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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寂落寞渴望傾訴無法生育遭遇情變不善處事想找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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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曉慶前男友亞丁 |
近日,也就是劉曉慶被正式批捕一年後,劉曉慶曾經的男友,著名旅法作家亞丁坐在了《知音》作者的面前,1985年從北大法語系畢業的亞丁因爲翻譯法國哲學家薩特的《理智之年》和《巴黎的憂鬱》而獲得法國政府翻譯家獎。此後,他用法文寫了5本暢銷書,還獲得了分量很重的歐洲騎士勳章。在他的敘述下,塵封往事翻卷而起,誰會料想到那位曾被無數人追逐喜愛、也被無數人厭惡的女人狂傲面具的背後,其實隱藏着深深的軟弱和孤獨。
劉曉慶愛情來得正好 亞丁愛我讓你勇敢
1993年春天,法國一家雜誌約亞丁寫中國最新出現的富人。帶着這個稿約,他回到了中國。有人向他推薦劉曉慶,她當時在河北涿州拍攝電視連續劇《武則天》。
亞丁去的時候劇組在休息。因爲太累了,劉曉慶一個人在化妝間躺着,身上還穿着戲服。她見了亞丁,就坐起來跟他打招呼。兩個陌生人面對面坐着,對視了一下,忽然像朋友一樣,就聊起來了。當時的劉曉慶顯得特別落寞,非常想找人說話。
每拍完一場戲以後,劉曉慶馬上過來跟亞丁接着聊,然後又去拍戲。就這樣一直到了半夜時分,亞丁走不了了,劉曉慶就吩咐製片主任給他安排一個宿舍。睡得正香的時候,亞丁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打開門一看,是劉曉慶,她剛剛拍完了戲,她說:“聊一會兒天吧。”結果,亞丁的“新富”文章沒寫出來,他們的感情卻閃電般發展起來了。
劉曉慶是個非常典型的四川女人,她知道維護男人的面子比什麼都重要。她和亞丁一起出去演出時,總是刻意把亞丁放到最重要的位置上。
也許因爲長期寫作的原因,亞丁經常頭疼,劉曉慶找了很多專家,最後找到一種特效藥,每天晚上她都要拿藥給亞丁吃,如果亞丁不吃,她一直舉着手,直到亞丁把藥從她手心裏拿走,放進嘴裏。
有一次,亞丁的父親生病了,他從西安的拍攝現場趕回了北京。一天半夜,亞丁突然接到劉曉慶從西安打來的電話,她不由分說在電話裏號啕大哭。她說:“你快點回來吧,沒有你我就沒有主心骨了。”亞丁嚇壞了,第二天就趕到西安。所以後來有人說劉曉慶是女強人,只有亞丁知道她是徒有虛名,他知道她多麼的依賴他。
劉曉慶結婚孩子一個別少 亞丁患難之後拒絕寬容
劉曉慶在她和亞丁的感情中寄託了對未來生活的全部希望,她爲一個真正意義的家忙活着。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給亞丁生一個孩子。
那天他們早早地就收工了,一路上劉曉慶心事重重。亞丁覺得有點奇怪,就問她怎麼了。劉曉慶這才吞吞吐吐地說:“我幾年前做過一個手術,手術後醫生告訴我可能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亞丁是個特別愛孩子的人,聽了劉曉慶的話也非常難過,就寬慰她說:“現在科技都這麼發達了,我們還會有孩子。”劉曉慶點了點頭。
他們開始嘗試人工授精,他們遍訪法國、中國最權威的醫院。一次一次地去試,一次一次地失敗。孩子的問題彷彿成了劉曉慶的一個心結。
一天,劉曉慶激動地回到家,跟亞丁說:“有一個孩子,咱們要不要?”亞丁想都沒想:“當然要。”第二天一早,他們就把孩子接了回來。是個可愛的女孩,一歲被父母遺棄在醫院。在回來的路上,亞丁開着車,劉曉慶抱着孩子,一路上緊緊地抱着。
在回家的路上,劉曉慶幸福地看着亞丁說:“這樣纔是一個家呀。”
在劉曉慶以往的生活中,她一直沒有安全感。其實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億萬富姐,她壓根沒有那麼多的錢,但是她身邊的人給她出主意說:你就說自己有這麼多的錢,只有這樣纔能有人給你投資。於是,她就跟媒體說了。所以,她無論在演藝事業上還是經商上經常搖擺不定。她想找一個依靠,這個人不一定要有錢,但他一定要有才華。她認定了亞丁這個人,她知道他不會把她往壞道上領。她希望有一天退隱幕後,在家相夫教子。
