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年前的10月16日夜晚,寧靜的贛南於都河兩岸,突然出現了大隊人馬——以越過於都河爲標誌,中央紅軍的長征開始了。
70年間,滄海桑田,世事鉅變。但70年前那支用腳板丈量信念的工農隊伍,以及他們在千難萬險的征途中所創造出的長征精神、長征意志,卻早已如刀劈斧削般,鐫刻在了一個民族的記憶深處。
嬌弱之軀鋼鐵之氣
向玉文,作爲天津健在的真正走過雪山草地的女紅軍之一,如今的身體狀況、生活條件怎樣?昨日,記者敲開了老人位於氣象臺路某小區的家門。門一開,向老立刻出來迎接,她一米六左右的身高,沒有駝背,看上去很精神。
向玉文,女,1918年生於四川省通江縣鐵佛區跑馬鄉杜口村一個貧農家庭。三四歲時,母親得了重病,在飢寒交迫中過早去世了。雖然是女孩子,可是爲了維持生計,向玉文從小跟着父親到處做苦工。因爲年小體弱,幹不了重活,僱主每頓飯只給她吃半個飯糰。
1930年初,紅四方面軍從鄂豫皖西征,轉戰2500餘公里到達川陝邊區。1933年冬,紅軍招兵的時候,向玉文毅然報名參軍,那時她年僅15歲。部隊看她年齡小,便把她派到總醫院做衛生員。
1936年2月,紅四方面軍開始翻越終年積雪的夾金山。“隨着山勢的增高,隊伍變得稀稀拉拉,斷斷續續。”向玉文的記憶中,當時正是寒冬季節,山上風雪交加,天寒地凍。“我們身上少衣,肚中沒食,頭疼缺氧。肚子餓得受不了,就從已經乾癟的乾糧袋裏抓一小把炒米,就着雪放在嘴裏嚼。身體凍僵了,也要慢慢爬,就怕永遠‘睡’在雪山上了。”
紅四方面軍與紅二方面軍在西康甘孜會師後,開始揮師北上,三過草地。“到處都是幾米深的沼澤坑,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去爬不上來。”向玉文在回憶中說,第一次過草地時還有少許炒米和野菜充飢。第二次炒米沒了,野菜也吃光了,肚子餓得難受極了就扒草根嚼,找蹄坑裏的馬尿喝。長征結束時,原本102斤重的向玉文,僅剩了79斤。
長征勝利後,隨着丈夫的工作調動,1951年向玉文到天津從事幼教工作,離休前任和平保育院院長。採訪中,她的大兒子說:“媽媽從不喜歡炫耀自己的功勞,覺得那是應該的,只有到部隊或學校做報告時,纔會回首往事,講述紅軍長征的艱苦故事。她生病住院總是打完針就回到家中,她說自己是老紅軍能爲國家節約一點算一點。”實習記者尹鵬攝影記者蘭飛
向玉文女,1918年生於四川省通江縣,1933年參加紅四方面軍。長征時在紅四方面軍總醫院當衛生員、班長。到延安後在中央軍委九局衛生所工作,直到1950年。
戎馬一生簡單幸福
劉樹森男,四川省通縣人,1919年出生,1933年參加紅四方面軍。1935年5月隨紅四方面軍長征。1936年10月22日,在甘肅會寧紅一、二、四方面軍會師,長征勝利結束。
原定早上9點在開封道港務局老幹部處採訪,差5分鐘9點,記者趕到時,劉樹森老人已經在那裏等着了。這位老人已經87歲,卻絲毫不顯拖沓,端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一副精神矍鑠的樣子。可以看出,青少年時期的戎馬經歷給老人帶來的是一生的精氣神兒。
劉樹森是位老革命。1933年,只有14歲的他,在原籍四川省渠縣參加了中國工農紅軍,走上革命生涯,15歲即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開始了二萬五千里長徵。當時,劉樹森是紅四方面軍裏的一個“紅小鬼”。
