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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錢花』折射生活困擾
網絡歌手川子有一個姓鄭的朋友,在喜得千金時讓川子幫孩子創作一首歌。川子問孩子叫什麼名字,得到的答復是『錢花』。川子驚訝不已,被朋友的魄力折服,於是有了後來在網上瘋傳的《鄭錢花》,講述高物價壓力下養孩子的艱難。
『偉大的祖國她超有錢哪,四萬個億跟我有啥關系呢?驕傲的GDP它噌噌地漲啊,能給我換來幾包尿不濕嗎?』
——選自《鄭錢花》
『我希望有一天這些歌都是我憑空攢出來的,一唱都讓人罵:「你違背現實了!下去!我們很幸福,我們買得起「幸福裡」(注:樓盤名),我們養八個孩子都不成問題!」那纔好呢。』——川子
影響:網友『六月陽光』說這首歌道出了『孩奴』的無奈,實是一語中的。高物價壓力下的人們有著無處釋放的苦悶,川子的聲音起碼讓他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斗,甚至有的經濟學家在論述GDP、CPI等問題時,也總會提起『鄭錢花』那無奈的爹。可見,精英和草根都被相同的問題困擾著,而《鄭錢花》正是草根的表達方式,背後集中的是民意。
買房難,一家五口住中巴
37歲的河南人馮增在河南鄭州市內修理了23年汽車,如今卻連買經濟適用房的能力都沒有。2006年,他買下了一輛報廢的中巴車,安上床裝上空調,改裝成兩居室,一家五口人在裡面住了四年。
『買房不如住車,免稅,永久產權。』
——網友
『其實我在鄭州換了多少次窩了,就這個還像個家。』——馮增
影響:如今,那輛中巴車在網上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史上最牛房車』,被有些網友調侃為『不做房奴的好方法』。
出名後的馮家迎來了一批又一批記者,在被要求說『這樣的生活,我很幸福』時,掩飾不住對高房價的無奈。而他們那輛『沈默的中巴車』,實則也已經變成了公眾發泄對高房價不滿的一個出口,被當成房價高企年代的一個另類代表。
CPI賽過博爾特
年初,相關部門稱要把物價指數控制在3%以內,但是早在4月份,就有經濟學家指出此目標實現起來困難重重。果然,繼CPI5月份『破3』、10月份『破4』之後,11月份更是同比上漲5.1%,創28個月以來的新高。今年1月至11月,CPI已同比上漲3.2%。而一般說來,當CPI的增幅大於3%時,就被看做通貨膨脹。
『你可以跑不過劉翔,但一定要跑過CPI。』——流行語
『當錢不再值錢,如果繼續漲價,全家只好考慮減肥了。』——居民
影響:今年CPI不按照相關部門的承諾變化,民眾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房價高可以租房,油漲價可以不開車,但是當『豆你玩』『蒜你狠』『姜你軍』『苹什麼』『糖高宗』等輪番上演時,不能靠西北風存活的人們已無處躲藏。在經濟學家為『中國到底有沒有發生通貨膨脹』爭論時,CPI變化帶來的影響已經實實在在地體現在了民眾生活的每一個細節中。而民眾除了等待調控,似乎別無他法。
『城市病』擾亂城市健康
當首都北京被尷尬地戲稱為『首堵』時,房價高企、空氣污染、噪音無處不在等現代『城市病』的典型癥狀已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大城市顯現,並向二三線城市蔓延。
『城市,讓生活更美好。』
——上海世博會主題
『首都變「首堵」,房子又貴得出奇,這北京真是沒法住了。』——北京市民
影響:城市病讓『逃離北上廣』不再是新聞,讓民眾感覺到幸福指數一再下降,讓專家發出了『我們的城市究竟是為誰而建,為什麼目的而建』的呼喊。可更多的人無處可逃,更多的人還在湧向城市,當人類活動強度超過環境承載力時,城市無法不生病,只能離『宜居』越來越遠。
本報記者李寧肖明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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