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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畫勾勒的寫意,豐子愷的最好,讓人想起老家的芭蕉,就是這副樣子,只需寥寥數筆,躍然紙上。芭蕉與夜雨配對,夜雨是芭蕉的良人,在夜色中踏響他的腳步,瀟瀟有聲,絲絲縷縷的,是芭蕉的怨。自古疏桐掛月,雨打芭蕉,是一種寫不盡的清愁,讓人心碎的美。
芭蕉的好,有千百種,傣族人離不開它,米的香,從來都是借了芭蕉的光,包米,束肉,傣族女子長得清秀,也許和這與自然相親相愛的生活方式有關。
傳說故事裡有芭蕉精,會幻化成美女前來糾纏男子,如果想查出是哪一株芭蕉樹在作祟,只要在男子腳趾上牽上紅線,將線的另一端伸出窗外,第二天,看見紅線縛在哪一株芭蕉樹下,將樹連根刨出,用火焚之就安然了,據說,樹會在火中哭。
這故事聽得害怕而寒心,而窗外,也無芭蕉也無雨,對面高樓的平臺,有人在澆窗臺上的一盆吊蘭,好索然無味,離地百餘米,這花自己都失去了做花木的感覺,談何成精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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