說起長征,老人記憶最深的是米袋子。那是用布縫製而成的,斜挎在身上,每人一個,可以裝四五斤糧食。老人說,在有關文學作品裏面,米袋子裏裝得最多的是炒麪。而在南方,吃得最多的是米。他們就把米飯炒幹了,裝在米袋子裏。紅軍走到哪兒帶到哪兒,情況緊急時,不用炊事員,就可以充飢。老人動情地說:“通常情況下,米袋子裏的炒米都能保證供應,但是也有例外,比如第二次過草地竟然走了一個多月,斷糧的時候經常出現,只能大夥兒互相接濟,再有就是吃野菜充飢。”劉老告訴記者,過雪山時,零下幾十度的低溫,戰士們仍然只穿着那身單薄的軍裝,吃不飽,穿不暖,還要堅持行軍。老人記得過河時不管多麼急的河流,都得趟水過去。戰士們手拉着手,稍有鬆懈,就會被湍急的水流沖走。到長征結束,很多同志都因此犧牲了。說到這裏,老人默默地沉思了半晌……
劉樹森老人說:“長征雖然苦,雖然艱難,但是沒有長征的勝利,就沒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我現在是享福了。其實,所謂享福,是針對那些犧牲了的戰友們說的。”經過了槍林彈雨,老人對幸福的定義原來就是如此的簡單。
戰友長眠長征路上
馬連理男,1919年生於陝西省寧強縣。1934年參加紅軍。隨紅四方面軍31軍長征,沿途翻越了五座海拔4000米以上的雪山,跨越十條江河,三過草地。
耄耋老人馬連理,離休前曾任南開區人大常委會主任,今年已87歲高齡。對於馬老先生而言,長征對他有着頗不尋常的意義,那是一段深刻、生動、令他終身難忘的歷史。原因就是,他曾親身征服過空氣稀薄的冰山雪嶺,穿越過渺無人煙的沼澤。
談起當年長征的經歷,15歲參軍的馬連理老人,至今仍心潮澎湃:“當年長征,紅軍所經歷的艱難困苦是世界罕見的”。馬老回憶,長征時他所在的紅四方面軍走的是海拔4000多米高的夾金山。夾金山被當地老百姓稱作神山,意思是除了神仙連鳥也飛不過去。當時馬老他們穿的是單衣單褲,光着腳穿草鞋。山上氣候變幻萬千,一會兒晴空萬里豔陽高照,一會兒又大風颳得人都不能站穩。雨雪同時來是常事,身上又溼又冷的衣服只能期盼太陽出來曬乾。其間,越往上走空氣越稀薄,憋得人喘不過氣來,渾身無力卻又不敢停歇。爲了不讓身體不好的戰士停下來,大家乾脆互相攙扶着向前移動。不過儘管如此,還有的戰士因爲走不動了,就這樣長眠在雪山上了。
“要說爬雪山最大的困難來自‘天上’,那過草地最大的難題就是‘地上’。”長征中,草地裏河溝交錯,沼澤里根本找不着路。瀝水淤積的黑色死水,不僅散發着臭氣,更時常把戰友拉進其中。起初見有戰友陷下去,大家就拼命地拉,結果許多人就一同陷下去,搶救不及時就會送命。
長征是最寶貴財富
彭桂生男,江西贛縣人,1918年生,1932年參加革命工作。解放戰爭時期曾任冀東軍區司令部直屬特派員、秦皇島警備團政委等職。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這氣勢磅礴的毛主席詩詞,不知曾讓多少人爲之激動慨嘆。但是,在和平年代中成長的人們有誰能說清,真正的長征是什麼樣,投身長征的紅軍戰士如何度過那缺衣少食的艱難歲月,長征給經歷過它的人留下了怎樣的精神財富……記者安穎攝影記者杜海
昨日上午,在老紅軍、曾身爲天津市一輕局副局長的彭桂生老人家中,跟隨彭老的講述,記者走入了那段艱難困苦的烽火歲月。
14歲的小紅軍長征隊伍裏的宣傳員
