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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長時間的生活,是磨難,也是考驗,大悲大喜能增加人對人生的理解能力和承受能力。這對於一個男演員尤其重要……比如割麥子,北大荒的田壟長得望不到頭,你得一壟一壟、一刀一刀地割,那腰累得像折了一般地痛,至今記憶猶新……直到現在,我總覺得我演話劇就像割麥子,一天一場戲,八九百觀眾,幾十場、上百場演出纔幾萬觀眾,目標很遠,但你必須一步一步往前走。對困難有較強的承受力是那段生活給予我最大的鍛煉。』
———濮存昕
1969年3月,中國和蘇聯在珍寶島的邊境衝突使全國掀起了愛國熱潮,一腔熱血的少年濮存昕,和許多知青一道喊著『保家衛國』的口號,去黑龍江插隊,就這樣,濮存昕在那裡度過了八年的邊陲農墾生涯。濮存昕在北大荒所在單位是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二師十五團,屬於『文革』期間特殊的一個建制,北京市十幾萬熱血青年都去了那裡。
1969年8月,濮存昕剛到邊疆正碰上三江平原發大水,濮存昕和大家在水中撈麥子,艱難的生活從此開始。兩個月後,他又參加了架線營,架設通往虎林珍寶島的第三條國防電話線路,一架就是兩個多月。『沼澤地那麼厚的冰用鎬刨開,用砂輪打磨鋒利的鐵鍬連泥帶水帶草根挖出一米多深的坑,杵上線杆再和著泥水埋上,一天的活就乾完了。由於穿棉衣乾活不方便,反正一乾活全濕,乾脆穿絨衣、絨褲盡快乾,乾完之後爬上來忍著寒風脫個溜光。趕緊套上乾的棉衣棉褲回營地,回家的第一個任務搶位子,用汽油桶弄的爐子烤,不烤乾的話第二天就只好濕著穿。東北11、12月份已經寒風刺骨,野外乾活必須喝酒,到那裡纔知道自己能喝那麼多酒。一仰頭,大半瓶白酒就下去了。』在濮存昕的記憶裡,那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感到非常清晰。
就這樣,濮存昕在北大荒牧馬,春種,秋收,還經常在田間地頭演出,大有在此紮根一輩子的決心。1970年,濮存昕在業餘宣傳隊演的京劇《沙家?》中飾演了縣委書記程謙明,這是濮存昕生平主演的第一個戲劇角色,當時連裝都是自己化的,那年他纔十七歲。
終於『文化大革命』結束了,知青返城了,1977年1月濮存昕回到了北京。但是,他的北大荒情結卻揮之不去,八年的插隊經歷,對濮存昕的藝術人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北大荒的鍛煉是大的,比如他放過馬,在他拍攝電視劇《曹操與蔡文姬》時,拍馬戲便得心應手,信馬游韁,不斷地向觀眾展示他的騎馬絕技。有一場戲是曹操要把獻帝劫持出來,使陰謀得逞,到董卓家祝壽的時候,故意馬驚了,掉下來,假裝胳膊摔折了。拍攝時濮存昕抖了兩下韁繩,馬就立了起來,他從馬上掉下來,節奏和表演恰到好處,拍了兩遍,沒有用替身,贏得劇組人員掌聲一片。而濮存昕說更大的影響卻是精神世界。
演藝作品:電影:《最後的貴族》、《清涼寺的鍾聲》、《雲南故事》、《與往事乾杯》、《伴你到黎明》、《愛情麻辣燙》、《洗澡》、《說好不分手》 、《一輪明月》電視:《英雄無悔》、《尊嚴》 、《來來往往》、《光榮之旅》話劇:《秦皇父子》、《雷雨》、《哈姆萊特》、《海鷗》、《李白》、《古玩》、《阮玲玉》、《茶館》、《風月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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