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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姬和邢劍的協助下,莊嚴成功越獄,卻拒絕加入火麒麟,而是轉身消失於山林。
33、十八羅漢
三天過去了。山城依然像以往一樣平靜,只是平靜得讓人壓抑。莊嚴越獄的消息似乎也只被嚴格地控制在內部,沒有大張旗鼓地追究。
任天民沒有閑著,三天前在監室內沒有看到莊嚴,他心中並不踏實,當時他就在想,說莊嚴逃跑了是不是高開先玩的一個鬼把戲?高開先是不是提前下手殺了莊嚴?這個問題一直在他心中懸著,直到代號山鷹的邢劍說親眼看到莊嚴並成功地助莊嚴逃脫後,他懸著的心纔真正放了下來。
可是,當邢劍將莊嚴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告訴他的時候,任天民卻難過了,這個優秀的青年民警遭受到這樣的打擊,作為局長,他沒有保護得了莊嚴,他心中有愧啊!
這天,他召開了一個秘密會議。這次秘密會議的主角是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兼市局大要案大隊的大隊長吳烈,以及由任天民和吳烈親自挑選的十五名精兵強將。任天民深情地看著這十六名精神抖擻、斗志昂揚的戰友,問道:『吳烈,都到齊了?』
吳烈站起,敬禮,用他一貫的小鋼炮般的嗓門答道:『報告局長,山城市公安局打黑除惡行動小組共十八名成員全部到齊,請局長指示!』
任天民一怔,明明十六,怎麼會是十八?隨即他心中一熱,他知道忠誠、俠義、剛烈的吳烈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打黑除惡小組還有曾為山城的治安作出重大貢獻卻蒙受不白之冤的兩個戰友——邢劍和莊嚴。
任天民滿意地點頭,朗聲道:『你們就是山城警察一把出鞘的利劍,在你們的身後,不僅僅有山城五千名戰友,還有八百萬人民群眾,還有我,一名在公安戰線上工作了近三十年的老戰友——任天民!你們必須向山城人民證明:山城警察不是軟蛋,我任天民不是孬種!』
任天民猛地站起,大聲問道:『戰友們,有沒有信心?』
眾人齊呼:『有!』
『我等著你們勝利的好消息!我等著喝你們的慶功酒!』
吳烈和他的專案組最先找到的人就是趙疤痕。他去得正是時候,如果再晚去半天的話,只怕趙疤痕就很難過高開先這一關了。
莊嚴成功地逃脫高開先的魔掌後,任天民在檢查監所時,趙疤痕裝作昏迷時的那一眼,讓任天民已經意識到,應該到了清算高開先的時候了。他一方面指示邢劍抓緊提供有關高開先與雷氏集團相勾結的證據材料,一方面讓吳烈立即秘密將趙疤痕轉移到其他地方,以免遭到高開先的清算。吳烈按照任天民的指示趕到看守所時,吳三清正在對十號監室的犯人逐人審問。審問的結果是:在他們昏迷前,只有趙疤痕與莊嚴曾經在廁所裡說了很長時間的話。
趙疤痕嘴巴也挺硬,任憑吳三清用什麼刑,就是一個字不說。吳烈直接闖進審訊室,以替受刑過重的趙疤痕治病為由,將人帶走了。
當高開先得到消息後,立即給吳烈打電話詢問情況,並命令吳烈馬上將趙疤痕送回看守所。沒想到吳烈的回答更絕:『高局,對不起啊,趙疤痕涉及一起公安部通報的走私案,是由省廳刑偵總隊直接辦理的。你找明基廳長要人去吧。』
高開先氣得七竅生煙,他當然不敢就此事去找廳長。只能自我安慰,既然趙疤痕涉及其他案件,或許不會有什麼大的麻煩。高開先怎麼也沒有想到,趙疤痕一出看守所,便將莊嚴如何受迫害,自己如何義助莊嚴逃脫,然後莊嚴把他們一一弄成昏迷後的事說得一清二楚。
吳烈將趙疤痕的供詞以及黑金剛、鐵羅漢的驗屍結果等證據遞交任天民,任天民一句話沒說,只是連抽了三支煙,最後狠狠地將煙頭掐滅,似乎依然難以下定決心。
高開先的家族在山城的地位是極其顯赫的,如果貿然行動,必然會引起山城市的政治風暴。如果一旦打蛇不死,只怕會讓山城警方一切的努力化為灰燼。任天民更清楚,如果扳不倒高開先,受到衝擊的人必然是他。他雖然並不太在意這頂烏紗帽,但如果因為他的莽撞失策而給山城警方造成損失,這樣的結局卻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任天民撥通了明基廳長的電話,將目前的專案組進展情況向他作了匯報。
明基廳長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最後,明基廳長說道:『天民,先穩住他,正好省廳將組織一次出國考察,考察借鑒西方國家先進的獄政管理經驗,就讓他參加吧。如果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在歸國時,將他就地拘捕!』
『是!』任天民頓時如釋重負,他拭一把頭上的冷汗,說道:『還是廳長高瞻遠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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