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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春晚網絡語言被批『邯鄲學步』 效果不理想
今年春晚的小品和相聲中大量地運用網絡流行語作為笑點,比如『偷菜』、『我媽叫我回家吃飯』、『不要崇拜哥,哥只是個傳說』、『唱的不是歌,是寂寞』、『雷人』和『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乾』等等,似乎要一網打盡近年來的網絡熱詞。但從網上的反映來看,效果並不理想。
近年來,由於網絡使用者的年輕化傾向,網絡儼然已成為時尚的前沿,好多新鮮的玩意兒都是最先從這裡流行開來。另一方面,網絡的存在也讓人們的娛樂生活有了更多的選擇餘地,也就形成了對傳統電視媒體,當然包括央視這樣的電視的挑戰。央視顯然意識到了這樣的挑戰,在春晚的的語言類節目的相聲小品中頻頻向網絡借招可以看成是央視對網絡挑戰的一種焦慮式的應對。
語言有它的時代性,為吸引年輕的觀眾,春晚上適當地加上一些春晚語言是可以錦上添花的。但網絡語言本來就具有非常隨意、即興的特點,只有在特點的場所和語境使用纔有效果。過猶不及,過多過濫,不看具體環境地使用網絡語言只會有適得其反的效果。從觀眾的反應來看,就是如此,網民觀眾對此並不領情,有人認為這太膩歪,有人覺得太牽強,而對網絡不熟悉的老年觀眾又看不懂。
春晚中網絡流行語的大量運用又反映了小品和相聲創作者的在原創能力上的匱乏。這十多年來,春晚老是那幾個老面孔在霸佔著舞臺的空間和寶貴的除夕時間。前不久,網友自發評出了春晚最不希望看的十張臉不但大多數這次春晚中悉數出場,而且個個都佔據了黃金時間,春晚的因循守舊可見一斑。央視的壟斷地位讓觀眾在大年三十沒有其他的選擇,也使得央視的春晚一再失去了反思和改進的契機。
網絡一個很大的特點是去中心化,去權威化。在網絡時代,央視儼然還是以傳媒老大的姿態出現,它的傲慢與偏見一再地使自己成為網民們嘲笑的對象。大量的使用網絡流行語也許在央視自己看來是一個與網民親近的動作,但這最終免不了讓自己成為網民們心目中一個新的笑柄。這是因為央視春晚貌似在與時俱進,其實是與創新南轅北轍。它借用網絡語言只是借來皮毛,離其中的精神實質實在相差太遠,不得不淪落到邯鄲學步的境地。
還是把春晚當一道『家常菜』吧
猶如熬過十月懷胎,終於等來一朝分娩,春晚在往年的同一個時辰撩開了『神秘』的面紗。盡管每年的春晚都早早地在人們的種種議論和猜測中,仿佛大戶人家娶媳婦,鄰裡們想象著這位新媳婦的美麗標致,但結果是所謂百裡挑一、千裡挑一的大美人就是弄堂口張三家的閨女;次年仍然在萬眾矚目中迎來了李四家的丫頭。年復一年,王五、趙六家的女兒也先後登場了,接下來就不得不重新從張三家的二閨女開始選取了。這就難怪鄰裡們失望了,如此排場、如此隆重的『婚禮』,亮相的『新娘』怎麼都是在宅院裡天天看見的貌不出眾的老面孔呢?
由此帶來的對今年春晚的失望和議論是正常的。但筆者以為也要一分為二的看,造成春晚的壓力和觀眾的失望有二個方面的原因:第一,春晚的壓力來自它是央視的春晚,身價決定了它的檔次,一場在億萬雙眼睛矚目之下的春節聯歡晚會,必須是出類拔萃、精彩紛呈的;第二,觀眾對春晚的期望和要求也已到了精益求精、細心品味的程度,就像上頂級的酒店,對菜肆的要求當然是至高無上的。這二者是相輔相成的。誰讓春晚是央視的春晚呢!
其實,如果把春晚當一道家常菜,也許就會多一些『果腹』後的滿足,而少一些滋味上的計較。
所謂家常菜,最大的特點就是有一個比較固定的菜譜,沿用一成不變的烹飪手法,既不像普通百姓日常飯桌上的那麼簡單,也不像星級酒店的宴席那麼講究。如果把欣賞春晚比作吃一頓家常菜,我估計就沒有那麼多的挑剔和埋怨。
當然,要把春晚當作家常菜,還要基於一種體諒,就像兒女們體諒老母親那樣。『老母親』每年給兒女們精心烹制的家常菜,也是花足了心思的,也不是捨不得花錢,也沒有少花錢,只是祖上傳下來的菜單是講究特色的,是絕對不能變味的。所以,吃家常菜是吃不到山珍海味的。這倒並不是買不起這些原料,而是怕兒女們吃了這些東西會『鬧肚子』。就說『山珍』吧,也只能用暖棚裡培育的菌菇類的來代替,這些一手栽培的東西肯定是沒有毒的,不像從深山老林裡挖來的,還要化驗鑒定,多煩啊!『海味』就更不能隨便用了,哪怕是常見的象鼻蚌,老母親也受不了那衝鼻的芥末味,還是用海蜇皮來代替,淋上香油,是年年必備的招牌菜。至於那盆每年當壓軸菜的『排骨』,從糖醋到椒鹽,紅燒或白煮,反反復復,更是老母親最拿手的保留菜系。
所以,用吃家常菜的心態去看春晚,我們應該開心的,不管青菜蘿卜,一樣的歡聚一堂,一樣的酒足飯飽,一樣的一年又一年。只是希望『老母親』在籌備下一桌『家常菜』的時候,再也不要過分排場,不用花太多的錢提前那麼多時間去各地采購原料,請大腕廚師,反正還是『家常菜』,對付一頓就可以了。您老的錢也是兒女們孝敬的,您不心疼,咱還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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