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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在龐秀玉的生活裏佔據着無可替代的位置。
即便是在我們熟識之後。
我幾乎未聽過龐秀玉的抱怨,唯獨在說到自己的藏書和習作的時候,“很可惜的,過去的作品全都找不到了,唉……”
在龐秀玉的記憶裏,自己的成長始終伴隨着讀書和寫作,這種記憶她用“痛並快樂着”來形容———首先是痛,身體上的痛。“從一會寫字就要寫東西,不寫或寫不好都要捱打。”她告訴我,最初接觸讀書寫作完全是被動的,因爲爸爸已經將她的課餘時間精確到以分鐘計算,每個時段要讀什麼書,寫什麼東西都必須認真、準時完成,稍有懈怠輕則一通訓斥,重則一頓皮肉之苦。
龐秀玉的眼睛很亮,她不止一次地眨着那雙大眼睛對我說:“你知道我每天要寫多少字嗎?”然後伸出兩個手指,隨後又補充一句“至少。”
每天2000字,即便對我們這些專門從事文字工作的成年人來講也存在一定壓力,更何況那時的龐秀玉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學生。她說,印象中小學三年級之後,她的讀書筆記已經差不多堆成摞。至於看過多少書,則已經沒辦法去統計。
時至今日,很多人在讀過新報上刊載的龐秀玉兒時習作都驚歎她小小年紀就能妙筆生花,可她卻苦笑着說,沒人知曉這作品背後的“魔鬼訓練”。
龐秀玉說,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領悟到“累”的含義———畢竟,午夜之前睡覺的日子屈指可數。“我好像沒有童年,也沒放聲大笑過,我兒時的時光全部是在讀讀寫寫和思考中度過的。”
但這中間也有很多快樂,“我也感謝我的爸爸,感謝他讓我結識了文學,學會了在文字中宣泄喜怒哀樂。”龐秀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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