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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就是說在眾多紛紜的情況下,如果權威的部門這個時候能夠發聲的話,會對整個的局勢產生一種什麼樣的影響?
王錫鋅:
我覺得會產生一個非常好的平衡作用,如果我們市場的監管部門說了,我現在要開始調查,我去獲取權威的信息,我去做一個統計,我要去發布結論,那麼這時候各說各話的情形,大家就得收斂了。比如說我想要操縱的,這時候我知道,政府可能要介入了,介入調查了。
主持人:
會不會避免我們剛纔在短片裡面看到,眾多房地產諮詢公司競價的現象?
王錫鋅:
如果一旦調查發現這種情形是比較普遍存在的話,肯定我們想,首先一監管我們就發現市場的秩序出了問題,因為我們原來強調中介公司第一你只能是拿傭金的,第二你不能夠去囤積這些房源。所以你從這樣的一種細節監管入手,可以抑制他們的一些投機行為。第二,如果你能做一個全面的調查,其實也會對這些中介公司的信息發布行為起到一種制約,一種平衡。
主持人:
人們可以不買房,但是對於有住房需求,剛性需求的人卻不能不租房,我看到一個業內的權威人士,他說了這麼一個數字,就是月房租跟房屋總價的合理的比例區間,應當在1比200,但是我們現在普遍,北京、上海、廣州,這個數字是1比600,即便在近期已經上漲了的情況下,這個數字還是徘徊在1比500,那麼人們很自然就會有下一個問題,房租會不會繼續上漲下去,我們的節目稍後繼續。
(播放短片)
解說:
木板搭成的床鋪,席地而臥的生活,甚至陽臺也成了居住的空間,今天在哈爾濱70多平米的房子裡,住著40多名農民工的新聞,讓我們又一次開始關注租房大軍。樓外隨處可見租房廣告,加上各路中介不愁租的表述,為當下火熱的房屋租賃市場又添加了一個個注腳。
在北京,唐家嶺的搬遷改造工作已經啟動,炎炎烈日下,建設新家園的標語和蓋著紅章的拆遷通知,映襯的是很多人忙碌的身影。他們需要重新尋找自己的棲身地。後年,這裡就將建成10萬平米的公租房,但居住在這裡的四萬多租房客們,卻無暇去設想,這一規劃與自己的關系。他們眼下最焦急的是下一個臨時的家在哪裡,他們還能租到月租金幾百元的房子嗎?
小朱,去年大學畢業即來北京發展,在唐家嶺租住一年,月租金500元,考慮到自己的經濟能力,他鎖定搬家的地點是在六環路外,距離市中心30公裡左右的馬連窪。
小朱(大學畢業生):
還是首先要考慮成本,還是得往偏的地方找一下,現在找個房子合適的不好找了。都是去年的時候,還是200多的一個三居嗜,現在已經漲了1000塊錢了,在那個地方,現在都是3700以上到4000左右了。
解說:
小朱現在只能現在在馬連窪,和兩個朋友合租三居室,但即便搬到了這麼偏遠的地方,平均一個人,還是要承擔1200元,是在唐家嶺月租金的兩倍多。
在南方的廣州,現在也有很多人在為租房的問題感到煩惱,今年3月以來,廣州多個城中村進入密集拆遷期,銀河村、巴州村、楊箕等,一個接一個隨之而來,大批原本在這個城中村居住的人流被分流出去,重覓住所。在海珠區赤崗的龍潭村大唐一帶,不少在在此租房子的人對記者表示,最近兩三個月,租金暴漲不少。
住戶1:
單間是300左右,一室一廳是560,一室一聽貴了120塊。
主戶2:
這邊房租都漲了,漲的100到50左右。
解說:
而在海珠區石榴港路的新村,一走進村內就可以見到隨處貼著的大批房屋租賃廣告,房租最多,但是價格最高,至於漲價的原因,根據房東的說法,是因為附近的城中村拆遷所致。
房東:
都是這兩三個月貴的,旁邊的琶洲拆遷,就搬去侖頭、北沙、赤沙,全部房租翻一番。
解說:
城市村改造約9萬人需要重新找到落腳點,這似乎是廣州房屋租賃價格上漲的重要原因,再加同樣存在的大學畢業生群體,廣州多個市區城中村房租普遍上漲二到四成,似乎也就更容易解釋,但是有關數據卻為我們提供了更大的分析空間。
這是去年4月到今年4月份,廣州的二手住宅租金走勢圖,我們看到租金價格從每平方米27元到32.3元,一直在不停地增長。回頭看許多城市內普遍上漲的房租,也許究竟上漲了10%、20,還是30%,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人們關心的是上漲的趨勢是不是還會繼續。從一處搬到另一處,尋找棲身之所的人們,同時也是尋找著運氣和希望。
主持人:
王教授你看,不管是北京的唐家嶺,還是廣州的城中村的改造,這都是民生工程,但人們的問題就是在於當你在實施一項民生工程的時候,原有的這個地方的有租房需求的人們,是不是把他們直接推向市場,還是說政府應該有一些優惠的政策來解決他們的需求?
王錫鋅:
像城中村的改造,可能通常來說,它是提供釋放的一些租房的需求,應該說是過渡性的,因此我們很難說,城中村的改造,能夠對一個城市整體的房租產生巨大的,或者長遠的影響。比如說在廣州的房屋租金的上漲,也許這個城中村改造可能在短期內,對某一個特定區域會產生一個影響,但這種影響在定量意義上,到底產生多少,拉動多少房租,說實話,這個可能我們還是需要經過統計以後,纔能夠獲得。
但另外一方面,像唐家嶺。因為唐家嶺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因為主要我們原來一度關注的蟻族,大學畢業生,想在北京落戶,要去追逐他們的夢想。這種地區的改造,的確給我們提了一個醒,一旦你要去解決這個工程,可能也是為了民生,目的是好的。但是短期內它又會制造一些新的問題,比如說那些蟻族本來就是收入比較低,他們要追逐他們的夢想,那麼在這個時候,要不要對這種改造的政策行為所帶來的影響進行評估?比如說要不要追問一下,如果拆掉的話,他們原來住在這裡的人,他們下一步去哪裡?如果到別的地方去的話,他們的能力能不能承受那樣的租金?所以這裡面有一個很核心的問題就是,政策的制定可能會帶來很多的影響,我們在指定政策的時候,要不要全面地評估這些影響,提供預先的對策?
主持人:
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呢?
王錫鋅:
我覺得一方面是要評估這種影響,對哪些人到底會產生影響,要充分地考慮,如果我們充分地考慮的話,現在比如說,大家對房租的看法認為是我們調控新政所帶來的副作用,政府如果預先做了分析,今天正好可以拿出來來做一種分析,做一種解釋,這個我覺得是具體個案。
另外,應該中國從長遠來說,城市中的住房需求,我覺得總量應該說毫無疑問,這種需求會越來越大,所以我覺得應該未雨綢繆。除了短期的政策分析之外,公租房、經濟適用房等等這些政策性的保障性住房,還是需要有所准備。
簡單地說,就像儲備一樣,如果有人去市場哄抬某個東西物價,如果政府有一些儲備,我拿出來是可以起到一些作用的,但今天如果我們總量的供給就是很差,欠賬很多,可能真正問題來了,就很難應對了。
主持人:
你覺得今天我們探討的這個房租,比較快的上漲局面是過渡性的還是說會持續下去?
王錫鋅:
我覺得在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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