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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四十多歲的人應該都還記得盧新華這個名字。32年前,他的短篇小說《傷痕》如平地一聲雷,拉開了中國當代文學史上頗具規模的『傷痕文學』寫作運動帷幕。後來盧新華出國,在文壇幾乎銷聲匿跡。幾年前,他的長篇小說《紫禁女》出版之際,曾就此到天津師范大學與師生進行過座談交流,那一次,他曾對我說,他會寫出更好的作品來。當然,那時我並不知道他所說的『更好的作品』,就是這部《財富如水》。
《財富如水》共三卷(上卷《水性篇》、中卷《水患篇》、下卷《理水篇》),每卷由7章組成。書中融政治、經濟、哲學、歷史、文學、宗教於一體,行文風趣流暢而又不乏深刻。有評論認為,這是一本特別好讀、耐讀,且在文本上又極具創新意義的書。書中的許多哲理並非說教,而是對大量的故事、傳說以及作者親歷的體驗進行點睛,有的評論者甚至認為這是作者繼《傷痕》之後的又一『絕響』。
那麼,盧新華對此又是怎麼看的呢?在接受記者采訪時,盧新華說,我在國外的賭場當過發牌員,有『閱牌』的經驗,更有『閱人』的經驗。那時,我曾仔細審視、分析並研究了財富所具有的特征,它具有會流動、會蒸發、會凍結、會滾雪球、會『以柔克剛』、會『往低處流』、會藏污納垢,且『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等性質。我在《財富如水》中所描述的『水相』,實際上終究是空相,其深層意義在於,我們該如何公正合理、和平穩健地進行財富創造與分配,進而打破整個社會長期以來在財富的創造、積累、分配、享受等認知問題上所生成的種種誤區,以建立一種可幫助人類社會持續發展的財富觀。我認為,財富有聚則有散,散是為了更好地聚,猶如大海一般,日增不見其多,日損不見其少,如此循環往復,生生不息。
有人說,盧新華是首倡『合天道、衡人欲』之財富觀的人,這種辯證的發展觀,為正在極力創造財富的發展中國家和已累積了大量財富的發達國家開出了藥方。正是由於此,該書的部分章節纔能被國內外的各大報刊和網站選載。恰如作者書中大聲疾呼的那樣,當今的人類,應該換一種思想方式、行為方式和生活方式,讓身心擺脫『財奴』的束縛,獲得『新的解放』!這或許正是該書的深刻意義所在。
本報記者周凡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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