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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是一部非常男性主義的電視劇,中年婚姻的危機系於女人,而男人關心更大的世界,事業和事業周圍出現的女人。現代女人對於婚姻的處理只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於文娟式的沈默自虐,一種是李燕式的潑婦罵街?
外遇並不是電視劇《手機》所關心的命題,它的野心要比電影更大一些,它只讓嚴守一處於曖昧,費墨止於師生之情,因此對於普通觀眾而言,劇情發生了一半,但仍然什麼也沒有發生,他們於是失望離去。
婚姻的信任度和對自我的忠誠可能是《手機》更關心的主題,嚴守一是張藝謀式深具生存智慧的農村人,費墨是端著知識分子架子在如今的商業大潮中倍感迷茫的代表人物。
費墨成名後對於嚴守一存在著一種愧疚感,源於對朋友的一種『背叛』,被內疚感折磨的費墨搖身一變成了『爺們』,甚至對於李燕的膨脹很看不慣。嚴守一則陷入了徹底的混亂,你不知道他是哪裡出了問題,最後離了婚,主持人工作也下了崗。
對於奶奶這個人物的處理,由費墨之口道出象征著嚴守一的『精神故鄉』,《手機》似乎一次一次地暗示著『最後的希望在農村』。所以最後給了一個極其煽情的結尾,用奶奶的去世來驚醒嚴守一,讓他開發布會說了一次真話。但這種救贖未免來得太輕松了一點。而且現實,也不是某個親人的去世就會改變你周遭的環境,如何處世為人,《手機》還是無法給出答案來。相對於開頭的精彩,這個結尾實在是無力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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