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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達人
28歲的『民國通』
『我從不玩電子游戲,也不愛打球運動,基本不碰計算機,需要上網就找朋友幫忙。』聽到這樣的話,您會把這些與一個現代版的28歲大男孩聯系到一塊嗎?您還真別不信,更挑戰您思維定式的是,迄今為止這個年輕人收藏的天津民國文化古件兒已經佔滿了1000平方米的廠房。他就是咱們大奧體的『民國通』——趙晨普。
老四合院長大
挨餓也收藏
趙晨普從小在老天津四合院的姥姥家長大,姥姥家裡擺放的物件兒樣樣充滿了民國時期老天津的風情。『雖然那時候小,對很多東西不懂,但現在對天津文化的鍾情應該是與小時候的成長環境分不開的。』趙晨普回想到。
趙晨普真正開始有目的性地收藏是從初中時代開始的。早期父母很不支持,一是經濟上不富裕,二是收集了那麼多『破爛兒』,堆得家裡到處都是,沒地方放。『那時候父母給點零花錢全買這些東西了,有時碰到喜歡的,飯錢也花了,經常餓肚子。』趙晨普笑著說。那時,他每天放學都會順路到天津的『鬼市』去『淘寶貝』,十二三歲的他是那裡的常客。『當時就是成癮似的收集,喜歡得不得了,根本沒有去考慮有多大經濟價值,其實現在也是。』
以收藏養收藏
只愛天津味兒
趙晨普初期的藏品很多元,既包括古董家具、建築構件,也包括日用品、老照片;既有民國時期的舊器,也有明清時代的古物。後來,趙晨普的收藏越來越多,他的藏品從放在家裡到租倉庫存放,庫房從30平方米到50、100平方米,現在,他不得不把寶貝們安置在一個1000平方米的廠房內。
『收藏熱』的興起也讓成本成為收藏愛好者們的另一個問題。趙晨普選擇了『以收藏養收藏』。他賣掉了民國天津藏品以外的東西,專門收藏民國舊物。對於自己的選擇,趙晨普說:『民國是天津最興盛的時期,那時的東西蘊涵了天津的碼頭文化,是天津文化的精髓。』趙晨普拿起一塊古舊的刻有『中原酒樓』的牌匾,繼續說道,『留有它,你纔能感到這個地方真正地存在過,就在那時那地,這種滄桑的氣息讓我有一種真實的「親切」感,是從其他東西裡感覺不到的。丟了它,天津的古文化也會丟失一部分。』
只收藏不販賣
想建博物館
趙晨普對天津古建築的收藏可謂應有盡有,單是各種題材的老照片就有數千張。對於這些民國時期天津的藏品,趙晨普不僅一件也捨不得賣,還專門花錢請人修繕這些『寶貝』。
目前,28歲的趙晨普已經利用自己的部分藏品去復原30年代的天津建築裝飾風格,在奧城和塞頓裝修了兩家懷舊風情的西式店面,希望能讓更多的現代天津人分享古城的文化氣息,也希望能夠讓更多的西方人感受天津的文化底蘊。
談到近期的打算和未來的設想,趙晨普告訴記者:『近期正在和相關部門聯系,希望能夠利用我手中的人力物力資源,對天津現存古建築的修復和翻新提供無償的技術援助。另外,我希望能夠努力建成天津市民國歷史風貌博物館,以展示老天津古建築為主,為城市文化遺產保護開發與利用做點事。』
快樂大娘
81歲的
鳥姥姥
『我是好孩子,我要上大學!』『媽媽乾活,聽話啊。』『走走,出去曬曬太陽吧。』……聽了上面的話,您是否覺得他們是出自於一個乖巧可愛的孩子之口呢?那您可就判斷失誤了,這些可都是水鄉於奶奶的『鳥寶寶』親口說出來的。
鳥的翅膀就該自由飛
81歲高齡的於奶奶養鳥已有七八年時間,尤其喜歡養八哥和鷯哥。
在水鄉花園裡,提起於奶奶可能有人不知,可要提起肩膀上架著八哥到處走的老太太那可真是『無人不知、誰人不曉』。『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敢直接放養。可是看著長著好好翅膀的鳥兒關在籠子裡這不是遭罪嗎?鳥的翅膀就該自由飛!』有了這樣的想法,於奶奶起初開始在屋內把鳥從籠子裡放出來,和它們打招呼、給它們下口令,慢慢培養鳥的感情和靈性。幾個月後,八哥們就可以自由地從窗戶飛到小區裡看風景,還可以按時按點地回家報到。三四年前,於奶奶身體好的時候,經常會在肩上架著自己的鳥寶貝騎著自行車去遛彎,那回頭率絕對不亞於哪個帥哥美女。
會背詩的雙語鳥寶寶
於奶奶現在家裡的八哥、鷯哥一共有四只,它們是大寶、小丫丫、小乖和小豆豆。您可別小瞧這四只鳥寶貝,它們可都是『會背詩的雙語鳥寶寶』,小乖自己就能說40多句話。早上起來,它們會問候:『Good morning!』有人敲門,它們會問:『誰呀誰呀?』要是覺得自己被挑逗了,它們會說:『別鬧啊。』閑來沒事它們會背『春眠不覺曉』,呆著悶了就會提議:『走吧,出去曬曬太陽吧。』看見有人乾活就會自我提醒說『媽媽乾活,聽話啊。』乾了壞事,還會此地無銀地先告狀說:『呦,這是誰拉的屎粑粑啊。』時不時地它們還會自我顯擺一下,表表決心:『我是雙語寶寶,我是好孩子,我要上大學!』於奶奶介紹說,自己從來沒有刻意教過鳥寶貝們練習說話,它們都是偷師學藝、自學成纔的。
『就像親人一樣相守候』
每只八哥、鷯哥都是她的心頭肉。三年前的一天,於奶奶像往常一樣騎車帶大寶出去玩,看到體育館那邊熱鬧,就過去轉轉。當看到一排排的彩虹門時,大寶失去了往日的鎮定,『噗』地一聲飛走了。任憑於奶奶召喚了多聲都不見蹤影。『它當時是被驚到了,周圍都是高樓,樹多人多,我也看不到它飛哪去了。』於奶奶到經常帶大寶去的水上公園、動物園還有自己家尋找,來來回回騎車跑了三趟,邊走邊呼喚大寶的名字,可直到晚上七點多都沒消息。最後,筋疲力盡的於奶奶站到了賓水西道與水上東路相交的十字路口。『那時,天色漸暗了,我也顧不得別人的眼光,在路口反復大聲地喊「大寶啊,你在哪啊,快回來啊。」』就在呼喊中,一個黑影從渤海銀行大樓的方向直衝過來落在於奶奶的肩膀上,大寶原來一直在整個區域的制高點搜尋著於奶奶。
回到家,大寶很久不吃喝,一直在於奶奶的肩膀上摩挲著,時不時還啄她的脖子和耳朵,於奶奶說:『它這是在怪我為什麼不等它,把它一個人留下。』從那以後,大寶再也不『貪玩』了,只要於奶奶帶它走到離水鄉花園大門一米遠的時候,它就掉頭往家裡飛。像水鄉的鄰居們說的,於奶奶和她的鳥寶貝們『就像親人一樣相守候』。
本版撰文見習記者耿智妍攝影王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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