1995年6月,兩個人決定去法國註冊結婚。他們來到了法國,在巴黎市政廳登記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法國的法律是這樣規定的:兩個人要先登記,然後要把登記的資料在市政廳公佈一個月,如果在這段時間沒有人提出反對,兩個人才可以再一次登記,然後由市長爲新人舉行婚禮,這樣纔算正式結婚了。劉曉慶看着亞丁說:“怎麼辦,咱們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亞丁想了想說:“規定有一年有效期的,咱們可以在一年當中的任何一個時間再來。”
從法國回來,他們在經濟上大大改觀,買了高檔的房子、汽車,而成功過後享受成果的時候亞丁和劉曉慶體驗的都是人性中負面的東西:先是怎麼分錢,然後互不信任,吵架。
亞丁左右爲難讓愛做主 劉曉慶離開了就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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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丁和愛子亞歷山大 |
1996年,中影公司正在籌備拍攝一個8集的電視劇。劉曉慶得知消息後極力鼓勵亞丁做該劇的導演,選女主角的時候劉曉慶也是忙前忙後的,她最終選定了一個新疆女孩素娃。劉曉慶叫亞丁去認識素娃,但她怎麼也沒想到,亞丁去了以後立刻就被吸引住了。電視劇正式開機了。導演和女主角的曖昧關係再也逃脫不了衆人的耳目。過了幾個月,劉曉慶終於從別人傳來傳去的話裏邊判斷出來已經發生的故事。劉曉慶把自己反鎖在衛生間裏面幾個小時。她就這麼沉默着。憑亞丁對劉曉慶的瞭解,他怎麼也想不到她會這麼平靜,這是一般女人難以做到的。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劉曉慶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很快,他們第二次來到法國登記結婚。也許是命中註定,他們到的那一天剛好過了他們第一次登記後的最終期限。
再見到素娃,亞丁再也沒有理智了,他發現自己愛的是她。這樣反反覆覆歷時5個月,劉曉慶終於忍無可忍。她對亞丁說:“你走吧。”亞丁就拎着一個箱子,到朋友家去了。其實劉曉慶並沒有說的那麼堅強,她天天打電話給亞丁。一天,亞丁被深深地打動了,他說:“要不我回家來吧。”她沉默片刻,說:“不許你回家。”因爲她拿不準亞丁真正的想法,而她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生活在欺騙之中。
亞丁讓愛成往事殘酷 劉曉慶與往事幹杯太難
過了兩個月,大家也都平靜下來了。因爲在這件事的整個過程中亞丁和劉曉慶都沒有認真地談過,這次他想跟她好好聊一聊。
見面後,亞丁驚訝地發現她依舊那麼神采飛揚,她表現得非常平靜。劉曉慶問:“我們什麼都有了,我也原諒你了,你爲什麼還要離開我?我一輩子也不會明白。”亞丁說:“我這個人是愛情至上的,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實實在在對你好,後來我又有了另外的愛情,我就走了。”話一出口,亞丁覺得自己有些殘酷。
第二天,亞丁給劉曉慶打電話說要回家看看女兒,她同意了。他發現家還是原先那個家,沒有任何變化。有一幅畫歪歪斜斜地掛在牆上,這幅畫本來是亞丁買回來的,回到家裏往牆上掛的時候正好缺個釘子,本想過幾天再買,沒想到這個釘子就再也沒買來。分手後,有那麼一段時間,亞丁一想起劉曉慶來就心痛,他永遠也忘不了他離開家時劉曉慶那種乞求的無助的眼神。那天,她倚在門框上說:“你走了,把這一切都留給了我,我可怎麼辦?”
亞丁知道劉曉慶身邊那些人裏沒有幾個人可以幫她的,但是他卻在離她很遠的地方,跟素娃和一雙兒女過着安詳的生活。亞丁說像劉曉慶這樣的人很難得到那種真正的愛情,那些跟她同一個層次或者比她起點高的人不會跟她湊在一起,這無疑是她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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