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人是水做的話,那麼,一個體貼別人的女性則應該是葡萄酒做的。
這一點,似乎先哲已經作出了一定的鋪墊。在英語裏面,女人叫作“women”;而葡萄酒則叫作“wine”。兩者讀音相差甚遠,但細看一下結構,你就會發現兩個單詞都出現了這3個字母w、n、e,讓人不禁想象起兩者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繫。
所以葡萄酒也被叫作“情人酒”,一個浪漫的別名。把葡萄酒喻作女人,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層次分明的新酒,像年輕姑娘的笑顏,充滿朝氣,充滿靈性,品一口,是清醇的香甜。顏色均勻的陳酒,像中年女人成熟的背影,風韻十足,卻又撲朔迷離,細細品味,只覺醇厚的幽香,妙不可言。呈棕色的陳年佳釀,像老年女人深邃的眼眸,塵封着多年的世事滄桑,包含着一生的紅塵情緣,濃郁的醇香一開即散,無法阻擋。
可以想象,掙脫了酒瓶束縛的葡萄酒,緩緩地涌入“高腳杯”的懷抱,從暗無光彩的酒瓶,到晶瑩剔透的酒杯,從暗無天日的沉澱,再到熱情如火的奔放,對比於還沉淪在酒瓶中的佳釀,酒杯中的甘露可以用“驚豔”來形容之。
而晚上的女人就如杯中的葡萄酒那樣迷人,她們白天像男人一樣,拼殺於職場,旨在締造自己的事業,只有在晚上,她們纔會還原自己本來的身份,或者更準確地說,晚上的她們更具女人味,她們會依傍在愛人的身邊,或者徘徊於愛人的周遭,爲的是那“一擁入懷”的纏綿。
就像沒有瓶中的沉澱就沒有杯中的驚豔,沒有一定人生經歷的女人也不會懂得如何去珍惜。所以,沒有必要抱怨自己的愛人爲拼殺於事業而忽略了自己,她們只是爲了在沉澱中昇華,期待真正的“出瓶之日”。就像愛酒之人,他們不會介意酒在瓶中的歷史,他們只在意酒是否合自己的口味。
很欣賞那些喜歡葡萄酒的女人,因爲她們知道什麼叫做“惺惺相惜”。她們懂酒而品酒,就像某品酒大師所言:“懂得品嚐葡萄酒的人,是懂得享受自己人生的人。”一個懂得享受自己人生的人,在我看來起碼是一個成功的人。
而作爲她的另一半,如果你愛惜她,那麼就當好迎接葡萄酒的高腳杯這一身份,當葡萄酒掙脫酒瓶的那一刻,敞開自己的臂彎,讓葡萄酒與高腳杯混爲一體,好讓它們釋放沉澱已久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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