地層疊壓關系,初步確定岩刻形成於4000年前。
參與研討的鄭州考古研究院院長張松林說:『岩刻研究是世界性難題,雖然具茨山岩刻研究纔剛剛開始,但現在可以斷定年代范圍了,這是很關鍵一步。』
諸多專家還在山上形成『會議紀要』,認為在具茨山所發現的圓形、方形、條形以及網狀等岩刻符號及其排列組合形式,明確表達了某種知識和邏輯的內涵。與以往我國其他地區發現的以寫實為主的岩畫、岩刻相比,具有不同的文化含義和鮮明的文化特色。
聽到結論,作為向導的劉俊傑比發表看法的專家還要激動。『我的猜想終於證實了!這些岩刻是有含義的,我為這些符號已經跑了20年。』
回望
山中攝影意外發現石刻符號
1988年,18歲的禹州小伙劉俊傑身背攝影包,來到距離家門口不遠的具茨山。
那天山風很大,具茨山秀美的風光吸引著他不斷攀登。山石突兀,道路崎嶇,他小心翼翼彎腰前行。扭頭間,他發現身旁的一塊大石頭上有幾串排列整齊的圓孔。
『那裡海拔較高,很少有人去,誰會閑著沒事去鑿石頭?』他說,搞攝影的大都注意細微處,仔細觀察,他看到那塊岩石的外表已經風化,圓孔的邊緣也不太整齊,年代顯然已經久遠。
他有心朝前方瞧去,不遠處的一塊岩壁上也鑿著類似符號。再往四周看,劉俊傑驚呆了,成片成片的岩石上都刻著各式符號,不過都風化嚴重。他興奮異常:『這麼多符號,說不定是文物,是古代人在石頭上寫的字。』
劉俊傑無心攝影,醉心於突然發現的這些符號。在隨後許多年裡,他在攝影之餘經常守著這些『天書』細細品讀,翻越每座山尋找這些神秘符號並拍攝下來。『我發現大約有5個峽谷都存在這些奇怪的符號。』
12月6日上午,記者從具茨山山腳下的周定王陵出發,沿著臺階朝山頂走去。山頂叫老山坪,坐落有一巨大岩石,頂部平整。小心攀爬上去,兩個呈梅花形狀的符號醒目入眼。劉俊傑說,這是眾多岩刻中的兩個。
從山頂沿山路下行至半山腰,有一岩石下部中空,搭出一個岩棚,另一塊較小石板安臥其下。石板位置極佳,斜身面朝西北,無風雨之蝕。其上分布著兩排共12個圓坑,其中一個較大,其餘的則大小相同。這12個圓坑有四個連在一起,其餘的則分散開來,總體呈一個長約33厘米、寬約9厘米的長方形。
時至今日,粗略統計,劉俊傑拍攝到的符號已經有3000多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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