彭桂生老人笑容慈祥、精神矍鑠,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像已經88歲高齡了。“我14歲參軍,16歲就跟隨長征隊伍離開了家。”彭老說,參軍前他和母親相依爲命,在他14歲那年,家鄉來了紅軍隊伍,一天他對一名正在寫標語的紅軍戰士提出了參軍的想法,立即得到了鼓勵,於是,他從此成了一名“紅小鬼”,由於年齡小,被安排當上勤務員。
在彭桂生16歲時,紅軍開始了長征。作爲紅一方面軍的一員,彭桂生告別母親,離開了江西贛縣江口鄉,踏上了長征的道路。在隊伍中,他的工作從勤務員變成了宣傳員。“我們宣傳隊共有31個人,我們要走在大隊伍的前面,一路唱歌、演講、寫標語,鼓舞士氣。”
就這樣,長征成了彭桂生的“大學”,他在這所學校裏學會了寫字、唱歌,學會了吃苦耐勞,在一次對敵作戰中,他還成功地通過“喊話”,使敵人繳械投降。
馬背上的紅小鬼難忘戰友互助情
彭老告訴記者,當時,長征隊伍中都是20歲左右的青年人,16歲的他跟隨隊伍前進時總會感覺吃力。但是,隊伍中的互助友愛之情卻時時溫暖着他的心,讓他終生難忘。“那是一位姓周的團長,廣西人。他總是讓我騎在他的馬背上,他自己在後面拉着馬尾巴走。”彭老說,長征的時候,連續24小時走路是常事,還要和敵人作戰,但周團長從來沒有疏忽過他,每次打仗之前,都會將他託付給馬伕,囑咐馬伕要好好照顧他……彭老緩緩地訴說着,眼中閃爍着溫柔的光輝:“後來他調任政委,我去做了衛生員,到現在多少年都沒再見過。”
守紀的紅軍善良的百姓
彭老說,長征路是寂寞而艱苦的,爲了保存實力,躲避敵人的追擊,大部隊被迫選擇人跡罕至的小路,經常走上好久都見不到附近的百姓。但是,部隊領導始終都叮囑大家要遵守紀律,不讓百姓受到驚嚇和傷害。
彭老回憶說,大部隊剛剛勝利翻過夾金山,就看到山下有一個小村子,村裏住的都是少數民族的百姓,很多不瞭解情況的百姓見到有部隊來了,便拉家帶口躲進附近的山裏。於是,宣傳隊在村子裏帶頭搞宣傳,不進百姓的屋子,不動百姓的糧食,到了晚上,戰士們也僅僅是露宿在百姓家門口。很多百姓見紅軍隊伍很講紀律,便從山裏回到了家,給戰士們做飯吃,還將在戰鬥中受傷的戰士接到家中休養。此後,紅軍戰士又帶領百姓們在村子中打擊土豪和地主,把土地和糧食分給大家,很快就得到了百姓們的擁護,紅軍隊伍離開的時候,很多百姓都捨不得他們走。
“他們都是善良的百姓,沒有他們的支持,也不會有長征的勝利,可是他們叫什麼名字,到底住在哪個山村,我們誰都記不清了。”彭老輕輕嘆了口氣。
多年離家鬧革命虧欠親愛的媽媽
彭老頓了頓,轉移了話題,說起自己的母親。當兵前,他和母親相依爲命,隨部隊離開家鄉時,他的母親百般不捨。可是,彭桂生當兵一走就是十幾年,解放後,他第一次返回家鄉時,年邁的母親抱着他高興得老淚縱橫。由於工作原因,彭桂生在母親身邊陪伴了一些日子就返回了單位,直到老人去世都沒有再回去。時至今日,經歷了數不清戰爭洗禮的彭桂生深感虧欠的,始終是自己的母親。
“受傷不苦,它鍛鍊人堅強的意志。長征不苦,它是我最寶貴的人生財富。勝利不易,後人應該珍惜。”彭老的語氣中充滿了經歷人生大風雨後的坦然和睿智。
四分之三世紀的烙印
王永亮男,1916年出生在河南省光山縣。1931年15歲時,參軍開始革命。
“永亮永亮,永遠發光;雪山草地,走過3趟;7次負傷,不下戰場;爲了抗日,灑淚換裝;東渡黃河,轉戰太行;首戰日寇,焚燒機場;百團大戰,戰績輝煌;解放戰爭,重上戰場;服從組織,離休不休;理論小組,刻苦學習;傳統教育,隨叫隨到;黨員本色,是我榜樣;九十大壽,笑迎百歲。”
