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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記者在採訪女嬰慧慧接受“黑診所”醫治後不幸身亡的事件中瞭解到,非法行醫者爲躲避打擊,很多做法與過去相比都有所“升級”。他們隱蔽性增強的同時,給執法者增加了清查難度。
昨天,家住塘沽區的李女士打進本報熱線電話表示,在她生活的區域周圍就有不少的非法行醫點和非法行醫者,如大梁子莊、小樑子村、鄧善沽村等地。而這其中的很多“黑診所”既不掛匾額也不打廣告,而是靠患者的口口相傳“悶聲發大財”。具體到“郎大夫”,其行診的地方是一處普通農居,外表看起來和周圍其他房屋沒有任何不同。如果沒有知情者引領的話,執法人員很難從街頭裏弄中將其“擇”出來。
東麗區衛生監督所的工作人員在清理“郎大夫”的診所時,只清理出一紙箱藥品和血壓計、聽診器兩樣醫療器械。而從其去年開始在四合莊行醫,給不少外來務工人員和少數本地人都看過病的情況來看,所用藥物應該不止這些。執法人員判斷其很可能在別的地方還隱藏着藥品。記者從幾個區縣的衛生監督所瞭解到,由於近年來對非法行醫打擊力度的加大,不少“黑遊醫”都是狡兔三窟,只在行醫處留有少量藥品,而將其餘的藥品轉移到別處。
“黑遊醫”流動性特徵目前更加明顯。來自山東的外來務工人員小鄧向記者表示,去年他在北辰區一工地工作時,便有一個安徽人經常拎着個布包到那裏去給建築工人看病。有人爲此特意向有關部門舉報,結果那邊還沒有來人,這邊已經逃之夭夭,一連數次都是這樣。記者在採訪各區衛生監督所醫療監督科的工作人員時瞭解到,讓他們倍感頭痛的一個問題就是:黑遊醫的遊移不定。“尤其是那些以前被處理過而重操舊業的,簡直變得比兔子還精,查處他們的難度越來越大!”一個執法人員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