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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北辰區巾幗陽光編織公司負責人劉姍,圓滿完成了支援新疆和田地區婦女手工編織工作的任務,載譽歸來。記者第一時間采訪了劉姍,了解到她在那裡的工作和生活情況,劉姍講述了——
剛見到劉姍,記者有些驚訝——又黑又瘦!對此,劉姍笑稱自己『減肥成功』。8天的時間讓她有如此大的變化,記者更想對她在那裡的工作、生活一探究竟。
去時當任務乾起來是責任
『最初,幫助新疆和田地區婦女開展手工編織工作是市婦聯派下來的任務,但了解了那裡的情況後,我覺得乾這項工作是我的責任!』
劉姍去的是和田地區策勒縣達瑪溝地區,那是和田的貧困縣,90%以上的群眾是維吾爾族人,年人均收入2500元,種地的收入是整體收入的一小部分,大部分要靠救濟來維持。如果能教會她們編織技術,就可以增加收入,讓她們看到擺脫貧困的一絲曙光。這個想法一直支橕著劉姍,讓她工作得更努力,在疲倦時,多了一份動力,也使她在那裡的日子更多彩。
最不適應的事
要說不適應的事有很多,時差就是一個,和田的地方時和北京時間相差有兩個多小時。但那裡也使用北京時間,所以每天上午10點上班、晚上8點下班,讓已經習慣早八晚五的劉姍有點兒不適應。風沙大、天氣乾也不適應,她所在的達瑪溝正處於塔克拉瑪乾大沙漠的邊緣,雖然沙漠治理得不再向外漫延,但風沙依然很大,頭發裡吹得都是沙子,沒辦法,只能和當地人一樣,每天圍上頭巾,中午時溫度高達40℃,捂得滿頭是汗!
最困難的事
說到困難的事,劉姍顯得很激動。『語言不通,我說什麼她們都不明白!』
學習編織的有50多人,大的50多歲,小的十幾歲。她們學習的勁頭兒非常足,但是都沒有編織基礎,根本連扦子都不會使,劉姍只能手把手地從最基礎的動作教起。可是問題又出來了,當地人不會說漢語,而劉姍對維語也是一乎不乎!這可為了難,你嘰裡呱啦說了半天,人家一句沒聽懂。一天下來劉姍的嗓子都啞了,可是沒什麼進展。(下轉32版)
(上接31版)回到休息的地方,劉姍反復地想:她們的語言、數字和漢語不一樣,能不能用特定的符號來代替呢?經過一宿的琢磨,她心裡有了主意。第二天,劉姍找來一個能大概聽懂漢語的當地婦女,慢慢地講解,使她明白:符號『?』代表下針,符號『-』代表上針。然後把編織順序畫成圖,看見『?』,就織下針,有幾個『?』,就織幾個下針。慢慢地,大家都能看懂了,學習的進度也加快了。
印象最深的人
維族人的長相好像都差不多,剛教的時候,基本分不出誰是誰。一個偶然的機會,劉姍注意到一個性格外向、組織能力強的維族姑娘,她叫阿伊古麗,維語的意思是『一朵美麗的花』。阿伊古麗剛知道有編織培訓就報了名,當得知大姐、二姐也想學,但丈夫不同意時,她親自登門去做思想工作,最後大姐、二姐、她和弟媳四人一起參加了培訓。
阿伊古麗一家人練得非常認真,最後姐姐和弟媳各織成了一頂帽子,這是個什麼樣的成績呢?和劉姍一同去教編織的還有三個人,最終出了成品的只有劉姍這個班——織出了8頂帽子,而阿伊古麗一家就織出了兩頂,一頂帽子的加工費是6元,一下子收入了12塊錢,令她們高興極了,乾勁兒也更足了。
難過的分別
8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短期培訓班結束了。即將離開這個貧窮的地方,讓劉姍非常不捨——還有那麼多人想學編織技術,還有那麼多人需要指導,在這個交通不便、資源匱乏的地區,編織成為當地群眾為數不多的創收手段,她們也希望劉姍能留下來。
分別在即,人們用擁抱來訴說著感激,用淚水表達著不捨。培訓班的學員你兩元、我一元地湊錢給劉姍買了禮物:一塊以維族傳統工藝織出的布料——艾德萊絲,劉姍捧著禮物,感覺沈甸甸的。
我還會再回來的
回到天津後,市婦聯召開了總結會,會上提出,要把對口支援新疆婦女手工編織項目做實,不能走過場。今後將陸續派出技術人員加強對當地群眾的指導。劉姍知道,新的工作開始了,她能夠實現自己臨別的承諾了,鄉親們,我還會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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