——王永亮同志90歲大壽紀念
這是一首老戰友送給王老的大壽紀念詩,可以說記錄了王老一生的崢嶸歲月,在紀念紅軍長征勝利70週年之際,記者面對面採訪了天津市機械局離休老幹部、今年90歲的老紅軍王永亮老人,聽他講述了3次過草地、兩次翻雪山的長征故事……
傷痕伴隨老人一生
見證艱苦崢嶸歲月
約王老見面的那天上午,老人正好被邀請參加天塔街老兵驛站的座談會,十幾位老兵會聚一堂,平均年齡超過80歲,而90歲的王老則是其中的老大哥,最受人尊敬。守時的王老到得最早,座談會約在9點開始,而他提前10分鐘便到場了,等待大家。
“姑娘,你得坐到我左邊來,我這右耳朵不好使,聽不見。”這是老人對記者說的第一句話。後來的談話中,記者才知道,面前的王老的革命生涯可謂是九死一生,身上一共有7處傷,最嚴重的就是他的右耳。第四次反“圍剿”過草地時,敵人的200架飛機輪番轟炸,炸彈的彈片正好打在王老右邊的頭上,鮮血直流,從那時起,王老的右耳就再也聽不見了。
“能活下來,真的很不容易啊。”說着,王老又給記者看了他身上的其他幾處傷痕,還有那雙因爲爬雪山而凍得到現在還是偏紫色的手,從長征時的不到20歲到現在的90歲,傷痕幾乎伴隨了老人的一生,也見證了那段艱苦而崢嶸的歲月。
一個棒子粒含半天
三天兩夜吃倆土豆
座談會結束後,記者要求去王老家中看看,老人欣然應允。王老住的是一套二室一廳的偏單,老人的大兒子因爲身體不好已經去世,孝順的大兒媳沒有再嫁,一直與老人住在一起,照顧着老人的起居。坐定之後,老人開始給記者講述長征的故事,兒媳坐在旁邊靜靜地聽着,還不時插進幾句話來:“爸爸的故事我聽過很多次,現在也許講得比他還清楚呢。在家沒事的時候,我們爺倆兒就坐在一塊兒聊以前的事兒,老爺子怎麼說都不膩。”
老人的口音雖然比較重,但思路非常清晰,他拿出了隨身帶着的小本子,打開,慢慢地回憶起來。“紅軍不怕遠征難,難不難,確實難!怕不怕,不怕!怕就沒有今天了。”老人的本子上寫着這樣一段話。
整個長征中,王老都在紅四方面軍31軍醫院做看護長。在老人的記憶裏,他們曾經在一天一夜的時間裏急行軍170公里,在深寒的11月裏來回過了72道河;在老人的記憶裏,他們曾在三天兩夜的時間裏,只吃過兩個土豆充飢,爲了給第二天留下食物,一個棒子粒,老人含在嘴裏半天,愣沒捨得嚼了嚥下去;在老人的記憶裏,半天的時間裏,他親眼目睹了兩位團長先後犧牲,到現在,他還清楚地記得他們的名字:吳雲山、林維權;在老人的記憶裏,他們曾經護送十幾名重傷員到村子裏治傷,爲了趕上大部隊,他們給每名傷員留下15塊大洋,不得不捨棄他們而去趕路。老人說,他們走時,傷員們哭得特慘。“你們不要我們了嗎?”這句話,老人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因爲在當時,他也是哭着跑走的……
老人的故事可以說上一天一夜,他的故事,幾乎可以濃縮爲中國半個多世紀的歷史……
參軍19年後回家鄉
媽媽舉燈看他一夜
不久前,王老剛剛過完90歲大壽,而他參加革命的歷史,算起來已經有四分之三個世紀了。
1916年,王老出生在河南省光山縣,1931年15歲時,就參軍鬧革命了。王老的家是革命之家,家中兄弟4個,3個都加入了紅軍。而這一切,在當時自然引起了地主及其他反革命勢力的仇恨。就在他參軍後不久,當村長的父親就慘死在敵人手中,算上後來犧牲的兩個哥哥,王老一家共有7人爲革命獻身。當然,這些是王老在後來與家人的通信中才得知的。提到親人,王老的眼中閃着不易讓人察覺的淚光。
