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天價寫作班事件公開披露以來,批評的文章相繼上網和見報,表現出關心中國教育事業的拳拳之心。
可惜的是,北大方面人士則未能生成與之身份相符的謙卑心,陳曉明、孔慶東兩位教授在為己辯護之際遷怒網絡與媒體,陳教授以至發明一個新名詞,叫做『咬客』,專咬北大博導。然而,教授先生為何不行自思,你們為何就被人咬著了呢?
陳曉明先生在《一定要『咬』纔是新聞嗎》一文中,指出因為北大博導塊頭大,又無還手之力,所以被咬,且是不咬白不咬。直白了說,咬北大是為吸引眼球,為了出名。
現在看來,這種思維多有錯位,以北大名義,招未成年之初、高中生參加寫作培訓班,以牟暴利,此舉顯然失德。見到批評,極早上岸,向社會道個歉,認個錯,還可能是一個好教授。可是,俺們看到的是百般狡辯,且將污水潑向公共傳媒,孔慶東教授則以嫁接術援引娛記之例,嘲諷批評者乃好事之徒。這裡,孔慶東教授連娛記職能尚未搞清。北大博導、教授參與天價寫作班,何以成為隱私了呢?
這裡,俺說為何批評北大。眾所周知,北大之產權早已是歸了國家了,由於國家重點投資與呵護,北大保持著名聲上的今日之不凡。然既是國家資產,便是由納稅人的錢供養,從經濟血緣判析,北大是納稅人的。就是說,北大是公眾的,不是北大任職者的自留地、私家花園,你別以為批評北大,是批評你們的北大,公眾是批評公眾的北大。北大博導、教授們搞清楚了自己之身份,就會明白監視者乃你們東家。
故此,公眾批評北大,乃是批評自己的北大,而北大之供職者則應聞聲改過,潛心教職,不心旁務。辭去北大教職,切斷公資源血脈,你一節課收取一個億,當也沒有人去批評,那是你的能耐。(文/古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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