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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在趙疤痕的幫助下開始越獄。同時,在市郊別墅,有一個密謀正在進行著。
越獄風波
任天民這些日子很傷感,也很痛苦。他痛苦的是作為公安局長,竟然保護不了自己的戰友和部下,山城這個地方的水太深了,深到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吞沒。他在得到省公安廳和市委夏澤群書記的支持後,決定再次出手了。他醞釀良久的第一步棋就是純潔內部隊伍。
任天民在動員大會上沈重地問全體民警:『同志們,你們聽到老百姓的口頭禪「笨得和警察一樣」,家長教育孩子時用上「不好好學習,長大就當警察」這樣的話,你們是什麼感受?當我們費盡心血抓獲的犯罪分子,卻因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的時候,當我們親愛的戰友歷經千辛萬苦,卻蒙受了不白之冤,當了替罪羊的時候,你們是什麼感覺?』任天民激動了,拍著桌子吼道,『我覺得是恥辱!奇恥大辱!我們失去了民心,我們就開始打敗仗!我們要把失去的民心找回來,重塑山城警察的新形象!』
接下來,任天民親自率領市局黨委一班人深入基層調查走訪,田間地頭到處都有他忙碌的身影……
天剛蒙蒙亮。昨晚走訪了一天、疲憊不堪的任天民回到辦公室就睡了。這時,手機突然響了。任天民一看電話號碼,猛然從床上坐起,疲態盡失。
『天民,有一個重要情況向你通報,由於我去省裡開會,回來得晚,纔剛剛接到情報……』
『請書記放心,我立即去辦!』
任天民匆匆地叫起司機,上車後,低沈地對司機說道:『看守所!』
任天民神情顯然有些焦急,他掏出電話:『山鷹,鬼1鬼2有不利心狐和山岩的重大行動,你必須確保心狐的絕對安全,特殊情況特殊處置,非常時期你可采用非常之手段!』
『山鷹明白!』電話裡傳來刻意壓抑的聲音,『山鷹已經提前出動,山岩脫險。』
任天民似乎松了口氣。看來山鷹已經提前得到信息了,這小子居然沒給我匯報,白白讓我擔心了。
『01,不過山岩已經失控,下落不明。』代號山鷹的人擔懮地匯報。
『我會安排人查找接應山岩,他處境極其危險。有他的消息立即匯報!』
凌晨,看守所內,高開先有些失神地站在十號監室門口,神情有些麻木,莊嚴越獄了。
高開先昨晚來到了看守所,一夜沒走,說他今晚要在這裡值班。於是,在看守所的棋牌室內,一些值班的民警都陪著他打撲克。凌晨五時許,吳三清氣喘吁吁地跑來,在他耳邊小聲說著什麼,他一下子摔掉撲克,跟著吳三清直衝進監室。
『其他人不許進來!』高開先發出命令。他讓吳三清等幾個親信守著門口,自己進入了監室。他呆呆地看著洞口,莊嚴就是從這裡逃走的。他看一眼其他沈睡中的犯人,很顯然他們都被莊嚴點了穴道。高開先突然靈機一動,已經有了判斷,他順手將青石板蓋上,恢復了原樣。高開先逐一看著眾人,在看到黑金剛和鐵羅漢時,他的眼中充滿了殺機,他確定沒有人注意他,似乎在探二人鼻息之時,用手帕掩住了二人的口鼻,頃刻間,二人稍稍掙紮一下,就窒息而亡。
『吳三清,你進來!』高開先走到門口,喊道。在他背轉身時,趙疤痕悄悄地睜開了眼睛,斜看一眼黑、鐵二人的死狀,立即又閉上眼睛。
高開先大聲問道:『吳三清,莊嚴是怎麼跑的?』吳三清不解地看著高開先,高開先指指門鎖做了個手勢。吳三清頓時領悟,也高聲說道:『莊嚴在犯事以前偷配了十號監室的鑰匙,我今天早上巡邏發現時,門半開著,莊嚴就不見了。』
就在這時,代理所長劉若飛匆匆進來,說道:『任局長到了!』
高開先一怔——他怎麼來了?是什麼原因讓任天民來得這麼快?
任天民已經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對高開先在這裡似乎並不驚訝。
高開先迎著任天民走了過去,說道:『局長,你怎麼親自來了,昨晚我在所裡帶班,值班員老吳說莊嚴逃跑了,正准備向你匯報呢!』
劉若飛獻媚地說道:『是啊,開先局長每月都會在這裡值兩次班。多虧了高局長親自壓陣,纔沒有出大事。如果這些人都跑了,就成大事了。』
高開先心中暗罵,這小子滑頭,居然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
『查清原因了?』任天民邊問邊向監室走去。他逐一看著熟睡中的七名犯人,在看到趙疤痕時,趙疤痕突然向他眨了一下眼睛,隨之合眼裝睡。
任天民心中一動,不動聲色:『高局長,一定要查清莊嚴逃跑的方式!直接向我匯報。』
莊嚴的成功逃脫,讓他長長地吐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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