老人的兒媳給記者講了一個故事:直到1950年,王老纔有機會回到闊別19年的河南老家。此時的家中只剩下年邁的老母親,見到眼前這個30多歲、蓄着鬍鬚的男子,老母親根本沒認出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因爲他離家時才15歲。其實,與其說不認得,不如說根本不敢相信兒子還能在那樣的環境中活下來。到家頭一天,王老一覺睡醒,發現老母親還舉着個燈,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她是不敢相信啊,就這麼生生地看了一夜。”
艱苦的長征是大家與小家的權衡,是大情與小情的矛盾,而無數的勇士們,選擇了大家與大情,成就了那段歲月與新中國的誕生。
長征面孔津城健在部分老紅軍
爲紀念紅軍長征勝利70週年,在天津市委組織部、老幹部局的指導和幫助下,由市延安精神研究會牽頭、天津師大新聞傳播學院組織實施,對尚健在的、經過長征的部分老紅軍進行了採訪。由於各種原因,可能有遺漏或不準確之處,尚請諒解。(以姓氏筆畫爲序)
王國華男,1918年生於四川省通江縣。1934年參加紅軍。1935年隨紅四方面軍供給部長征。
牛德仁男,陝西省子州縣人。1917年生,1934年參加紅四方面軍。
邢雲武男,湖南石門縣人。1908年生,1935年9月參加革命工作。隨紅二方面軍長征。
向長青男,1913年生於四川省,1933年參加紅四方面軍。
吳邦文男,四川省巴中縣人,生於1916年,1933年1月參加紅四方面軍。長征前及長征途中在被服廠工作,精心鑽研縫紉技術,長征結束後當過絲毛溯、電話兵,給彭總裝過電話。
李先元男,四川省平昌縣人,1920年生,1933年參加紅四方面軍。
李盛禮男,1916年生於江西省永新縣。1930年,僅14歲時參加紅一方面軍。經歷了五次反“圍剿”的戰鬥洗禮。
宋廷連男,四川省宣漢縣人,1913年生,1933年參加紅軍。
張連鬆男,江西省瑞金人,1915年生,1934年參加紅軍。長征途中任團部通訊員,不怕辛苦、不避艱險,靠自己的雙腳往返傳達命令。
張步德男,1912年5月生於福建長汀。1933年參加紅軍。參加過中央蘇區第四、第五次反“圍剿”戰役。
張繼成男,1914年生於湖北省大悟縣一個貧苦家庭,9歲時父母患病,無錢醫治,雙雙去世。1929年參加紅軍。
範自祥男,湖南省澧縣人,1912年生,1935年參加紅軍。曾榮獲西北軍政委員會頒發的“人民功臣”獎章、“獨立自由勳章”。
林壽清男,福建省龍巖縣人,1913年生,1929年參加革命工作。曾任朱德總司令警衛員。他在長征路上、抗日戰爭、解放戰爭中曾多次負傷。
胡德法男,河南省固始縣人,1912年生,1931年參加革命工作。
徐荷蓮女,四川省通江縣人,1922年生,1933年參加革命工作。1933年至1934年在四川省委劇團、紅軍總醫院劇團當演員。1935年隨紅四方面軍長征,做演員、護士。1937年至1947年在延安工農學校任護士長。
黃培助男,1918年生於四川省遂寧縣一個佃戶家庭。1933年參加革命工作。
翟海清男,四川省人,1917年生,1936年參加革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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