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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暉論文抄襲一事正被炒得沸沸揚揚之時,一位不願透露真實身份的網友日前又指出,上海大學教授、知名學者朱學勤與汪暉存在頗多相似的學術規范問題。『朱學勤:學術界的又一個「汪暉」?』這是網友Isaiah在網上發表的系列長文題目,在文章裡,Isaiah通過比對指出,朱學勤早年的博士論文《道德理想國的覆滅》存在抄襲嫌疑。僅僅幾日,該文已經被各大學術網站迅速轉載。而朱學勤表示,在恰當的時候會作正式詳細回應,特別是希望Isaiah能亮出真實身份。(相關報道見今日本報12版)
學術從來就不拒絕質疑。質疑之所以可貴,就在於挑戰權威。雖然說,朱學勤等人以其踽踽獨行的背影在無數人心中留下了位置,但對於他們並不是不可以質疑的。任何一個人的學問都可能存有偏漏,合理的質疑也是促使大家進步的一個重要推力。然而,質疑必須有度,尤其是學術質疑必須有理有節。
如果說以前,公眾對於權威因盲從而無質疑,那麼一個時期以來,質疑尤其是學術內的質疑,特別是針對大家的質疑有風生水起之勢。對此,應該加以肯定。
筆者認為,可以質疑朱學勤,但應建立在理性的基礎上。發帖者Isaiah認為,朱學勤的《陽光與閃電》有抄襲《姊妹革命:美國革命與法國革命啟示錄》嫌疑。但一個基本事實是,《陽光與閃電》本是《姊妹革命》一書的序言。
朱學勤表示,既然是序言,當然要順著該書內容寫,當然要大量引用書中的譯文和內容。
發帖者也認為,朱學勤『是一個真誠的思想者,寫了一些言之有物的東西』。他還認為,朱學勤和汪暉,二者在一些規范問題上有類似問題,『這樣從今天的標准來看就是抄襲,但是這種標准對當時的人來說並不公平』。『對這類事情,如果要批判的話,最好不要針對個人,這是歷史,也是我們自身的一部分。要完全劃清界限是不可能的。』
筆者建議,在學術上,可以大膽質疑但別輕言抄襲。抄襲事關一個人的學格人格,在沒有確鑿證據,或者證據不實不能形成證據鏈時,還是別輕言抄襲為好。朱學勤已經表示,會在恰當的時候作正式詳細回應。筆者期待這樣的回應,但也應重申一個原則,那就是應該有理有節。(毛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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