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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這樣一個群體自成立之日起到如今所遇到的惟一一次完敗,劍還沒出鞘就已決意投降,縱使曾擁有怎樣輝煌的戰績。
三年前,這個由20多人組成的小分隊前來天津探路,欲用其屢試不爽的招數開闢新的戰場。
『一過來就傻眼了。像他們先前都是靠貸款來賺錢,可是在這裡有20個人就必須要找20個當地的人來擔保纔能貸到款,這是天津獨有的。』天津地產界一業內人士向記者回憶說。而此小分隊另一個名號可能更廣為人知,即——溫州炒房團。
頂著直轄市的帽子,卻過著類似小城鎮生活的天津,在當地房企富森地產總經理吳剛(吳剛博客,吳剛新聞,吳剛說吧)的眼裡具有保守、安逸、開拓性較差的特點,而它的城市建設與地產建設也就相應地與此適應,多少年來波瀾不驚。
只是2003年之後在市場、政策、人文、習慣等多種因素交織作用下的天津地產開發市場,在長期重復那一種平淡無奇的旋律之後,突然奏出一段大開大合、張力十足的交響樂。
悠然夜曲
『你看這周邊一圈的高樓,幾乎全都是2003年之後纔建的』,站在繁華的友誼路,自視為土地掮客的閻行舞動著雙臂,身後是頗為現代的天津博物館,『2003年之前,天津開發的速度很慢,並且幾乎全是本地開發商』。
作為曾經的北洋軍閥起家之地、北方歷來的工業與軍事重鎮,這些年來,天津在國內的四大直轄市中卻一直默默無名,使得不少人都將天津獲得直轄市之名完全歸功於『離北京太近,保護北京用的』,而它的城市建設也是非常緩慢。
『開發商幾乎都是本地的,以天房為首的幾個大國企佔絕對主導地位,然後還有很多的小民企。像天津泰達,完全就是一個後起之秀,之前根本就不算什麼。』閻行向記者介紹說。
然而如此這般介紹之前天津房地產行業的特點,在吳剛看來卻有失偏頗,在他的眼裡,當時並沒有絕對的大企業,也沒有絕對的小企業。
『那個時候企業的開發量都不大,小企業開發個七八萬平方米,大的開發個十幾二十萬平方米的,都不大,發展非常緩慢。其間的特例就是順馳。』吳剛介紹說。
異類只有一個,現在看來也很難長久。更多的開發商就在天津市區的狹小空間內乾著拆遷建房的事情,『活都不大,但也都賣得出去』,每平方米2000多元的價格,著實與這座城市的名聲不符。
『天津就像東北的老工業城市,制造業發達,先前就定位是制造基地,然後都是國營企業,人們也大都在國企上班。後來國企普遍不景氣,收入上不去,房價肯定也上不去。』曾當過七年工人的閻行向記者介紹說。
於是在其他城市的地產發展開始步入紅火之初,天津好似走的卻是『拆遷托市』的路。那個階段在上海一家大型地產上市集團天津區負責人江彥眼裡則是一個急功近利的年代,『政府急功近利,開發商急功近利,購房者急功近利』,沒有好好地經營這座城市,死啃著拆遷改造這一剛性需求。
『當時來天津的印象就是這裡沒有什麼高質量的房子,並且本地地產市場競爭很不充分,市場沒有被挖掘。』天津國民地產發展公司總經理侯昱偉向記者回憶說。
據業內人士透露,那時地產商的拿地行為也並不是很規范,協議協商的比較多,並且彼此之間因為土地而生的紛爭很少,『很像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感覺,這塊地你拿去了,下面一塊就歸我了』,開發商彼此之間相安無事。
然而,這樣的城市建設規模與地產開發速度嚴重制約了天津的城市發展與城市形象,使其被外界詬病頗多,即使是本地人也常以自嘲自己的城市為樂。
『不過說句公道話,其實那幾年天津市政府在建設上是花了很大精力的。原來天津有9個國家的租界,地下管道的規格都不一樣,前幾年花了很大的精力搞這個事情。不過因為都在地下,人們看不到。』江彥告訴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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