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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許高鋒走出校園,成為公安薊縣分局文安街派出所的一名治安民警。4年來,他虛心學習,踏實工作,迅速成長為業精技強的合格民警,並兩次榮立個人三等功。
『剛參加工作時,我還是個只知道「紙上談兵」的毛頭小子。現在,我獨立辦案,做起來這麼順手,多虧了有師傅指導……』
剛當上民警時,許高鋒對業務知識一知半解,工作有很多地方不適應。幸運的是,他遇到了一位好師傅,手把手地帶他,教了他許多業務知識、技能。
2006年夏,在連續數日的『桑拿天』之後,天降瓢潑大雨。凌晨3時許,有群眾打電話報警,稱兩名嫌疑人在外環某處盜竊井蓋,得手後駕車向薊縣方向逃逸!接報後,師傅馬上聯系報警人,詳細詢問嫌疑人的體貌特征及逃跑路線,同時帶上許高鋒,冒雨追擊。
當時,嫌疑人駕駛的是一部新型機動車,性能比許高鋒師徒駕駛的車要好許多。許高鋒年輕氣盛,遠遠看見嫌疑車,沒有多想就狠狠踩下油門。車子飛速疾馳,與嫌疑車的距離迅速拉近。可是,車子畢竟上了『年紀』,不太『給力』,對方一提速,馬上就被落下了。許高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嫌疑車絕塵而去。師傅見狀,一面叫許高鋒沈著冷靜,一面教他追蹤技巧。師徒倆緊『咬』嫌疑車,一路追至下營深山之中。
此時,雨絲毫沒有減小,雨刷不斷刷去擋風玻璃上的雨水,而車窗外如掛著『雨簾』,到處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許高鋒不敢大意,借著車燈打出的亮光,小心翼翼地觀察路況,並搜尋嫌疑車的蹤影。突然,他發現路邊『冒』出一個黑乎乎的輪廓,似乎有輛車停在那裡。他趕緊上前查看,發現這正是嫌疑人駕駛的車。雖然兩名嫌疑人已經棄車逃跑,但作案工具及贓物還都好好地放在車裡。
一般人也許會想,天氣這麼糟,追過了嫌疑人,也找到了贓物,可以回去了吧。但許高鋒師徒卻絲毫沒有放棄,他們堅持認為:『嫌疑人還沒有找到,不能就這麼稀裡糊涂地結案!』因此,師徒倆仔細勘查了棄車現場,判斷嫌疑人已經逃往北京平谷方向。『他們沒有車子,肯定跑不遠!』師徒倆互相看了看,點點頭,跳上車一路狂追。經過三天兩夜的連續奮戰,他們最終成功抓獲嫌疑人4名。
抓到嫌疑人,許高鋒師徒回到派出所宿捨,一頭栽到床上,昏昏睡去。想起這件事,許高鋒說:『那一覺,睡得真美,真踏實。』
『現在社會治安形勢日趨嚴峻且復雜。作為一名基層民警,我只有不斷地充實自己,纔能適應時代需求。』
提起許高鋒,文安街派出所的民警都說他是個『書蟲子』。只要有空,他總是抱著本書『鑽』。不管是公安機關執法、業務專業理論,還是與之相關的知識技能,他都迫切地想要掌握。4年間,他寫下讀書筆記20餘萬字,將理論與實踐融會貫通,迅速成長起來。
2009年12月中旬,派出所轄區出現一伙男青年,他們手持刀子、電棒等,在酒吧等娛樂場所聚眾斗毆、尋釁滋事,先後作案3起,致多人輕傷。
這3起案件引起了文安街派出所的高度重視。在案情研究會上,許高鋒提出將3起案件串並偵查。隨後,他帶領警組民警分頭前往案發地進行走訪調查,並通過查看現場監控錄像,逐漸摸清該團伙成員的相關信息,以及他們在城內的落腳點,順利將其中5名主要成員抓獲。根據5人的交代,警方順藤摸瓜,又抓獲涉案人員13名,徹底打掉了這一滋事團伙。
人抓到了,但許高鋒的『麻煩』還沒結束:有些嫌疑人托關系走後門找到他,請求從輕處理。對此,許高鋒不管『說客』是誰,一律拒絕,甚至為此『得罪』了一些人。有的『說客』勸他做人『靈活』一些,他嚴肅地說:『辦案就是要堅持原則,不能講條件!』
『調解糾紛沒有秘訣,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公平」:我們只有保證公平,不偏不倚,說出的話纔能讓群眾聽進去。』
2010年6月,派出所接報,轄區內兩位古稀老人因為宅基地的問題打了起來。許高鋒接報趕到現場,發現當事人一個坐在地上,捶胸頓足,一個被鄰居拉著,直喘粗氣,而兩人仍在互相叫罵。他立即疏散圍觀群眾,來到兩位老人身邊,詢問打架原因,得知兩家為這塊宅基地已經吵了好些年,如今發展到事事看對方不順眼,成了『冤家』。
許高鋒好言相勸,將兩位老人勸回家,然後回派出所翻看之前的出警記錄,詳細了解糾紛的具體情況,並著手調解。『您兩家挨得這麼近,每天吵吵鬧鬧,不怕讓晚輩看笑話?』『您老這麼大歲數,為這點兒事再氣出病來,不值!』『您就聽我一句,遠親不如近鄰,互相讓一讓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三天兩頭往雙方當事人家跑,掰開揉碎了講道理,一直說到兩位老人消了氣,握手言和。老人說:『就衝許警官你這麼多次往我們兩家跑,我倆也不能再吵架,給你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