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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日下午,記者再赴彭文樂生活了兩年多的邳州市某村莊。那裡,已籠罩著悲傷的氣氛。
雖然寒風刺骨,但彭文樂『家』門前的小道兩旁,村民們都站在那裡,有人低頭相語,有人四處張望。而前天,這條小道上幾乎看不到人影。
村民們仔細觀望著每一個經過的陌生人和每一輛陌生車。
記者閃進一偏僻處,一位60歲左右的老婦人向記者介紹了樂樂『家』的大致情況。『他家說,飛龍(樂樂在徐州的小名)是替親戚喂養的。』至於具體是哪家親戚的子女,老婦人說,大家都不知情。
『他「爸」去年去世,「爺爺」上了年紀,身體不好。』老婦人說,平常小賣部就靠『奶奶』打理。
『他「媽媽」身體也不好,平時也幫不上忙。』她比劃著,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飛龍『媽媽』精神有點問題。
彭文樂『奶奶』小賣部的窗口依舊開著,家門卻掩了起來。隔壁的水泥坪上,站著一些鄉鄰,他們的目光都望向這裡。
記者下車進店買東西,『奶奶』從裡屋出來,戴著帽子,卻藏不住臉上的愁容和不快。
記者詢問,怎麼不見小孩?『奶奶』臉帶慍色,指著裡屋,『這不就是小孩嘛。』說完還強調,『就這麼一個小孩。』
緊接著,裡屋走出一個穿粉紅色羽絨服的女孩,十多歲,同樣戴著帽子,臉上略顯不快。
新快報記者問,怎麼不見弟弟?女孩臉色隨即沈了下來,『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你們走吧。』
記者覺得不便打擾,隨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